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干到晕(1 / 2)
好好的一个欢庆佳节却变成这幅样子,洛秋白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因为哭的太用力连话都说不出来,求了好几户人家才央求到一个大哥把昏迷的秋夜安抬到牛车上,去镇上医治。
镇上可谓是处处欢声笑语,因着农忙一过更因中秋节可是一个大节,街上熙熙攘攘,还有香气扑鼻的月饼一笼笼端出来。
只有洛秋白满心苦涩,泪水已经流不出了,躺在牛车上的男人脸色苍白毫无转醒的迹象。
而远在千里的边疆战士们也分外热烈,有家书的一个个情绪高涨,绕着军帐欢呼着奔跑着,有的内向的就独自走进小林子透过短短几百字以慰相思。一张薄薄的黄页纸承载着一个战士的全部。
没有家书的也在翘首以盼的看着军营口,不时还激烈讨论,这次的军妓有没有细皮嫩肉的大小姐,实在不行多来些婢子也行。
在军营里呆的久了,只要是个女人就能让这些军汉前仆后继的扑上去。
天色渐渐黑了,有人忍不住说道:“这次怎么来的这么慢啊,按时辰早该到了。”
牢骚还没发完,就看同伴王三拍拍自己的肩膀说道:“快看,人来了!”
果然,在道路的远处有一从小黑点,缓慢的移动着。
在人群骚动的时候,官差终于赶着犯人在天黑前赶到了。去和这边对接的人还要核对人数,共有几人,在路上暴病几人,两边交接完,这些人被押到一个名叫春风馆的两层小楼。春风馆,自然是春风一度的好所在。
不过那里面都是被株连的大家里面的夫人小姐,这里面一夜承欢就十几人,不过几日就被磋磨死了。每次只在新的军妓来的的春风馆才会热闹一阵子,没过多久就沉寂了,这样周而复始。
虽然那些军汉早就忍不住了,也不敢现在跑上去,扰乱军纪可要挨军棍的。
“哎呀,王副军您怎么也来凑这个热闹。”马三看着晃悠着凑近人群的王琸恭维道。
“你小子在这等了不少时间吧?最好的是哪一个,副军以后亏待不了你”王琸说道然后从怀里拿出几十个钱塞到马三怀里。
“那可不是,王副军您看,那边有个雏的小哥儿,”他指的自然是落元思。心里暗骂道,王奸军,老子辛辛苦苦等了半天才看到人,就那么几个雏你给我几个臭钱就要独占最好的那一个。
王琸是因为家里的关系在这里做一个挂名副军,待不了几年混个军功就要回去跑跑关系就能做一个清闲事的官员。
王琸可是个纨绔子弟,现下也相中了落元思,等交接完,人像畜生一样被赶到春风馆的后院,几大通凉水向他们十几人泼去。
“啊。”犯人们都是老弱幼小,浇的透心凉有心想躲也挪不动地方。
之后几个帮工拿着手腕粗的木根赶畜生一样把他们赶进前院,落元思浑浑噩噩的向前走。
到了前面,脚尖还没站稳就被一个人拦腰扛在肩上走了,耳边灌满了男人的淫笑声和凄惨悲鸣的尖叫声。
男人们早就等不及了,不少数就在一楼大厅脱下裤子就干起那事来。
王琸自认为自己不能和那些粗鲁的军汉们一样,早就要好一个二楼一个房间。
舒舒服服的在房间里,这夜晚的时间长着呢。
可没想到手刚一推开门,一记窝心脚就踢了过来。
王琸脸上的笑容凝在原处,“哐当”一声就连着落元思也倒在地板上。
下面已经是淫兽的海洋,这点响声可不会惊动他们。
落元思第一反应就是跑,可还没站起身脚腕就被人拽住,一点点不受控的被拖进房间。
桑池把人拽进房间后,一脚关上了门把人抱在怀里。
桑池还穿着冰凉坚硬的盔甲,落元思挣动更的厉害。
只靠一双脚加上木枷镣铐的赶路的人体力所剩无几,不知何时睁开眼,竟是那个人。
不受控般泪水已经淌满了巴掌大的脸,落元思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死命的捶打眼前的人像是责怪他自己受了这么多苦难你怎么才来。
桑池在战场上被敌人捅了刀子还没哭的人,现在也红了眼眶。
怀里的人眉眼依旧只是瘦的只剩一把骨头,浑身湿透了像是落水的鸟神色惊慌,躲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
桑池不想在这里待太久,他用床单罩住怀里人下楼,以他的身份完全可以带走一个军妓独自享用,这是他从军以来第一次到这里,也是第一次带人走。
回到自己的军帐,把人放在床上。
落元思已经不哭了,翻个身就把身子背对桑池。
哭也哭过了,但他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毕竟他不能完全相信桑池。
桑池自顾自的脱去盔甲,半跪在床上把人翻过来。
一只手按住落元思的两只手,然后一只手钳住他的下巴径直吻了上去。落元思挣扎的力道完全不能和桑池的力气相比,更别说,现在桑池脱掉了盔甲也不怕伤到他。
气喘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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