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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种子和蛇(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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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要顶这儿!每一下都只凿在这里,稍有偏离都要惋惜半天。但他不想让梦医生觉得枯燥,于是变着法儿往那个点上干。他有时把阴茎抽到洞口再重顶进去,有时埋在里边快速摩擦,还有时候让龟头压到那个位置,托住他的腰变换角度去碾,或者假装在边缘处慢慢摩挲,再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狠操一下!

“噫!——”

他操折了他的腰。一只手就能控制住的腰身向后弯去,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形曲线。那是他的腰窝,把手按在上面,任这个爱变心的小坏蛋从拿指甲抠他到拍着他的胸肌要逃走。你让他逃了他却回来,还要把手扶在你的肩头,颤悠悠问你为啥不抱着他给。

“唔......不要了......你一直干那里,我——我很快会射的......我不要再射了......”

他水汽盈盈的脸上在淌眼泪,拿双手托起王锴的下巴。王锴顺他的动作仰起头,他就下力气咬了这个坏小孩的喉结,然后又在糊满口水的牙印上舔一下。

他求饶:

“求你啦......小锴,你干深一点好不好?嗯,你好大,啊——对,你以前都和女孩子做对不对?嗯......你真好,不用考虑我——哈啊!你可以把我当成女孩子,我光被捅都会爽,没事的......”

“你全部,全部都进来——”

他又在卧室的床上要了他一次。

这个人就无法适应正常的性事,越粗暴的对待才越讨他的欢心。王锴鞍前马后伺候他的敏感点,他一点都不领情,偏要把整根粗大的鸡巴全操进去,才开始摸着那人在自己肚子里的形状叫:

“啊......小锴你给我顶穿了是吗?你是一下顶到我嗓子眼了吗?”

他对埋阴茎的位置按下去,王锴觉得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把龟头操进了他的手心。他就冲那个爱灭香烟的贱地方顶,想捅多深捅多深,把梦医生从床头干到床尾。

他把他捞回来的时候他又要射了,鸡巴一跳一跳地吐前列腺液。王锴给他掐住,把他的高潮一次次按灭。王梦睁大眼睛看他,跳进自己给自己挖好的坑。

可能他也觉得一会儿求人家别把自己操射一会儿又喊“我要去了松开我”很丢人吧,接下来他真就一句话不说,战栗着强忍一次次的干性射精。

这让王锴觉得自己在强奸他。

王梦的大腿已经无法再支撑他撅起屁股,去承受这个二十出头小伙猛烈地操干。这时王锴就掐住他的阴茎,把被囊袋打得红肿的臀部捞起来,操。他一边感受那将他整根勃物包裹起来的屁眼的痉挛,一边贴到王梦耳边。

他企图去舔他冷漠的嘴角。

“亲我一下,我让你射个爽。”

可梦医生在精疲力竭的时刻依然伸出一只手,贴到王锴脸上,把他从眉宇到鼻梁到嘴唇到下巴全都盖住,用尽最后的力气推了一下。

直到他把一大泡浓精全部激射在王梦的小腹,他都没让这个人射精——他给他干昏了。

疯狂的作息给他打上生物钟,王锴睡了不过四个小时就醒过来。他扭一下颈部与肩背的肌肉,上下骨头咯吱作响。清晨的光透过窗帘扫进来,王锴坐在床上迷瞪一下,又倒下去环住还在熟睡的梦医生。

他故意把动作做得扰人清梦,因为他希望梦医生就此被他弄醒一下。他想让他在半梦半醒间产生某种理解:自己正靠在一个刚和他做了一夜爱的男人怀里。

好恶心的甜蜜。

可谁知梦医生才被拽上王锴的胸口,前者就立刻睁开眼睛。这一睁差点给王锴吓尿!因为那好像是一个人在眨眼,闭一下就立马睁开——不,是一个被系统规定几时几刻起床的机器,它睁眼是无机质的机械运动,一点活人该有的动静都没有。王锴甚至怀疑他压根没睡着过。

也没法在身体上留下任何欢爱过的痕迹。

但王梦很快打了个哈欠,灰雾色的眼眸里又睡意朦胧起来。他半眯着眼在王锴的胸膛上打滚,侧过身向他道:“早安。”

“肚子饿吗?”

“还不饿。”

“那要不要再睡会儿?”

“不要。”

“好。”

没营养的对话,很像一对小情侣欢爱后的早晨。

这让王锴很想去拿烟,想了一想还是不愿打扰这样的晨光。可暖夜已尽,在出逃的迈巴赫里不需要思考的问题,此时此刻变本加厉地涌进大脑,繁琐的思潮由无数细密冗杂的棉线编织而成,千丝万缕,他抓不住线头。

他很想独自消化,却还是忍不住煞了风景:

“梦医生?”

“嗯?”

他问出了最想问的:

“陆佳为什么不让你和别人接吻?”

“没有。他只不让我和你接吻。”

“什么?为什么?”

这答案出乎意料。他问得很快,几乎是下意识脱口而出。

“因为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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