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早罚(2 / 2)
羽不吭声。
席徴凝眸看了他一会,突然笑了起来,话语里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无奈:“总是这样,罚的时候乖得很,罚完就有脾气。”
见梁嘉羽仍不说话,席徴下意识伸出了手想去安抚他,但在即将接触到他的时候停了下来。
主奴的游戏,如果他想,他可以完全掌控对方,控制其欲望、排泄以及精神,甚至是凭着席家背后的势力,超脱出游戏,从而主宰对方的整个人生,让对方变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奴隶。
他的手指在空中转了一个方向,指腹与梁嘉羽脖子上的颈圈相接触,慢慢移动,然后在他的喉结处打了个圈。思维也在同一时刻缜密地周转着。
但,梁嘉羽是不同的。
从确立关系开始,席徴就一直在小心维持着宠他和严厉对他之间的一个平衡。
此刻让他左右为难、权衡再三的不过是又一次的平衡把握。
想了半晌,席徴妥协似的地放轻了声音哄道:“你在想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这样轻柔饱含关怀的语气,在前一刻钟还毫不留情责打的衬托下,温柔被无限放大,宠爱则犹如有了实质一般密密实实包裹着梁嘉羽,让他几乎垂泪。
一次又一次强势的掌控和主导,一次又一次细致到不可思议的照料,从不让步的责罚,从不掩饰的宠溺……
他感觉到,从进俱乐部起就高高竖起的防备城墙在顷刻间轰然倒塌。
城墙坍塌,迷雾缭绕的森林之上,是一具被征服的赤裸身体,一颗有了信仰的赤忱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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