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流淌着污秽的蜜巢是你不洁的原罪(指奸开苞羞辱)(2 / 2)
微撸动一两下,少年的喘息开始变得湿漉不安。生嫩的性器勃起,顶端的领口缓缓往外溢出一两滴透明的液体,被手指抹开后整个顶端都泛着亮盈盈的水光。
西蒙不敢喘叫出声,也不敢在神明怀中挣动,只能红着眼眶看着镜面中的自己。他从未被教导过任何关于性爱的羞耻,但浑身赤裸的面对着神明还是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蜷缩起身体。
“腿打开。”
他不敢拒绝,也难以抗拒青年的触摸,只能颤抖着分开大腿,让那隐秘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早不知不觉间湿润的小穴还是被鞭打之后的鲜红色,嫩乎乎地肿成一朵饱满的肉花。
那双腿紧张地颤抖着,在青年的注视下似乎又要合拢。
西蒙看到镜中青年轻微的皱眉,不敢再忤逆神明的意志,细细地抽泣了一声,伸手自己掰着腿根尽力把自己下体展露给青年看。手指掐着大腿内侧能浅浅地陷进去,皮肤相贴处洇出薄红。
青年奖赏般亲了亲他的头发:“真乖。”
随后他的手指探入了那湿软的肉穴中去,紧涩的女穴死死咬着侵入者,可不断往外溢的湿滑液体还是让肉穴被破开,最终处子的鲜血从他腿间无声地淌下,滴落到石板上的响声细微却清脆。
浓艳的红在苍白的腿根处显得狰狞而邪恶,西蒙惊惶地看着青年的手指进出自己的身体,他呼吸急促,可疼痛却完全淹没在被神明进入的恍惚中。
青年在他耳畔低语:“我听到了你的祈愿和困惑。”
手指毫不怜惜地捅进湿软的巢穴中,就着鲜血和淫液掺杂的水插弄搅动。
“好好听着。”
“这里,“他的指尖摸索到极深处的穴心,细腻的软肉熨帖而紧致地包裹上来,西蒙被他插弄得喘叫声连连,青年的声音却仍然清冷无波:”流淌着污秽的蜜巢,就是你不洁的原罪。”
“你拥有畸形的双性之躯,所以河流污浊,遍地荒芜。”
青年把那细嫩的小穴插得汁水淋漓,才拨开饱满合拢的阴唇,把那缩在其中敏感的小豆子剥出来捻揉把玩。他掐上那枚脆弱的嫩珠,那张初被开苞的小嘴又吐出温热的汁水,把本就潮湿的唇瓣染得黏糊香软。”
“你无知又淫荡,所以人们患上肮脏的疾病,蛆虫环伺着死尸。”
青年另一只手从身后摸到他胸前的乳珠,鲜嫩的乳尖原本色泽浅淡,却因为下体被玩弄的刺激而浮出情动的红晕,被青年揪弄着就鼓起细微的弧度。
“呜呜……嗯……”
从未被情欲浸染的少年浑身都被他的神明把玩着,剧烈的刺激让他不住地晃动着腰身,青涩的阴茎俏生生地挺立着却不得发泄,快感和羞耻感掺杂着充斥他的全部理智。青年以淡漠地口吻宣判了他的罪名,他不住地流着眼泪,单薄的胸膛因为哽咽而不停起伏。
“你的身体即是承载诅咒的根源,你的每一寸骨与血都沾满罪恶。”
随着西蒙哑涩的尖叫,花芯被猛地捣出水来,把血痕冲刷成浅红。而前面的阴茎也终于在这样剧烈的快感刺激下射出初精,整个人都软倒在青年怀中。
阿斯蒙蒂斯终于抽出在他体内凌虐的手指,亲手掐着他的腿根示意少年看向镜面中双腿大开的自己。
纤长的双腿间,那是一朵残破、凄艳而又热烈的花。
“我是……罪恶……”少年崩溃般哭出声来,神明的声音如判决般深刻,把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摧毁。雪原之上的枯枝本就阑珊,风暴过境后唯有仓促灰败的残骸。
“是的,”青年握着西蒙细瘦的手腕:“唯有你的罪恶得以赎清,世人方能获救。”
他带着西蒙的手指抚上了那在高潮后仍震颤痉挛的花唇,冷冷道:“你那肮脏下贱的巢穴,需要疼痛和惩罚才能重回洁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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