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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一)(深吻舔耳)(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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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脑吻得凶狠,就是求饶都无法,手脚又皆被束缚,自救也不可得,只能等死,越发地绝望。

忽口鼻处清凉空气灌入,肺部好似炸裂一般的疼痛缓解一些,他昏沉沉的头脑才略有清醒。顾不上其他,他只大口喘息,拼命呼吸着,而摁在他后脑处的手又顺势到了胸腹前顺着气,好叫他好过一些。

白邵奇好歹转过气来,才发现脖子上的链条断开了,项圈也不见了,倒是四肢上的束缚还在。经了方才那一遭,他又惊又疑,倒是不敢再拿往昔目光看余清雍,只得试探道:“清雍,莫非是我哪儿做得不对,叫你心里不顺意?邵哥在这陪个不是,你也莫生气,平白伤了自己的身子。”

他许久不曾说这样的温言软语,加上头脑还有些混沌,一时间干巴巴地也不知说些什么。余清雍只短促地一声笑,原本抚着他胸腹的手一抬,握住了他脖颈,吓得白邵奇悚然一惊,本能地扭动头颅躲避。余清雍唇边笑意蓦然森冷,清艳绝伦的面容与他耳鬓厮磨,略显苍白的唇吐出一截艳红的舌,舔舐着他的耳朵,从薄薄的耳壳,到厚实的耳垂,再到内里的耳蜗,那冰冷滑腻的舌宛如灵蛇一般滑行着。

白邵奇整个身体都有些哆嗦了,顾不上心里油然升起的惧怕,拼命扭动着想要挣脱出去。奈何余清雍箍住他腰身的那只臂膀不知为何仿佛是铁铸的一般,他越是挣扎就收得越紧,到最后简直要勒进他骨头里似的,又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而他的耳朵向来敏感,当余清雍的舌尖往耳蜗里探入时,他头皮处一激灵,哆嗦着简直要哭出来,摇晃着头颅四处闪躲,然而他哪里躲得了?灵舌越进越深,卷着舌尖到处舔吸,白邵奇浑身的力气都被吸走了,化作了一摊水,软在余清雍怀里,小腹处丝丝缕缕的酸胀感随着吮吸越来越强,呜咽着哼叫:“停……停下来!嗯啊……呼、呼嗯!呜……不要!别、别哇啊!”白邵奇锁在背后的手蜷成了一团,无力地颤抖着,耳洞里那软舌似是还不满足,越发地往里探入,白邵奇只觉得连脑子都要被它舔去了,惧怕之下,难得地求饶起来:“清、清雍!别!停下来!呜!停!停呀!”

当他骇得眼里不知何时沁出的那点泪光就要化成泪珠流下来时,余清雍总算是停下来了,只贴着他的耳朵笑道:“邵哥,你以为,我真是蠢货,看不清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嗯?”

白邵奇耳朵里还残留着刚才那可怕的触感,手脚都克制不住地颤抖,腰腹酸软得不行,全赖余清雍撑着才没有倒下去。听了余清雍这话,勉强回过神来,因头脑都有些迷糊了,想了一想才明白过来,不由得睁大了眼睛,把这几日的事过了一过,怎么也想不通哪里露了破绽,强笑道:“清雍,你这话可就伤了我的心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在脑子里想着词儿,正待要甜言蜜语一番,余清雍握着他脖颈的手略略一扬,一根纤长白皙,好似美玉雕成的手指破开两唇,压在了那狡猾的软舌之上,任凭白邵奇如何瞪大两眼咿呀叫喊乃至于发狠啃咬,余清雍只扯开一抹淡笑,道:“邵哥,你可知,为何我爹不肯让我来打理这天行山庄?虽说我体弱多病,却于武道上颇有些天赋,又向来聪慧。纵然不可过于劳累,但身为庄主,又不必忙于琐事。”

白邵奇亦曾想过此事,到这本是他求之不得,因而也不去细想,此时深思,内里情由当真让他生出惊惧之情。余清雍手指在他舌上轻刮,弄得他舌面麻痒,软舌不由得试图躲避,却被他用力摁着,口中咿呀做声,急切间狠命咬着余清雍的手指,哪知那手指被他利齿噬咬,竟是丝毫无损。余清雍轻笑起来,叹声道:“邵哥呀,你可知我爹说我天性凉薄,又有如许天资,生来就是个魔头胚子,幸而体弱多病,不然这天下武林只怕要迎来一场浩劫。故而他不准我出庄,不让我习武,连奴仆下人也不许我亲近,就怕他们被我笼络了去。见我只与你亲近,便想用你来拢住我。呵,他倒是想得不差。”

白邵奇已是听得呆了,任凭他如何想,也万万想不到这一层去,余清雍抽出手指,舔着手指上白邵奇的涎液,那一双烟笼雾罩的眼早就褪去了那朦胧,似是一星火落到了草原上,渐渐燃烧成了烈焰。他盯着白邵奇,声音里都带上了压抑不住的暗哑:“邵哥,你想要这天行山庄?只要你说一声,就是这天下我也可以想法子给你弄来。钱财,美人,权势,名望……只要邵哥不离开我,我都可以给你。”他一边说着,一边控制不住自己地在白邵奇肌肤上舔吻吮吸着。白邵奇被他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又听他这般言语,却并不觉得如何开怀,反而从脊背处冒出丝丝寒意,余清雍的唇舌所到之处,他便像是被毒蛇舔过一般,只觉得触骨生寒。他还有些胆气,力持镇定,道:“那……你现在又……为何这般对我?”

余清雍含吮着他的乳首,牙齿细细地磨,舌头狠狠地舔,双唇慢慢地吮,只把一粒肉粒弄得大了好几圈。白邵奇也被他吮得声音都不稳了,胯下的阴茎颇有几分抖擞精神,他才抬起头来,眼里寒光凛冽,却是切切实实的杀意,宛如等待了一世终于得以出鞘的刀锋,其上的森冷锐利可以杀灭一切;又充满了迫切的渴望,似乎是饿了几百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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