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em Ⅲ 云别岫(野战/失禁/一些过激H(1 / 2)
“惊天动地 只可惜天地亦无情
不敢有风 不敢有声 这爱情无人证”
陈鸿影把车停在路边盯着手机屏幕,聊天框里终于收到了一条定位。他仿佛有一种满足的快意,对着清寂的夜空长舒一口气,接着挂上头盔往定位点驶去。
机车轰鸣声从骨骼里传过来,耳边还有闷闷的风声。
但好像无论世界如何喧杂,他也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何向月转头又买了瓶啤酒坐在路边,空气里好像有风但体温仍然上升。等陈鸿影来的时候,他颈间已经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了。何向月醉了一轮又一轮,好像要把神经一直麻痹下去。
他用细长的两指把啤酒罐捏扁,丢进垃圾桶里时发出清脆一声响,然后睁着一双醉眼,抬头望着陈鸿影:“带我走吧。”
陈鸿影替他戴上头盔,然后再仔仔细细地调整了一下:“坐稳了。”
他骑着摩托车驶离浓浓夜色,也驶离灯红酒绿的城市。陈鸿影仿佛有一种古老的错觉,身后是重楼歌舞灯火辉煌,马背上载着的是念念不忘的爱侣,而他成为话本故事里那种策马疾驰、偷欢一晌的浪客。
或许该感谢这座城市无论如何重塑如何变迁,都仍在远郊留下了自然恣意生长的地方。京郊的夜幕清澈,还能看见月亮。
陈鸿影停下来的时候身上已经热汗淋漓,汗水、衣物和皮肤粘连在一起,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但他的身体在疲惫里生出欲望,灵魂枝桠蔓延,如同想念伸出触角。
陈鸿影的身体和何向月贴住,在他耳边喃喃:“好想你,想抱你,也想上你。”
何向月的声音好像还是很平静,连体温都冷下来。
“先把照片删了。”
“......最后一次。”
陈鸿影毫不在意地嗯嗯两声,好像算是同意。何向月长舒一口气,像是无效的心理建设,最后任由他的手不断撕扯衣物。
何向月半坐在摩托车上,双腿被掰开,漏出里面粉红的穴口。在缺少润滑液的错误时间地点下,陈鸿影却心甘情愿把头埋进去,舌尖一点一点戳刺里面的褶皱。
何向月皮肤暴露在微冷的空气里,嘴里逸出小声的呻吟。陈鸿影的头发柔软,随着细微的挪动不断摩擦皮肤。他不能抑制自己的欲望,阴茎就这么翘起来,前端流出水液,被他小心地伸手揩掉。
陈鸿影舔穴的声音很色情,像是故意放大惹得何向月羞愧。啧啧作响的声音在林间非常清晰,何向月羞红着脸推开他的头:“别、别舔了……受不了了。”
陈鸿影难得顺着他的意思,舌尖离开濡湿的穴眼,朗声开口,尾音上扬:“那我进去咯。”
如果相爱这件事可以脱水,也许会倒退成夜晚原始的交合。何向月被陈鸿影完完全全压在身下,粗长的茎身被温暖的穴眼包裹,仿佛浸泡在一汪泉水里,让他舒服地低叹。
何向月感觉马眼与皮面不断摩擦,又痛又痒又渴望,前段被刺激得不断流出清液。他整个人趴伏在座椅上,笔直洁白的双腿上被捏出红痕。有一瞬间他自嘲地想着,这么多年练出来的柔韧性和体力就是为了这一刻做爱。
他的呼吸和轻喘变得越来越急促,是真的爽到神志出逃。微冷的面庞上是欲望的红,让他唇齿间全是娇吟。
陈鸿影强硬地把握着他的身体,整个胸膛附在身上,下身却毫不留情地抽插带出水液,溅得座椅上亮晶晶。他坏心地抹了一把,伸着两指给何向月看:"水好多哦,是不是又要高潮了?"
何向月小声回着:"没,没有——嗯,不要这样。"
“为什么你嘴里说出的话和身体的举动永远不一样呢?”陈鸿影一边将龟头顶到最深处,一边狠声问他。
他的话音狠狠,身下的力道也加大。何向月迷迷糊糊挨操,呻吟声逐渐放浪。烂红的穴眼记住陈鸿影肉棒的轮廓,即使全根拔出也能留出一个翕张的洞口,等待再次侵犯。
何向月的身体颤抖着,阴茎在没有抚摩的状态下突然射精。白浊的液体溅在纯黑的皮革上,陈鸿影把他抱起来操,双手紧紧握着那两条柔软的大腿,就着这个羞耻的姿势不断抽插。
"求、求你,先停一停吧。我受不了呜——"
何向月发梢全湿,只是低着头,身体随着挺动不断起落,发出一声声娇喘。这个姿势无法看见陈鸿影眼神和面容,他们此刻或许是紧密相连,但谁知道灵魂是不是渐行渐远。
陈鸿影吹了声口哨,算是个欢愉的信号。但何向月的身体却剧烈地一抖,今夜喝下的酒精已经成为肚子里鼓鼓的液体。他不可抑制地打了个尿颤,让陈鸿影捕捉到。
"想尿就和我说,为什么要憋着呢?"
陈鸿影承认他有劣根性,比如他会食言而肥,他答应何向月的只不过是一句搪塞,照片早备份了许多次。比如他很会作弄人,就着这个牵连的姿势抱着何向月走到树底下,还掂了一掂那圆润的臀肉:“尿吧。”
何向月双手捂住脸颊,声音从指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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