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呕吐(2 / 3)
梦感觉自己在操一具活动的骷髅。他刻意没去用润滑剂,反正这个变态被插出血了也不会反抗。他跟自己一样会在这种时候爽得嗷嗷叫,虽然事后不免请私人医生来家缝针。
何夕为自己准备了一幅最新的画作,上边的油画颜料刚刚干透,还在散发一股奇异的焦味。王梦试图去看懂这两米五宽幅布面上所描绘的图案——一如既往地失败了。那些黑色的小点与线条组合成完全无法被人类以逻辑解释通顺的古怪图像,何夕喊它们“砝码”。
他们在《砝码》上做。王梦把整半天还半硬不硬的阴茎插进干涩的甬道,完全没有扩张过的肠肉几乎把他夹断。
“呼......”就这样,他安慰自己:只要想象是在被某个男人调教前面的小骚棒,是男人拿别的什么玩意儿在狠咬他脆弱的茎身,逼迫他硬起来快速射精,只要他射得够淫乱就给他一顿狠操作为奖励......
他不想做多余的动作,只是用一只手把何夕皮包骨头的腰椎按下去,混合着血水把自己一点一点挤进去——他射了之后呢?陆佳会怎么做?叫他跪下来舔干净自己射在陆佳脸上的一脸精液?他会不会再把他绑在二楼扶手上边,拿戒尺胡乱抽打他的腿根?或是给他上几个漂亮的纯银乳夹,把他摁在玻璃落地窗前,握住刚被打成紫红色的阴茎,用他不断流喷出前列腺液的龟头往玻璃上作画......
“啊!梦医生!痛!......”他粗鲁地反复摩擦深入,趴在画面上的何夕终于忍不住发出一阵嘶哑的抗议。
“嗯!”他暴躁地抽插一下,叫身下挑食的混蛋拿指甲抠破了《砝码》。王梦好不容易落定于自我安慰的幻想,被他一个惨叫打断——他听出了这声惨叫中的快乐——那本该是他的快乐!
王梦掰着他的腿根,强迫自己完全进入血肉模糊的屁眼。他腾出另外一只手,往嘴里含了含,出来时拉出一条条水丝。
虽然这个动作的实行难度较高,但他还是把一个指节插进自己的肉穴里。只一个指节,放在平时只是大鸡巴抽离间隙叫他喊出“快插进来”的刻意搔弄,现在却给予了他少剂量的安慰。
“梦......医生,”他听到何夕气若游丝的疾喘,“我......知道,你在抠自......己,屁眼......”
他肯定是晚饭吃坏了东西,胃部一阵阵绞痛。
“......你得......干我——啊!”
他把指节从后穴里屈辱地硬抽出来!拿还带着湿漉漉不知道什么水儿的手给了何夕一巴掌!何夕舒爽地惨叫,王梦抽插着把他翻转过来,从小皮箱里挑出根极粗的尿道塞插入何夕几乎痛萎的阴茎。
腹部和胸腔内的绞痛还在继续,王梦冷漠盯住何夕藏在双臂中的脸:他一只手臂蒙住双眼,另一只在被皲裂嘴皮下的牙齿啃咬。王梦感觉他在咬自己瘦弱的骨头。
他去拎讨厌鬼没几块好肉的细胳膊——上边除了被他咬烂的肉还有好几道深浅不一的刀疤。和破烂的齿痕不同的是它们每一条都平整漂亮。王梦动一下嘴角:这个力度配合盛满热水的浴缸都没法见上帝。
牙齿离开骨肉,何夕的惨叫就回荡在极旷阔的工作室,同墙上地上铺满的画作产生碰撞共鸣。
“......唔嗯......嗯,哈——”
突然间,他闷在两臂内哥布林般的尖耳朵听到来自上方的一阵轻风。何夕咬着骨头让牙床肉打架,把爬行动物一样冷泣的嘶吼切碎咽进食道里,竖耳窃听那阵醉酒般的喘息。
跟蜜跟油似的,香腻的奶不过如此。微微泛哑的尾音几乎带有少年人的膻味,把人心肺都哄到雪山上去——
梦医生气死了。他心想:甚至在教我怎么叫床。
他是得不到的月亮。
于是地表裸露的枯石也开口效颦。忍耐剧痛的感觉像平复抽筋,何夕喘了两嗓子,王梦把他勉强能称作“手臂”的破烂捂回去,叫他还是继续鬼叫吧。
内脏脱离了他的控制,好像它们不再是他的一部分,但神经还是牢牢接在他的身上。它们抽搐,跟身下受刑的男人一样惨叫。王梦觉得自己的喉结是不是逃进了气管里,才会叫气流无法通过。没有新鲜氧气的肺被虹吸引流器抽空,于是心脏也停止跳动。
反胃。
“操!......”他要哭了,
“我射不出来!”
他把尿道塞狠狠挖出何夕烂熟的肉棒,跳动的茎身正在干性高潮。皮包骨头的男人跟一条被活活吃空的鱼一样,在黑白交织的画布上扑腾乱舞。王梦抓捂着自己的心口,开始强迫自己有节奏地缓慢呼吸。
难以忍受的艰难,但他还是逐渐平静下来。凉风习习的夜晚,一身热汗变得冰冷,烂泥一样糊在全身。尽管已经不常有了,但每次把自己拉出回忆沼泽都这样痛苦。王梦才看到被自己捏断扎进脚踝里的玻璃尿袋塞,抽出来,甩回小皮箱里。
“舔射它。”
王梦拧过何夕还在天堂地狱快速周转的脑袋,把一塌糊涂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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