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假车)(2 / 3)
的小厮。
“公子,时辰到了,我带公子去更衣沐浴。”
是为了晚上提前做准备,天外楼的规矩,酉时中要去清洗身子,一般这个时辰是恩客用晚膳的时辰,前面花楼里摆了戏台子,等戌时就会有更多人进来,那时便是天外楼最为繁华的时段。
楚岫悄声跟着小厮走了,沐浴间就在他房间隔壁,天字阁有优待,每个房间隔壁都有单独的沐浴间,隔间不大,却是个隐蔽的地方,小厮问用不用他留下伺候,楚岫赶紧拒绝,能自己解决,谁愿意在人前赤身裸体。
“那里……就是……交欢的地方,也要洗,想白天一样,你自己……行吗?”小厮犹豫地问道,他是担心楚岫以为只是洗个澡,毕竟今天才是楚岫进天外楼的第二天,很多规矩他还没来得及学,也没人告诉他。
“……”楚岫一下子红了脸,他确实没想到要洗那里,毕竟白天已经洗过一次了,那感受想想他都有些后怕。
“我想……虽然你不愿意,但还是让我留下伺候你一次吧,等你学会了,我就不打扰你了。”
“也好,那……劳驾您了。”白天只知道难受的要命,他根本就不知道那是怎么做的,无法之法,他只能让这小厮帮他做。
阿仁用钥匙打开了束缚了他一天的金花小锁,将被挤压了好几个时辰的一双小球放出来,又一点点旋转着抽出插在马眼里的小棒,楚岫疼得闷哼一声,赶紧转身对着小桶,憋了一天的小便终于被放了出去,楚岫被那股释放的快感激得差点掉眼泪。
“请问,您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叫……霜若,你该知道的。”楚岫脱了衣服趴在浴桶边,看着准备管子的小厮问道。
“奴才叫阿仁,本是天外楼家生的妓,因为犯了错被摘了牌子分到院里做苦力,昨日大管事指派去伺候新人,这才到了公子这儿。”
“你……今年多大额……”管子从后穴插进去,楚岫疼得整个人一缩,被阿仁眼疾手快地按住。
“再过两个月就二十二了,本也过了伺候人的好年纪,我生地粗糙,母亲是东边年逾三十摘了牌的老妓,父亲应该是某位管事或者是小厮杂役。”
“嗯……”一肚子水放出来,楚岫忍不住哼出来声,阿仁跟他说着话,也不觉得有多难受了。
“我十五岁在西楼里挂牌子,也只是评到了三楼,十八岁降到了二楼,十九岁过两个月就到了一楼,我还记得买了我开苞夜的是个开酒楼的屠夫,家里的媳妇儿书香门第出身,身娇肉贵的力气都不敢多使一下,才花钱来天外楼寻爽快,那一晚上折腾地我都以为自己活不到天亮了。”
阿仁一直不停地跟他讲故事,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让这灌洗的过程没那么辛苦,好在心思没白费,楚岫听的认真,确实没多大感觉就过去了,虽然两人今日也是头一天见面,但阿仁让楚岫觉得舒心,那些羞耻的感觉也很快淡去了。
“不穿之前的衣裳了吗?”楚岫从浴桶出来,看着阿仁手里拿着一件红色的衣服。
“晚上沐浴之后必须换衣服,这是规矩,以后要记得。”阿仁替他将那身几乎透明的鲜红纱衣穿好,眼前的人顿时变得娇艳可人,楚岫也已经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穿的东西,刚刚蒸过水汽的笑脸变得绯红。
“晚上的天外楼毕竟不是正经地方,你习惯就好了。”阿仁替他兜着身后本该拖地的后摆,一边往楚岫的房间走,一边嘱咐道:“床头的上层抽屉里有各种香膏,你尽量自己多涂抹一些,把穴口都揉开,第一回大多都是会受些伤的,你尽量顺着恩主,不然可有的罪受呢。”
“……嗯。”
“我就送你到这儿了,进去吧。”
“嗯。”
楚岫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扑通、扑通,一声接着一声的心跳几乎让他听不见周围任何声音,抖着手推开门,只听那低沉的声音不怒不喜道:“你去哪了?怎……”
待看清了来人,赵颀一下子怔住,楚岫竟然趁他睡着出去换了身衣服,还是……还是这种……哦,他差点忘了,这是妓院,楚岫定是以为他今夜要……
“您醒了?霜若给您倒茶。”
楚岫脸上强撑着笑意走过去,抓住茶壶的手却一直在抖,根本拿不稳,赵颀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忍不住身后到了杯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递给楚岫。
楚岫看了一眼,双手接过,跪到赵颀面前,将茶杯举过头顶奉给赵颀:“霜若谢王爷赐茶,可……天外楼的规矩,霜若此时已不能饮水,还请王爷见谅。”
“为何?”赵颀不解道。
“这……”楚岫一下子脸红了个透,他该如何解释?这王爷难道是头一回来妓院吗,这话还非要问他?
“霜若,”赵颀弯下腰,用食指抬起楚岫的脸,深深俯视这那张微微惊慌的脸,柔声道:“我不是来做这个的。”
“你听我说,楚岫,霜若,本王今日来不是想要你侍寝,本王希望,有一天,你能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我,你听懂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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