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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上花(壁尻np)下(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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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褚被高速跳蛋折腾起一峰接一峰的情欲浪潮,无知无觉地就作出之前被调教时的姿态——口腔有异物阻碍,嘤嘤的声音不知是呻吟还是哭泣;胸前乳尖愈发敏感,磨蹭着松垮的衬衫一阵酥麻;屁股不自觉地就比之前撅得更翘,似乎愈发渴望更狠厉的责打;双腿被情欲激得发软,膝盖稍弯站不实地。

“我原先听你声音还以为是我的故人来玩些刺激的游戏,不过看你这幅被调教久了的贱模样怎么也配不上我的故人——我的故人多是商界巨擘,哪里会靠被责打屁股获得快感呢?”

那人语气里半真半假的鄙夷正好戳在安褚心上,自己似乎又回到当时因为违抗客人要求被安钦蒙住眼睛关在畅欢馆底层的日子,他分不清自己是谁,也看不见对方是谁,只知道撅起屁股迎上对方的责罚,跪在地上学会接受对方的恩赐。

“你是谁?”

——安褚。

“你在这里是什么身份?”

——婊子,欠打又找打的婊子。

“你来这里有人逼你吗?”

——我出于自愿。

跳蛋的震速越来越慢,最终归于静止。安褚还没有为取出自己体内的东西松一口气,大腿内侧的软肉就立刻被狠狠地拧了半圈——一时一刻都没有舒服过。

“腿分开大些,腰向下塌——你应该明白我想要抽哪里,我目标明确,抽到别的地方都不算,我有十分钟的时间可以把那里变得红肿。我不会帮助你做好姿势,你有两个选择:

第一,我准许你的手顺着洞伸过来,我会用檀木戒尺把你的手心打到红肿,但你可以用手扒开深红的屁股向我展露那处;第二,你尽管把腰放低,直到那个地方自然露出。

想好了,就把嘴里的玩意摘下来告诉我,明白了吗?”

安褚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细长的双手,抬手将深喉口塞取出,硕大的肉色阳具一点点脱离口腔,牵出不少淫靡的银丝。阳具上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看上去与肠液相似得紧。

安褚将双手从那洞里伸出,手心朝上以方便对方动手。他的嗓子因阳具戳在那里太久而显得喑哑:“我选第一种。”

安褚的手腕被微凉的手指攥着,沉重的檀木戒尺迅速砸向温热手心,闷闷的声音听着令人生畏,但被对方发凉的手指辖制着,退缩不得。

手心被戒尺打得发热发烫,迫切需要一点冷的东西降温,周遭什么东西都碰不到,只好弯弯手指稍稍挨了一下,却不想疼得抽了一口冷气。

“是在检测我打的质量,还是嫌力度不够?”

安褚沉默了一下:“……不是。太烫了,冷一冷。”

“屁股上不烫?”

“不一样。这个,不习惯。”安褚有些难以启齿。

那人似乎笑了一声,命令道:“给你三十秒的时间扒好。如果超时,我不介意费力让你的手心彻底打烂好为你的磨蹭买单。”

安褚听到命令立刻用手指掰开自己的臀瓣,中间深藏的蜜穴暴露在空气中。掌心与臀部两处打得红肿的肉相互抵磨,互按伤处,将痛感人为地增加了几分。安褚牙齿咬在唇上,不想让痛苦呼出口腔。

“啪”。

一道贯穿的细鞭扫过整条臀缝,径直抽蜜穴上。那地方肉嫩,并不是个能接受太多责打的地方,霎时间火辣辣一片。安褚口中无物遮挡,喉咙里挤出的气辗转奔出口:“呃啊——”

第二道细鞭抽下来,安褚下意识收缩那处的肌肉,那鞭子没抽到穴口。对方似乎不悦地“啧”了一声,又好像什么话也没说,再抽第三鞭。可第三鞭依旧没落到该落到的位置,安褚下意识缩紧了穴。

“又不是没被打过,装什么?”那人顿了顿,“还是因为不那样做你不习惯?好,满足你。”

冰凉的液体顺着臀缝滴入穴口之内,强烈灼烧的炙热感瞬间蔓延开来——是姜汁。液体源源不断滴入小穴,安褚近乎疯狂地挣扎着,眼泪和呜咽声并起。

灼烧感还在继续,愈收缩那处愈发严重,安褚只得强逼自己放松肌肉;不想才放松下来,细鞭立刻抽过来几下,鞭打的痛楚想要将那处重新缩住;可缩住还有姜汁灼热痛觉逼迫着。进退不得只有忍着受了鞭笞的痛苦,转眼挣扎了二十来鞭,安褚终于挨不住求饶:“缓缓……后面,要,要被打烂了。”

“故意扯谎逃打要怎么罚?后面可还没有到我喜欢的红肿。”

话音才落的一鞭比方才的鞭打还要重,落到穴口上几乎不能忍耐,似乎是真的要做实安褚故意扯谎逃打的罪名。

“啊……随,随你处置。只,只要不再打那里,就好。”

安褚艰难地回答对方的问题,开口的过程那处已然又落了三四鞭。那人没有说话,只是依照自己方才说的,为那地方的红肿出力。

大约又打了十来鞭之后,鞭子没有继续。安褚觉得臀缝和穴口都已如同方才手掌一般发热的胀疼,应该是他该满意的红肿。

“说说刚才的罚。扯谎应当被打嘴,可嘴巴打成什么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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