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戏弄攻反被肏用攻的手自慰到高潮(2 / 2)
不起他爽就爽了却不肯呼出声,两指探进他的口腔,刮着他的上颚,他丝毫不示弱的咬住了我的手指,我狠狠的一掌拍在了他如蜜桃一样的臀上,“兔子,操得你爽吗?”
男人和男人的做爱会更激烈一些,大概是硬邦邦的男人身上全是汗珠,又不会冒香气,可姚春瑜却是软的。舌头是软的,半吐着的尖儿像极了西施舌,腥气中晃着一丝甜味,硕大炙热的碳烤得他张了壳,汁水流淌着;乳肉是软的,勾人去吮、舔、咬,粒子却硬的像石头,要嚼、要吞下肚;腰是软的,塌下去的弧度色情的坦荡,线条纤美且紧绷,像条吃了春药的蛇扭动着躯体;穴是软的,红卜卜、湿答答,脆弱的穴口被热腾凶狠的肉刃插入,操这里、捅深处,都软得惊人。
原本冒着热气的一头黑发已然失了温度,甚至冰凉的搭在他的背部,七七八八的遮掩住了他的蝴蝶骨。他整个背都是湿的,有我舔过的水渍,有刚洗完头时落下的水,也有津津的汗水。
像雨打湿的花瓣,摇摇欲坠。
姚春瑜抱着自己的大腿,抽抽嗒嗒的喃道,“顶死了……要破了……”他吟哦声被撞得破碎且柔媚,他断断续续的喘着,像是下一刻就要呼吸不上来,死在这场欢爱中。
“骚货,”我压在他的背上,在他耳旁喘息着,“顶破了你,你才最爽吧,是不是?你就喜欢别人操死你,对不对?”
他摇着头,反抗着我的侮辱。
最后,闷热透顶的屋内,我抱起姚春瑜的双腿,他的腿弯在我手臂中,几乎是崩溃似的呐喊、呼救,饶了我……”他的手掐着我的脖颈后,划破了我的肌肤,沁出的血珠子又被他用掌心抚掉。
我不想饶了他,我想操坏他。
性爱过后,他赤裸着下半身摊在我的怀里,我也不想动弹,一起和他瘫着。我们顺着这间房内的窗户看向窗外。
“我们今天就私奔——好不好——明天永远遥远——”他几乎唱一声,歇息半会,咿咿呀呀的,难听死了。
“再来一遍吧。”他的穴蹭着我的肉棒,“你太棒啦。”
他夸我。没有男人能拒绝这种夸奖,我从鼻子里泄出嘲讽,他却眯眼笑着,眼角淌下泪珠。
而我更加兴奋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