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身旁小妾被堂哥狂操事后接着给老爷干摸奶揉逼狂插猛干(3 / 6)
似乎可信。
但卓梦石可不傻,床笫之欢时男人随口许下的诺言又有几分可信,他是贪,可他不是蠢。
他是宋许郎明媒正娶的妾,尚且都被老夫人看轻如此,更妄论宋庆广家中那在朝中有头有脸的父母。
“呜……梦儿如此卑贱的出身,又怎高攀得起庆广堂哥……”卓梦石故作委屈,踩低着自己故意将话锋引到了自己的出身。
“区区出身,何足论人,不过,你若肯跟我,我为你造金身又有何难。”宋庆广眼下虽有几分讨好卓梦石的意思,但绝不是蒙骗,以他宋家在朝中的人脉,要为卓梦石改头换脸确实不过小事一桩。
“呜……庆广堂哥莫不是在哄骗梦儿,这下了床,你还会记得这会儿对梦儿说的话。“卓梦石继续装作一副可怜委屈,想着是一出激将法,可没曾想,宋庆广一眼便看穿了。
他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臀肉,发出啪啪两声清脆,他俯身下来,胸膛紧紧贴着卓梦石光滑细腻的后背,用牙齿咬着他的耳尖,语气玩味道:“原来你是打着我这主意,倒也无妨,你若知趣,我便也依了你。“
像是在惩罚卓梦石的小心机,宋庆广猛地狠狠撞了几下,肉棍插入得更深,几乎要顶开宫口般野蛮粗鲁,将卓梦石费心运营的小小心机都撞散了个彻底。
“嗯啊……太……太深了……梦儿要被操坏了……”卓梦石浪叫一声,跪着的双腿都不住颤抖了起来,宋庆广仗着是年轻力壮,真真是要得他好凶。
何为识趣,卓梦石当然知晓,现在他这般,便叫做识趣。
“快说,我与许郎,谁操得你这骚穴更舒服?”宋庆广在这问题上大概是有执念,追问了一遍又一遍,似乎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
“唔……当然是庆广堂哥……啊……好深……梦儿受不了了……要……要丢了……”酡红着脸颊的卓梦石终于是松了口,身子痉挛着回答了宋庆广的追问,他被粗壮的肉棍狠狠抽插得攀了高峰,泄身,大量的淫水涌现冲刷着滚烫的肉棍。
宋庆广心中那淫人妻妾的癖好在此刻再次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抖着下身再次在卓梦石的蜜壶中灌入了浓精。
他压在卓梦石的背上,眸光扫荡过身下仍旧昏睡的宋许郎,他忍不住使坏,大手揉弄着卓梦石的嫩乳,将奶汁蓄意喷溅在了宋许郎的脸上。
宋庆广脸上的那抹讥笑似乎在嘲讽着宋许郎,身为一个男人,在外再能干又有什么用,家里的骚货都管不住。
宋许郎睡得迷迷糊糊,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弄着他的脸,下意识皱了皱眉,伸手去抓,一下子便抓到了卓梦石的手腕。
卓梦石手里拿着拧干的热毛巾,刚才正是他擦着他的脸,见宋许郎醒来,当下便换了副笑颜,体贴温声道:“老爷,你醒了,我给你煮了解酒茶,我这便去端来。”
“你照顾了我一晚上?”宋许郎坐起身,看了一眼窗外,微微有些惊讶。
外面的天才灰蒙蒙亮,卓梦石却已经起身了,连解酒茶都准备好了,看样子像是一夜未睡。
“老爷昨晚喝多了今天起来必定难受,梦儿不敢睡,怕老爷起来了,无人伺候。”卓梦石话说得百般招人怜惜招人疼,可事实却是,宋庆广刚走,他不过是在收拾残局。
“傻瓜,府里的下人多得是,何需你如此操劳。”宋许郎宿醉,是有些头疼,但见卓梦石如此心系自己,便是暖足了心,语气渐说渐柔,看他的眼眸也渐渐聚满了从前不曾有过的专一深情。
他承认,在游涛生尚在宋府之际,除了情欲,他并未过多的将心思放在卓梦石的身上,可如今游涛生已走,他的心思也随之转移,如今他看卓梦石,越看便越是觉得自己当初险些辜负了这样一份深情。
卓梦石待他真切,事事以他为先,即便是自己几次三番的变卦摇摆,卓梦石也不曾有过半句的怨言,所有的委屈都是卓梦石一人默默承受。
酒醉过后似乎是变得更清醒了,宋许郎如今是觉悟,他已经错过了一次,不能再错第二次,要珍惜身边的人,他不会再让卓梦石受半点的委屈。
“照顾老爷,是梦儿的分内事,梦儿愿事事亲为,不愿假手于人。”卓梦石看着宋许郎,说得万般情深。
宋许郎的转变,卓梦石看得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只要他将自己的身段再放得低一些,不多时,宋许郎便会将他捧到手心上,他想要的一切,很快便都会属于他。
“有你如此,夫复何求。”宋许郎感动至极,猛地一下,将卓梦石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宋许郎已被卓梦石的痴情彻底打动、俘虏,甚至于迷惑,以至于他丝毫没有察觉,在这房间里,在这床上,在他的身上,竟然还沾了一丝不属于他的气息。
*
卓梦石的如意算盘敲得响,一切进展似乎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如今宋府上下,无人不知,他是宋许郎的心头宝。
只可惜他忘了,宋府里还有一人对他虎视眈眈,随时准备着将他拉下马来。
老夫人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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