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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当着原配面勾引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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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满意,伸出她的手,“修吧!”

我安抚的道,“一会帮你办张会员卡,以后可以常来。”

“啊——”她又开始拖尾音,“可我昨天和闺蜜约好了想去广场那边的樱花办卡诶!”

‘樱花’是我妹妹开的,算得上大牌,在普通人群中也算高消费,我笑道,“都可以。”

春瑜抬起头,那双凤眼眯笑起来,似乎又在凝视着我,“真好呀。”

她声音总是轻柔的,有些中性化,软哑的,至于说是‘软’,不过是一捧雪化成暖水流于指缝;说‘哑’,是歌者淋漓尽致唱响剧院后的谢幕。好听的、好看的、摸得着的、瞧不透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形容词我都想往她身上堆砌。

我学中文时,常听人说形容词廉价,但我想最可见画面的也就是形容词罢了。

谁不喜欢美人?谁不喜欢夸赞美人?

珍妮弗嘻嘻声道,“不比你之前的男朋友差吧!”

她的声音带着炫耀、欢喜,微挑起眉头,眼睛一眨一眨。却忽视了春瑜眼底一些些的哀伤,以及春瑜不自在的动作,亦或者说,她是故意的。

春瑜低下头缓缓地嗯了声,“挺好。”她抚了抚自己双腰侧褶皱的衣服,默了会功夫,她吸了口气,“决定好颜色,我们看看款式,好吗?”

珍妮弗的手指尖敲着选色板上的假甲,咬着舌头翻动着手机,“秦慎,哪个好看?”

我有些无趣,沉着嗓不搭理她,眉毛都没动,看着手机。

“李秦慎!”她不满的低声喊道,这次喊得是我的全名。

我的名字随我母亲姓,当初父亲那边的人死活不同意,说什么儿子名字必须带爸爸的姓,不然不吉利。家里长姐当时拿这个事同我说笑,她说母亲当时正在打牌,听说了这个事,眉毛都没皱一下,轻声道:“还有这种说法?”母亲拿过一张牌,“胡了……随了他们,小孩就叫李秦慎吧。”父亲那边的人在母亲的敲打和警告下,终于哑口无言。

说远了。

我瞧着珍妮弗那嘴巴再一次嘟了起来,我不知道她是想显得自己可爱还是怎么,总而言之,我瞥了她,“安静点。”

她脸先是煞白,快速的瞪了不相干的春瑜,又收回视线,手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不甘心的、又有些刻意的成分,“你这样,就走吧!”

她想我哄她,我却感到懒怠。

“随便。”我抿着唇,站起身,走出了门。

我知道她会碍于面子不会过来,估摸着在原地掉眼泪。

但我没想过那春瑜追了出来,她轻声呼道,“先生!”

我透过眼镜看着面前这个高挑纤细的女人,“什么事。”

“珍妮弗哭了。”她无奈的叹口气,“我想不至于,麻烦您回去看看她,不知道的顾客以为她是被在我店里做的指甲丑哭了。”她很聪明的开着玩笑,轻松亲近的语气应该常常帮她博得周围人的好感,所以她做得很顺手。

毕竟没有人能拒绝漂亮的人提的要求。

但我偏不。

我挑起唇角,我猜我露出了白森森的虎牙——上周刚洗过牙,应该怪吓人的。总之我在欺负她,“我不愿意。”

她微睁大眼,苦恼的皱起眉,鼻尖也皱着,她没看起来那么清冷,相反的,她很会不经意的讨好人,“是我为难您了。”

她鼻尖和额角冒出些些汗珠,微小的动作,饱满的耳垂上勾着的耳环也跟着晃动,她离我近了一步,但在陌生人安全范围内,“那能不能麻烦您给我个联系方式。”

春瑜似乎怕我误会,赶忙说,“我一会送珍妮弗上出租车,有些晚了,我想把她坐的出租车的车牌拍给您。”

她在提醒我如果不送珍妮弗回家,是一件很败好感的举动。我当然不在乎这些,世上那么多事,我在乎的过来吗?我百无聊赖的想道。但我不介意给她我的联系方式。

“春瑜,”我看着繁华街道的车水马龙,倍感无趣,嗓子都没精力提起,“记住了。”我几乎是飞快的把我的号码报了过去。

她看着我默读了一遍,接着微笑道,“记住了,放心吧,我会送珍妮弗上车。”

我会过头注视着她,“不放心。”在她略讶的目光下,我歪着脑袋,“你真的记住了我的电话?”

“记住了。”她被我逗笑了。

她眼波盈盈:“先生,我叫姚春瑜。”

那句成语怎么说来着,闭花羞月、沉鱼落雁。

我要是中国古人,见她笑了,即使花月鱼雁不够自觉,便恨不得亲手掐断花、掩上月,杀了鱼、打落雁,再博她一笑。

毕竟嘛,男人都是靠部位思考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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