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晚车(天问play/强制口交/捆绑/蒙眼)(1 / 2)
今日天黑得格外早,傍晚的霞光几乎只是闪现了一瞬便暗淡消退下去,紧接着,黑青色浓墨重彩地涂抹了整片天空。
不多时,下起了滂沱大雨,整个死生之巅笼罩在暗沉暴躁的雨幕下,一如踏仙帝君今日的心情。
接过陛下微微潮湿的大氅,红莲水榭的宫人绿婵噤若寒蝉,只低着头迅速退下去,不敢看这位修真界帝君英俊阴沉的脸。
巫山殿当值的小安子特意提点过她,今日圣上心情不豫,服侍完可千万记得躲远点,不要引火上身了。
其实绿婵何尝不知道避开,毕竟陛下留宿红莲水榭的时候,从来不许下人留在内殿服侍,连靠近都不行。曾经有个新来的小太监不知道规矩,守夜时见一扇窗户被风吹开了,竟自作聪明半夜进入楚宗师寝殿想要关窗,谁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绿婵只记得半夜被尖利的惨叫声吵醒,听红莲水榭的老人说,陛下命人将那个小太监的眼睛挖了出来,让他自己吃了下去。
绿婵想到这里,不禁浑身抖了一抖,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夜风中那个似人似鬼的惨叫。
那之后大总管刘公特意给全红莲水榭的宫人训过话,只要陛下在此,除必要的服侍外一律远离内寝——除非你不想要命了。
绿婵一面快速退下,一面想着内殿那个人,一个既刚强又柔弱,既强大又脆弱的男人。
昨日陛下日落时入殿,早朝前才离开,她和其他宫人一进内殿,见满地狼籍,便知道昨晚的一番激烈。
见怪不怪地收拾残局,她悄悄进了内寝,与帐前一礼,轻声道:“楚宗师,可要现在用早膳?”
帐中一个男人冰玉般的声音,略带沙哑,道:“不必了。”
退下的一瞬间,绿婵抬头看到了帐中的情景:一双苍白的手臂,被白缎样的布条胡乱紧缚在帐顶,上头青紫瘀痕自是不必细说。枕寝被褥全错了位,一半落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靡靡的气息,足以昭示昨夜一番云雨巫山之激烈。
无死生之巅主人的命令,红莲水榭的宫人自是不能触碰或是为楚晚宁松绑的,依制也不能进入内寝侍候。
退出红莲水榭大殿,轻轻关上大门的时候,绿婵还在想,依楚宗师早上虚弱的状态,多半也是自己挣脱不了的,恐怕已经被吊了整整一天了。水米未尽。
踏仙君一路行色匆匆至此,虽面色阴郁,深知楚晚宁恐怕仍不会妥协,却也不是全无忧色。眉宇间一丝若有若无的焦虑,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即使自己干过什么他心中再清楚不过,推开楚晚宁寝殿时,踏仙君还是微微皱眉,无他,楚晚宁的样子委实太惨了一些。
他走上前,一条腿压上床榻,伸手扯断了束缚楚晚宁的绸带,扔到一边,浑身赤裸的躯体立时无声无息地软倒下来,踏仙君没有接,任他跌在床榻上。
白皙的躯体上满是暧昧红痕,腰腹大腿出更是层层叠叠的青紫掐痕,还有不少鞭痕,足见留下这些痕迹之人对这具身体浑不怜惜的纵欲。
踏仙君除了自己外衣靴子,熟练的上了塌,将楚晚宁抱在怀里。触手滑腻,匀称的身体手感绝佳,踏仙君熟练的抚摸了几下,毫不意外地发现怀中人发了高热。
灵力灌入手心,随着粗野的摸弄灌入楚晚宁体内,虽不能退热,也能强行压下病气,恢复一点体力。
不多时,楚晚宁缓缓苏醒过来,一双凤眸眼尾湿红,仍含着水气,望着上方的踏仙帝君,似乎有一瞬间的迷茫。
踏仙君一直密切注意着他的情况,此刻见他醒了,方才微微一勾嘴角,:“既然醒了,起来好好服侍吧。”看到怀中人因屈辱迅速涨红的脸颊,他又恶意补了一句:“本座可没兴趣操一个死人。”
楚晚宁蓦地合上双眼,浑身紧绷不去看他。墨燃盯着他紧抿着的水色薄唇,懒洋洋地道:“晚宁还是放聪明些,自己来吧,不然我只好——”他的目光缓缓上移过楚晚宁高挺的鼻梁,到那双簌簌颤抖的眼睛。“让你的宝贝徒弟吃点苦头了,断手还是砍脚,这个倒是可以让师尊来选。”
他眨眨眼,对上那双睁开的眸子里无奈的水光潋滟,“你要我如何?”楚晚宁低声道,声音中犹带烧热的沙哑,并不去看墨燃的眼睛。
踏仙君笑眯眯地往后一靠,“本座都说了,听凭晚宁做主。用后面还是用嘴用手都可以,半个时辰之内若是晚宁弄出来了,本座就放那小子一马,若是弄不出来……”墨燃邪邪一笑,“每多花一柱香的功夫,本座就砍他一根手指,晚宁觉得如何啊?”
楚晚宁垂着眼帘听着,越听到后来越发浑身微微颤抖,猛地抬眼道:“你!”
踏仙君玩味地观察他的反应,“怎么?晚宁对自己的技术没有信心?还是对本座太有信心?”他嘴角逐渐上扬,啜着一抹嗜血的笑,“你知道我什么都做的出来,那么现在开始计时了。”
他话虽如此,仍是笑眯眯地合衣靠在一边,抱着双臂不动,摆明了要看楚晚宁出丑。
楚晚宁僵了一会儿,心底里自然是清楚面前青年英俊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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