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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2(7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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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之后,他并未得到自己想要的安宁,反而愈发频繁地梦见他。

如同被他的魂魄缠上。

这是一种隐蔽的、无解的思恋与绝望。

小山窥不到他的内心深处,他自己也窥不到。

小山出主意说:“或许,我们应该给他超度一下。”

梁以庭一旦休憩下来无事可做,整个人便如病入膏肓。

他于午后夕阳下抱着一把琴,拨下两个袅袅的音,仿佛沉浸入一个不得解的瘾。

小山主动说道:“梁先生,令尊是专门做这行的,我就去请他,您看怎么样?”

…………

……

慧明大师在得知自己的儿子需要办场法事的时候大感疑惑,简直是吃了一惊,因为他不会记错,自己这唯一的儿子是多么的唯物主义,从不搞这一套神神鬼鬼。

慧明大师惊讶之余,捎上了自己的师弟慧心小师父即刻启程了。

最后,他确定——梁以庭确确实实是要让他办场法事。

客厅变成了法场,排场也不小,一群和尚从午后开始念经,需要念到晚上天黑。

梁以庭被念得犯困,上楼午睡,不再管他们,一切杂务都由小山去打点。

午睡中,他又做起春梦。

青天白日的,李文嘉一丝不挂躺在他身边,没有鬼气也没有人气。

他轻飘飘像团柔软的云,一抱就是满怀,浑身都是甜的。

梁以庭吻着他,躁动不已地想要揉碎他,两人疯狂亲吻,滚作一团。而随后,他却又后知后觉地节制了,他怕自己太用力,他就真要这么碎了、散了,再也回不来了。

他醒来后额角浮出青筋,简直忍无可忍。

耳边隐约还能够听到和尚们的念经声,法事还未结束。

他闭了闭眼睛,感觉需要超度的不是李文嘉,而是他自己。

恍惚之间,他下了决定,要度一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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