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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转醒的世子感觉到头痛欲裂,他睁开朦胧的双眼,皱眉揉了揉额头,只觉得喉咙里疼痛干渴无比。渐渐清明起来的眼睛微微转动,看到自己身处陌生屋子,世子惊愕,立刻想从床上坐起身子。撑着胳膊起身之时,身上各处传来的酸痛感让世子缓缓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床被下红痕遍布的身子干净赤裸,疼痛无比的腰胯间青紫的痕迹若隐若现,昨日身上的衣物此时不知在何处。
看着空无一人的房屋和窗外刺眼的日光,世子拉起薄被蔽体,渐渐清醒的脑袋里却依旧想不起昨夜之事。夜宴上饮酒过多直接断片的失态和自己身上留下的这些痕迹让他此时难堪起来。
此时,房门突然被推开。吱呀声响传到耳边让不明状况的世子防备的向床内移了身子。
看到东胡将军走进屋中,身上已褪下昨日铠甲,一身便衣出现在自己面前,世子不由得身体僵住,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在毫不熟悉的将军府上过夜。
将军看着床上的人青丝掩映下肩颈上遍布吻痕,清澈透亮的眼睛里透着疑惑与警惕,白皙的手紧紧抓着勉强蔽体的被子。他进屋后没急着说话,倒是走到桌边先倒了杯水,然后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将茶杯递给了床上的世子。常年持握兵刃的大手动作看起来虽快速急躁,但是杯子里的水却在晃动中平稳的一滴未洒。
“世子殿下休息的可还好?”
看着这面相阴冷的将军出口语气意外的和缓细语,还贴心的给自己递过来一杯水,如此差异让世子愣了一下。他很快回过神来,立刻礼貌的伸手接过茶杯,“承蒙关照,多谢将军。只是……我为何会在您的府上?”
看着世子低头喝水,将军打量着他的面容,敷衍的说了句避重就轻的话,“昨日夜宴世子喝多了。衣物昨夜已拿去清洗,很快就会还给世子。”看世子点了头,嘴里连连道谢,将军双手抱臂,沉吟之后突然转了话题,“世子殿下,听说您的父亲常年领兵,军威深重,想必世子自幼与其聚少离多。”
世子突然听到他聊起南夏王爷,怔了一秒。之前从未有东胡人会与他说起南夏之事。他听到此话,似是也勾起了关于父亲的遥远回忆,于是点了头,轻声说“是”。谁知他话音刚落,一直神情和缓坐在床边的王爷脸色骤变,身边温度立刻降至冰点,他一把掐住世子喉咙把人用力摁在了床板上,脑袋砸磕在床上立刻撞出一声巨响。
突如其来的胁迫让世子嘴里还未来得及咽下的水大口咳了出来,尽数淋湿了身体与薄被。手里没拿稳的茶杯脱落,清脆摔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压在赤身之上的东胡人打量着那杂乱乌发间与南夏王爷极其相似的年轻面庞,幽暗的眼睛里全是彻骨的仇恨。将军手上使了十成力,死掐着世子那脆弱的下颌,几乎都要听到骨头粉碎的声音。
看着世子面上闪过一瞬的难以置信,随即在疼痛钳制中变成了手脚并用的痛苦挣扎,将军冷漠的从身侧衣间抽出匕首,利刃出鞘,锋利的刀尖伸向了世子的脸,“南夏王爷好手段,我脸上这道疤痕还是当年他亲赐。”
被压得快要喘不过气的世子看着那渐渐逼近的锋利刀尖,听到将军口中所说的往年恩怨,双眼赤红,眼底恐惧浮现,被压制住的双手拼了命的想要抽出挣脱。感觉到寒凉刀锋贴到了脸上,紧张到心跳绞缩的世子喘息加快,说不出话的嘴唇不停颤抖,直视将军的双眼里渐渐涌出泪水。
看着那在极度恐惧中滑落脸颊的泪水,将军不屑的嗤笑出声,“南夏王爷也可算是猛将,竟生出你这么个孬种。”贴在脸蛋上的刀子提起来了些,冰凉的刀面轻轻拍了拍那发热颤抖的脸,“可惜,王兄说了,不能在你身上留下明面上的伤痕。”将军说完突然手腕发力压住了世子的胳膊,“那我只好换个平日瞧不到的地方。”
话音落下,将军不顾身下人骤然激烈的惊恐反抗,立刻手起刀落,用力划过小臂上的细皮嫩肉,利刃划过,皮开肉绽,屋子里立刻传出世子凄厉的高声惨叫。
长久而剧烈的疼痛让世子痛苦的弓起身子,头刚刚抬起就重重的砸回床上,双腿无力的在床上踢蹬,身上冷汗渗透,被大手立刻捂住的嘴巴里不停哆嗦着呜咽,长长的一道深入刀痕让那白皙无暇的小臂瞬间鲜血淋漓,热血淌下胳膊流到床边。
将军不耐的随手拿过手帕堵住了世子颤抖的嘴,“不要吵。”看着世子颤动湿润的眼睛已在巨大的疼痛折磨中有些失神,被汗打湿的碎发粘在脸侧,满是吻痕的胸膛快速起伏着,满是鲜血的小臂不停哆嗦,将军只是冷笑,“这么痛吗,世子殿下?”他说着将沾满鲜血的手探到了世子一丝不挂的身下,“这痛苦不过是我所受过的万分之一罢了。”
“呜嗯!!!……”手指捅入后穴之中令世子浑身一个激灵,眼角挂着泪的人扬起脖颈带着哭腔连连摇头。可身下来回抽送的手指完全不顾,粗糙带茧的指腹碾过肉壁往最深处捅去,惹得世子双腿颤抖,“呜!…嗯!……”
将军听着他哑声痛吟,喘息粗重,立马两三下解了衣服。古铜色的皮肤上刀伤剑痕触目惊心,强壮的身躯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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