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emⅡ 黄昏列车(H/粗口/言语侮辱)(1 / 2)
“沉睡的凶猛在苏醒 完全为你动情”
陈鸿影迅速解下裤链,掏出那胀得不行的东西。龟头上渗出水迹,青筋脉络分明。何向月凑近了,陈鸿影以为他要给他口交。
可何向月只是伸出手掂量了一把那挺起的阴茎,用指尖轻轻划过青筋,带出细微的刺激。然后他把自己的两条腿掰开,藕节似的小臂使力把按摩棒从穴里抽出,带出黏连的液体,挂在他的穴口和腿心。
他用指尖轻揉着后穴软肉,摆了个邀请的姿势:“可以了,进来吧。”
陈鸿影莫名有一点被戏弄的窘迫,他要在这件事上占据上风。他拽起那纤细的脚踝把人翻了过去,在何向月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顶进去,一直撑得整个后穴满满当当,他粗喘着又笑起来:“我喜欢后入。”
何向月受着猛顶,几把的长度操得他有干呕的欲望,又被这尺寸撑出满足感。他嘴里的小声哼唧变了味,逐渐成为动情的喘息:“唔、好深哦,好大。”
陈鸿影的阴茎艰难抽插着,每一下顶弄都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是不是比刚刚你插进去的按摩棒爽多了?”
何向月发丝凌乱,被汗沾在脸颊上,他点点头:“当然,你的又烫,啊嗯,又粗——”
他用了药的身体比平时更敏感,渴求着性爱的灵魂紧紧依靠着这样的灼热。他双腿止不住打颤,攥住床单的指节发白,穴肉却一缩一缩地挽留着肉棒,在抽出时发出轻微的“啵”声,陈鸿影拍他臀肉:“别咬。”
那掌掴的力道不算重,但施在他身上效果显着。何向月的喘息忽然变得急促,在没有人看到的身下,阴茎不断蹭动着床单,马眼酸涩,就这样泄了第一次。
浊液粘腻,随着抽插不断蹭在他小腹上晕湿了一小片床单。他眼前一片眩晕的白光,忘我地呻吟着:“好棒、啊啊啊太棒了,好爽、好爽——”
何向月到底练了这么多年舞,体力撑得住这么剧烈的性爱。他甚至还有力气给陈鸿影下达命令:“嗯,往我前列腺上顶、顶一顶就更好了。啊嗯!”
“这样啊,我明白。”陈鸿影像很是善解人意,一直往那处持续顶弄。
他一直往点凸起上磨,磨出身下人难耐的颤抖。陈鸿影半眯着眼享受着他抽插出带出的噗嗤噗嗤的水声,和身下人逐渐失控的呻吟。
他全根没入时直抵深处,肠液一股一股打在柱身,他赞美地揉捏着两瓣臀肉:“你里面也太他妈湿了,像在给鸡巴洗澡似的,全是水。”
剧烈的拍击把臀肉都拍得泛红,何向月的后穴一阵阵酥麻:“没、没有,别这么顶——啊嗯!
“您要求好多,我无法全都满足,太不好意思了。”陈鸿影有点莫名的骄傲,仿佛终于掌控了这次性爱,让何向月绝对臣服在他身下。
陈鸿影觉得那穴肉像是无数小嘴吮着他的鸡巴,穴口已经被他操开,媚肉被揉弄得烂红,水液和润滑随着拍击飞溅,沾在何向月的臀尖,被他伸手抹得到处都是。
他在高潮里又把何向月干出一次高潮,痉挛的穴道把肉棒吞到最深处,然后让那身体颤抖着,又射出一股稀薄的液体。
服了药的身体到底是太敏感,每一个动作都能让何向月颤栗着高潮。陈鸿影的肉棒插在里面不动,像是好心地给他缓冲的时间。
何向月半眯着眼睛,努力平缓地吁着气,忽然覆在身上那双手又不规矩起来。
陈鸿影的手顺势从臀部开始游移,抚摸过那沾了汗的光滑的脊背。那里有两个腰窝,现在盛满了欲望,让他想要把精液射在里面。陈鸿影捏着那截细腰,肉棒一个猛顶抵在最深处,坏心地问他:“哥哥,爽吗?”
何向月回眸,递给他一双含水的眼眸,情欲流淌下来,成为具象的风景。那眼神里里面还带着些鼓励:“嗯、弟弟好会操,好爽。”
何向月被他顶弄得哭喘不止,上身早就跪不住了,整个人陷在被褥里,只有臀部被陈鸿影捏住,可怜得撅着挨肏。
他的身体随着操弄不断前后挪动,全然不受控制。呜咽声从缝隙里透出来。陈鸿影一把将他捞起,脊背与胸膛相抵。
陈鸿影哑声对他耳语:“刚刚在台上的时候是不是就想被操了?”
“在舞台上像条狗一样趴着给我操,被大家看着射出来,是不是更爽?”
何向月耳根被咬得红透,胸前两点被陈鸿影揉捏得发红,让脸颊显出更深的红。何向月昂着头喘息,阴茎被操得甩动,里面含着的精水飞溅,落在床尾上那条白色吊带裙上。
“没有,唔、唔没有……”
他否认了很多事,但没有一句是真话。
陈鸿影握住快要掉下床的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
他如愿拍到何向月落下的泪和汗。
那光滑平坦的小腹上全是斑驳的精液,射过三次的阴茎垂在耻毛里,干瘪的囊袋里是餍足的欲望。往上看是纤细又红痕交错的脖颈,那失魂的美丽脸颊上写满纵情,舌尖微微吐出来,让陈鸿影忍不住想要含住。
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