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体内流失(强吻/揉r/摸身)(1 / 2)
“我……”白醒正欲开口,寻寂就已经重新看向他,“请吧白先生,我送你下去……”
白醒被寻寂生生逼着从那儿离开了。
甚至,寻寂还吩咐保镖守好房间,不可以再让其他人闯进去。
白醒揣着一肚子的疑虑好奇回到自己的卧房。
那天回来时他就觉得傅南川神态不对,今天看到的傅南川是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脸色病态的苍白,像是已经病入膏肓了一般。
起居室里充斥着怪异的中药味。
再加上寻寂过于防备的反应,他猜测……傅南川,病了。
而且,严重又古怪。
只是,平白无故,傅南川怎么就病了?
……
这之后几天,傅南川的病症似乎越来越严重了。
因为端进房间的食物剩得越来越多,寻寂的神情越来越凝重……
如果傅南川真的病挂了,他能不能从这儿离开?
白醒总是在想这个问题。
或许,他可以找寻寂谈谈。
想了一晚上,白醒敲定了这个主意。
……
白醒睁眸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古怪的房间。
房间的装潢奢华精致,放满药品和医疗用品和机械……宛若私人贵族诊疗室。
他似乎正躺在手术台上,身上仅着一件白色衬裙。
不知道为什么,他四肢无力,几乎无法动弹。同时,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有些绝望。
但很快,他感觉到有人推门进入这个房间了。
有人靠近他。
他努力瞪大眼想要看清楚对方的长相,可不管他再怎么努力,也始终只能模模糊糊看出半张清冷干净的面容。
模糊而隐约的听到一些这人与同伴的对话。
“……真是难以置信……世间竟真存在这种……没错,确实……”
……
下一秒,他隐约看到对方拿起了一个尖锐的针筒。
鼓捣了一会儿。他感觉身体一阵刺痛,很痛,但他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有血液从体内流失的感觉分外清晰。
伴随血的流失,他只觉得眼帘越来越沉。
直到……阖眼。
……
“啊——”白醒惊叫一声,心悸的坐起身来。
环顾四周,他有些懵。
他分明记得自己在一间诡异的房里,躺在手术台上,被人抽血……可现在,却是在自己卧房里的床上。
低头一瞥,身上的衣服也是原来的没有异常。
难道……是梦么?
也不对。如果是梦,那血液从体内流失的感觉太真实了点。
可若不是梦,这一切又该怎么解释?
白醒想破脑袋也没有主意。
……
不知不觉到了吃晚饭的时候,白醒下楼去吃饭。
餐桌上,今晚的饭菜竟然是难得一见的动物肝脏。
饭后甜点,是红枣茶和红枣土豆泥。
白醒吃的发腻。
心里也是一个劲的犯嘀咕。
是他的错觉吗?他感觉今晚的餐食都是补血益气的。
越是细想白醒就越是觉得诡异。他才做了被抽血的梦,当晚餐食就是补血的……若是巧合,也未免太巧了。
但白醒没有找人求证。因为就算那梦是真的,他也不信佣人会如实告诉他。 ……
而这之后,这件事越发像是一个巧合了。
因为,那个“梦”没再发生,食物也不再有什么特别。
一切都正常得不能在正常。
白醒虽说不解,却也只能当是他做了场奇怪的梦。
——第一禁宠——
时间流逝,眨眼过去一周。
白醒觉得,依照傅南川那身子的状况,大概,距离准备后事也不远了。
但,这天,白醒晨起下楼去吃早餐。
才一走进餐厅,远远就看到一个风华正茂的身影。
傅南川一袭白衣坐在餐桌旁,手上拿着一份财经英文报。肤色瓷白得几近透明,但面色红润,整个人在淡金色阳光的笼罩下,炫目耀眼的不像话……哪里像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病危患者?!
白醒惊的愣住。
傅南川不是快完了么?
这是……回光返照?
猛地,傅南川那双幽沉的黑眸聪报中抬起。
他和他的目光撞上。他被那股骇人的凌厉吓得后背一紧。
“过来。”傅南川开口叫他,声音低谙性感,中气十足,一点不像病人能有的气息。
白醒挪动步子过去。
在傅南川身旁坐下,白醒恍恍惚惚只觉得格外诡异。
食之无味的吃过早餐,白醒忍不住开口,“傅南川,你……没事了?”
傅南川扭头看他,眉眼绝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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