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精液满脸(2 / 2)
生光的媳妇儿性器又一鼓一跳的试探着说道:“要不,媳妇儿,我把鸡鸡放到这里好不好。”
说着就扶着自己的肉根从乳沟下面向上拱,洛秋白惊呼一声就感觉滚烫的性器挤开胸肉圆润的龟头从雪白的胸肉里冒出头来。
“好软啊,媳妇儿,好舒服啊。”吹弹可破的柔嫩的胸肉裹住自己的性器让邱夜安又找到一个宝藏。
洛秋白不得不用双手给邱夜安挤出一个可供抽插的乳沟,邱夜安早就急吼吼的开始了。
看着龟头在自己的胸上抽插,磨得洛秋白也有点燥热。
邱夜安跨坐在洛秋白的身上,但很小心的不用力怕压坏自己的媳妇儿。
呼吸开始粗重起来,看着媳妇儿闪着水光的红唇,在邱夜安的眼里就是另一个小穴。
这香软的胸肉和下面湿软的花穴是两个快感,花穴里面紧致的甬道,层层堆叠的穴肉和流不尽的香甜情液。
邱夜安急促的喘着说道:“媳妇儿,亲一下好不好。”
说着好不好,但是蠢蠢欲动的马眼已经快要戳到洛秋白的下巴了。
洛秋白看着激动着人艰难的抬起头张开嘴,果然邱夜安更兴奋了,前面的马眼滴滴答答的流着腺液。
半个龟头都能插进更加火热的小嘴里面,邱夜安动作更快了。
过于干燥的环境,洛秋白感觉自己的肉都要被磨破皮了。
“唔唔,啊。”因为龟头总是冲进嘴里,洛秋白连呻吟都不能完整。
头颈的姿势太过难受,洛秋白勉力支持了一会儿就不行了,实在受不住了往后一躺来势汹汹的精液就喷洒了自己一脸。
薄薄的眼皮上,眼睑下方还有鼻梁上。呼吸间都是腥膻的味道,花穴“扑簌簌”的从花心处涌出一波汁水,正好流到穴口附近的划过的伤口,如针刺一样的疼。
邱夜安这就满足了,就要躺下抱着人睡觉。
洛秋白扯又扯不动人,只能随手拿到自己肚兜儿把脸抹干净了。
次日清晨,洛秋白就感觉下身有些刺痛,胸肉也是酸疼。
穿衣服的时候,又想起昨日的肚兜被自己擦脸上的精液了。随手穿了中衣去找新的肚兜,系上带子的时候,看着被紧紧箍住的胸肉感觉昨夜使用过度的地方更疼了,当时穿着邱问安拿来的肚兜还是合身的,但是现在胸脯发育起来,肚兜穿上就是颤巍巍鼓囊囊着。
洛秋白忍着羞意翻身下床,无意间看见枕下有一截闪光的东西,翻开一看,竟是一只银簪子。
是一只朴素的长簪,只在簪头上有一行小字‘百年好合’。
握住簪子,洛秋白忍不住想,高大的男人怎么在一个首饰摊子上低头认真且笨拙的比较,然后拿了这样一只寓意的簪子。
这只簪子应该是过年那一天放在自己枕下的,是什么时候想着买的呢?应该是男人受伤回家的时候,连夜安都没有察觉的,却被男人一眼看到了。
洛秋白摩挲着这一行小字,然后下床对着铜镜珍重的戴上。自己在相府伺候公子的时候,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上好的翡翠珍珠玛瑙都是一匣子一匣子的,但是却比不上自己这一根簪子来的重要。
只要邱夜安一醒洛秋白就没空想事情了,他一整日就像一个跟屁虫一样跟在自己的身后,只要洛秋白一皱眉就能看到他的耍宝。
洛秋白“噗嗤”一乐:“行了,就知道扯鬼脸。”
邱夜安这才上前来亲了一口人才说道:“我就想媳妇儿高兴,媳妇儿高兴我就高兴。”
洛秋白正要站起身,动作一大又感觉花穴里面蛰着疼“嘶”
别看伤口不大,但是破在那个地方也挺磨人。
实在无法了,洛秋白在炕上褪了衣裤,让邱夜安把铜镜捧过来,漆黄的铜镜上只能看到垂在两侧的花唇,洛秋白两根手指拉开阴唇,还是看不到伤口,再用手指撑开湿淋淋的小穴才能看到一块泛白的伤口。
邱夜安也看见了,他馋的口水都要下来了,但是媳妇儿又疼的厉害。
他只能眼巴巴看着细长的手指在穴口进进出出抹药,自己的下面鼓起一个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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