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口/交/吞/精)(1 / 2)
方雪枝醒来的时候,那群omega已经走了,他一丝不挂,身体还保持着大大张开任君采撷的姿势,皮肤表面上盖了一件校服外套。
他自己的衣服被扯的七零八落,散在地上。他挺身起来,外套下滑,露出被遮掩着的细瘦腰肢,上面有着深浅不一的掐痕,在白的发光的肌肤上显得分外情色。
他忍着有些酸痛的腰起身,下身传来异样的感觉,低头看见疲软红肿的性器上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
明天体育馆三楼20xx,不来,你知道的。
他几乎是立刻打了个冷颤,此时此刻,他觉得这纸条堪比催命符一样刺眼。
方雪枝踉踉跄跄地、光裸着身体摸索到自己的眼镜戴好,然后找到自己穿在里面的打底衣服打湿了,再一一擦净身上干掉的精斑。
幸好这栋是新建还未完工的教学楼,离主教学区远,平时除了装修师傅并没有人过来——想到这里,尚且迷糊的脑子里记起了来这儿的原因,他为了寻求安静的学习环境才来到了这儿......
镜子里的他脸上情动的红晕还未褪去,嘴唇被啃破了皮,眼睛红肿,看起来格外凄惨。
他把原来的衣服捡起来穿好,难得脑子里没有装关于学习的事情,待到放学铃响起,然后回了家。
他家在离学校很远的贫民区,所以回家花的时间比那些有专车司机接送的少爷小姐们慢很多,他一般会在返家的时间里拼命学习,可是今天,他只是坐在座位上发呆。
回到熟悉的老旧小区,他浑浑噩噩地打开家门,里面温馨诱人的食物香气传进鼻腔里,关门的声响惊动了煮饭的人,苍老温柔的声音跟平常一样喊道:“阿雪回来啦?”
一瞬间,方雪枝红了眼眶。
压抑了许久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外婆,阿雪好难受啊。
他好想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明白自己不能让外婆担心,外婆本来就身体不好,还为了供他上学整日操劳。况且那些少爷们不是他们家能惹得起的,她一直为他能考上最好的学校而自豪,他不能让她知道今天的事情。
他只能强忍着扯起一抹微笑,高声应了一句“是我,我回来了”,和往常一样坐在饭桌属于自己的位置。食物冒着香气和热气,干涩的喉咙却难以下咽,他庆幸外婆视力不太好,坐在他对面看不太清楚他的状态。
方梅察觉到外孙今天吃的有点少,担忧地问他怎么回事,外孙只是回答身体有点不舒服,她又去烧了热水给他喝,然后催他赶紧睡觉养身子。
结果第二天,方雪枝就发烧了。
方梅以为是他身体不舒服又在晚间睡觉的时候着凉了,而方雪枝最清楚为什么。
他在那样的环境里赤身裸体,又用湿冷的衣服擦身体,能着凉不奇怪。
纸条。
对了,纸条。
方雪枝脑袋昏沉,难受的紧,不知道该如何,干脆不去想。
在外婆的照料下,他总算恢复了。等他回到学校,已经是那天之后的第三天了。
这一天他都把脑子用在学习上,勉强跟上课程,放学铃响了他还待在教室里对着一道题干瞪眼。
直到书本被人用手提起来,熟悉的属于omega强势而霸道的气味包围了他。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啊?小眼镜。”
痞里痞气的声音让方雪枝脑子空了一瞬。
成磊看他呆呆的样子,嗤笑一声。
“别给老子装糊涂,纸条上写的明白,你以为躲两天就没事了?”
成磊拎起他的衣领把人半带起,“我说过,你知道不来的后果吧?”
方雪枝看向他身后,没有别的人,他今天就一个人来。
“......我前几天发烧了。”
成磊愣了一瞬,缓缓放下提起的衣领,勾起一个暧昧的笑。
“呵,知道你没那个胆子。”
他贴在方雪枝耳边低声开黄腔,满意地看到形状优美的耳廓逐渐变红。
“好几天没做了,我那儿痒的很,一见到你就发大水了,赶紧过来给我止止痒。”
方雪枝没办法拒绝。
他知道,他这种穷学生如果惹怒了少爷,后果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他赌不起。
被拽进了无人楼道的监控死角,方雪枝一声不吭,成磊着急难耐地往他身下探,拉开裤链,日思夜想的属于alpha的性器被他握在手中。
他用平常自慰的手法给对方撸动,却发现没能使它勃起。
性器的主人低敛着漂亮的眼,微微侧着头,眼神放空。仿佛被握住的不是自己的性器,而是别的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
成磊眯着眼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蹲下身,见方雪枝总算有了点反应,转头看着他,眼睛里还带着点令人兴奋的天真疑惑。
他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中,张嘴含住了性器。
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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