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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亡路上被触手玩弄(触手/排卵/凌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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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背上的公子衣衫褴褛,在密林中穿行。

数日的风霜脏污的他娇嫩的皮肤,破碎了他华美的衣裳。骑在无鞍的马上,腿根被无止息地摩擦,流下汩汩鲜血。

可在这剧烈的痛苦之下,这具身体竟然产生了奇怪的反应。明明是阳刚男儿,他的后穴口却被粗硬的马毛磨蹭得瘙痒无比,止不住似的分泌淫水。

阮时泽咬着牙,注视前方--越来越近了,他的母国。在他身后,则是缠绕他五年的噩梦。

降生即为衡国太子的阮时泽,在五年前沦为了被送往邻国邬国的的质子。从此成为了邬国国君胯下最卑贱的玩物,日夜被玩弄侵犯,被强迫使用各种药物。好在他的牺牲换来了母国相对安全的五年,让其得以休养生息。出于忌惮越发强大的衡国,阮时泽的待遇在近两年也逐渐好转。但面对衡国接回太子的请求,邬国国君始终态度暧昧。如今,邬国内乱,他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逃离这个噩梦。

阮时泽穿越重重关卡,甩脱各路追兵,身边的随从已经死伤殆尽,一人一马也到了崩溃的边缘。从腿根燃起的疼痛蔓延他的全身。撑住,再撑住,前方就是衡国国境了。

一枝箭划破密林,直击马儿前腿。本就精疲力尽的马蹄子一翻,嘶鸣一声侧倒在地。一队人马从林中走出要靠近阮时泽。

阮时泽被摔到地上,头昏脑涨的。但或许是临死的错觉,他觉得也没有想象中要痛。

下一秒,血溅满地。

阮时泽感觉自己被倒吊了起来,小腿处湿湿黏黏的。他小心翼翼地睁开双眼,面前的景象让他顿时反胃发呕--不可计数的诡异触手从林间穿出,紧紧扼住了来人的脖子。有几人的脑袋被拧飞,血柱直直喷射,血液随歪倒的身体喷洒满了整片天空。有滚烫的血液混杂了触手上黏稠的分泌液流到了阮时泽脸上。

那触手蜿蜒上他的身体,不可名状的黏液触碰到腿根的伤口引来一阵刺痛。它像对待刚才那几个人一样,把一只触手缠绕上了阮时泽脆弱的脖颈,使他窒息,无法呕吐,又留了一线生机。

阮时泽感受到那怪物钻进了他的衣物,把湿黏的身体紧贴着年轻的人类肉体,甚至敏感部位也被它玩弄起来。

一种诡异难听的声音从不可辨析的声源处响起,似远似近,非左非右。那似乎是在说一种不属于人类的语言,也是人类不可能发出的声音,比世界上最烂最脏的下流话还要恶臭。但阮时泽却偏偏能听懂。

“多好,多好呵……多美丽的肉体,不愧是我看上好久的酮体,我可舍不得让它死了。”怪物似乎在对阮时泽说,“喜欢……”

触手舔过阮时泽身体表面的每一寸肌肤,有一只触手的尖端甚至还在他的后穴外打着转试探:“不好,可能要死了……咕噜……”怪物松了松束缚阮时泽的力道,把一只粗大无比的触手直直塞入了少年口中。

阮时泽连声音都没法发出,就被恶臭的触手撑开了嘴,直顶到了喉管,对方似乎还试图继续钻入。触手尖端突然爆出一股腥臭的汁液,溢满了阮时泽的整个口腔,大部分直接流进了食道,也有部分被呛到了气管。触手抽出,又喷了他满头满脸。恶心的感觉直冲脑门,阮时泽竟感觉神智清醒了不少。那是怪物的营养液。

“唔……还是得亲自检查一下身体……”触手顶进阮时泽的菊穴,扩开他的肉道。上身也被缠绕着,钩上了两颗红肿的乳头,小腹被按压住,似乎是想要和他身体里的那只触手亲密接触。

阮时泽痛苦地哼叫着。这具身体,尤其是肉道,本就被邬国国君玩弄得遍体鳞伤,实是不堪重负。纵使如此,被充满的后穴还是让他体味到了一丝快感。他的阴茎也被触手缠绕,触手尖端又生出更细的触手,往他的马眼里钻,隐隐有要让其撕裂开之势。他的四肢都被强有力地分开勒住,根本无力调整姿势。

后穴的触手渐进渐深,阮时泽简直怀疑它要穿过他的肠道,最后从他的嘴里出来,那时候他真的不知是死是活了。不过触手还是在某个深度停止了深入,还退了出去。

阮时泽正要送一口气,那怪物又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重新插到了同一深度。触手开始在他前后两处穴道高速抽插,全然不顾他的疼痛。

阮时泽的神智精神了一点,他挣扎道:“放开,放开!”一口咬上了爬到他嘴边的一只较细的触手。

触手果然放开了他的手,彻底松开了他的下半身。阮时泽上身急速往下坠,双腿和下体依旧被固定着,使他呈倒吊状。

他的上身无所依托,下身却被暴力玩弄着。触手戳弄到了他的敏感点,反复挑衅。交合的快感从他的屁股涌出,在全身各处炸开。他全身发热,冷汗直流,血管不住跳动。黏糊糊的触手在他的尿道和后庭里来回拖动,惹得他阵阵痉挛。

“要玩坏了,求求你不要了……”阮时泽呜咽着,犹自向上伸着手,似在渴求触手的拥抱,而触手毫不理会。被摩擦着,他的感到下体越来越热,竟是被玩弄着达到了高潮。精液由于被触手堵住,无法喷溅,只能顺着茎身淅淅沥沥地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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