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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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终于抬起了眼睛。他被掐得艰难地喘息着,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噎音。弗安茨像被热炭烫了手一样松开了他。皇帝一边咳嗽,一边快乐地笑了出声,眨着眼睛回答他:“就在我身后那个石盆里呀。不过等到现在这会儿,大概已经流向整个大陆啦。”
弗安茨暴怒地把他掼在地上。皇帝剧烈地咳嗽着,捂着喉咙喑哑地笑了起来。指痕已经在他苍白的脖颈上鲜艳地肿了起来。皇帝挣扎着试图起身,被弗安茨狠狠地甩了一下手中的铁链,又摔回到了冰冷的石台上,头磕在石盆的底座上撞出一声闷响。
弗安茨狂怒地将锁链钉在地上,将手指浸进了石盆里。微弱的魔力像指缝中的细沙一样从水中飞快地溜走,他能吸收的只有货真价实的丁点残羹。皇帝靠在石盆边喘气,带着敞开伤口的手腕软绵绵地垂在地面上。他的生命力飞快地衰竭下去,弗安茨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真的快要死了。
他暴躁地抓住皇帝的左腕,扯着那截瘦而苍白的腕子把他提了起来——随后他才注意到,在这道新伤之下和旁边的皮肤上,竟也有整齐而均匀的旧伤。伤口被完美地缝合过,只余下难以发觉的细长白亮伤疤。
皇帝声音细弱,懒洋洋地笑了一声:“都跟你说啦,你来晚了好久哦。”
弗安茨被气得牙根发痒,几乎想要把他活撕了。他沉默地瞪视着皇帝的发顶,恨恨地咬紧了牙。他再没有阻拦跃跃欲试的粗鄙半魔,直接提着皇帝的项圈把这具将毁的躯壳扔在了他的面前。
皇帝平静得毫无动容地接受了将要发生的一切。他清楚地知道这群恶臭的鬣狗将用什么方式榨取瓜分他残余的魔力,也知道在契约的束缚下他无从逃避注定要发生的事,脸上半点多余的表情也没有。
半魔冲着弗安茨不乐地低吼了几声,低沉地警告他不准再来妨碍。弗安茨烦躁地胡乱点点头,只觉得皇帝伏在地面上一动不动的样子无比碍眼。
半魔抓着他的发根把他提了起来,那头漂亮的银发在月光下仿佛流动的熔银。皇帝陛下半阖着眼,面上透出一种全无所谓的漠然来。
他轻得就像纸片,被半魔轻轻松松地拽到了胸口的高度,因为吃痛而微微蹙着眉,眼圈泛上了一层似有若无的血色,晃得弗安茨都有那么一瞬间以为他是要哭了。
但这显然只是他的错觉。
半魔摁着他的头想让他跪下给自己舔,方才还人偶般任人处置的皇帝却想起了什么似的睁开了眼,轻轻地把尚还虚软地手指搭上了他青筋毕露的小臂。他血红的瞳仁依旧半掩在眼帘下,语气难辨地轻声道:“不要太过分了。”
半魔的小臂上多出了五个焦黑的圆洞,痛得他哀嚎一声,把皇帝掼在地上。皇帝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在半魔狰狞的表情中又笑了笑,表情几乎显得有点轻松起来。
他被死死摁在地面上,肩膀上的淤青显而易见地肿了起来,沉重的项圈坠得他难以抬起脖颈。半魔被他刺激得愤怒起来,彻底失去了玩弄他的耐性,狠狠握着他的肩膀拉开了他的腿。
皇帝发出了半声吃痛的鼻音,软在地面上的手指蜷了蜷。过长的刘海模糊了他的表情,弗安茨只能看见他在被半魔的手指捅开时抿得发白的嘴唇。
对战败者的性就是会来得突然又残暴。皇帝被两根手指操开时痛得不得不用力咽下喘息,一边流血一边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撕开了。半魔毫不留情地抠挖着他的肠壁,被暴力扯开的肌肉痛楚地伸展着,让皇帝情不自禁地咬着牙绷紧了小腹。
半魔操进去的瞬间,永远学不会低头的莱斯·贝纳尔转向了呆立在一边的弗安茨,语声模糊地讲:“弗,连这种事都要别人代劳,你可……哈……真是个废物。
他鲜艳的红瞳从额发之下锐利地亮了起来,轻蔑地笑着补上了最后一句话:“是不是……哈啊……在担心操我我会感觉不到?”
被激怒的弗安茨大步离开了广场,竭尽全力地克制住自己转回头操死他的冲动——“我不是因为害怕他留着后手,”弗安茨想,“我也不是因为害怕那双眼睛。”
但皇帝断断续续的笑声阴魂不散般萦绕在他耳边,让他产生了一种混合着毛骨悚然和无能狂怒的极端情绪,全然无法冷静。他小跑着冲进了后殿,掏出法杖开始描画,尽了最大的努力排清杂念,假装注意不到广场中心传来的淫秽声音,缓缓闭上了眼睛。
半魔扯着皇帝脖颈上的锁链强暴他,跪在他的胸口扼他的喉咙,看着他呼吸渐渐微弱,眼睛上翻着高潮。他让他的同伴们各自玩弄皇帝的头发,口腔,耳朵和手足,欣赏着那头漂亮的银发因为吸饱了淫水和精液沉重地黏在皇帝脸上的美景。他狠狠地操开他,在皇帝毫不反抗的动作中射进他身体的最深处,深深地陶醉在皇帝血肉中残留的魔力之中。他离开皇帝的身体让位给一个属下,惊愕地注意到皇帝的小腹上出现了一个隐隐约约的淫纹,在吃到了精液之后变得清晰坚实起来,昭昭地体现出了皇帝有什么瞒过了所有人的秘密。
他饶有兴趣地击打了那个纹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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