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老公(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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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思归掀开不断颤动的鸦羽般的睫毛,一串又一串的泪水从那宝石匣子里滚落,小动物似的惹人怜爱疼惜,娇花似的勾人凌虐蹂躏,他控制不住地瘪着嘴,声音已经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委屈的小奶音,尾音都细细地颤抖着:“嗯,你轻点……”
“好不好”,沈铎嘶哑地呢喃道,突然啪地一声狠狠地重撞他一下阴狠道:“不好。”身下再度不要命地往死里弄雁思归。
肉体的拍打声在安静的房间连绵不断地回响,似是要把这些日子里这段缺失的音乐一口气索赔似的不停回放、补全,夹杂着咕叽咕叽的水声,被狰狞的巨物从那狭窄的地方挤出来,滴滴答答地溅到地上,在昂贵的地毯上绘制出不堪入目的画。
沈铎被雁思归给予的至高的快感放逐,只能本能地被欲望牵引着沉沦,沉沦,再沉沦。他是如此想念眼前的这个人,从皮囊到灵魂,他是如此渴望眼前这个人,从肉体到精神。
雁思归的一分一毫都是如此合他心意,像是上帝窥伺了他的内心为他量身打造了这么一个完美的赠品,叫他的一分一毫都在渴望雁思归的一分一毫,少一点都是抓心挠肝似的瘙痒。
雁思归只觉得沈铎越来越快,还越来越大,甚至能感受到他的青筋在弹跳,迷蒙中他脑海警铃大作,他咬牙挣扎起来,急促道:“别弄在里面!”
沈铎被快感冲刷得在濒临爆发的边缘,一句话却让他仿佛从重重云霄上一脚踏空,被情欲烧灼得狰狞的脸都阴沉下来,他咬他软糯的唇瓣,用力贯穿他,漆黑幽深的眸子危险地眯起:“叫老公。”
雁思归不知道听见没有,只是难耐而压抑地喘息抽噎。
沈铎继续温柔地蛊惑,动作却愈发激烈:“叫老公,我就弄在外面。”
雁思归的脑海已经被搅成了浆糊,比它身下还要黏答答、腻乎乎,沈铎的话飘进他的脑海再未经信息处理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他无法理解无法判断,只是随着沈铎的动作越来越恐惧。
沈铎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沙哑磁性的嗓音说情话似的迷人又动听,“你的避孕药,全都被我换成了叶酸。”
一道惊雷炸响,雁思归朦胧的双眼瞬间睁大,满脸的惊恐与不可思议,沈铎看着他仓皇失措的脸庞,报复的快感暴涨,他顶了顶牙尖,薄唇勾起完美到虚幻的弧度:“快叫老公,老公要射了。”
雁思归终于崩溃,慌不择路地哭叫:“老公老公……你别——”
沈铎紧紧压着人,撞进不可思议的深度,一股接一股浓稠滚烫的东西全都释放在雁思归体内,烫得他颤抖到几乎痉挛,沈铎攀上云霄顶峰畅快地飘摇了好几分钟,回过神来看着雁思归迷茫无措中带着委屈又不可置信的眼睛,下腹再度发紧发热,沈铎凑到他唇瓣上吮吻,再度一下一下顶撞起来,“都叫老公了,老公当然全都给你。”
雁思归动了动唇,似是想说什么,睁着泪水涟涟的眼睛无声地控诉他,沈铎再度凶悍起来,亲吻的动作却是极尽柔情蜜意:“雁雁乖,老公全都给你。”
沈铎身上被雁思归抓出了血痕,喉结和下巴上也被咬出了牙印,可这点劲放他身上就跟猫抓没什么区别,雁思归也很快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只能被兽性大发的沈铎按着做昏了又醒,醒了又昏,无休无止地征战讨伐,等到沈铎终于平息,雁思归的臀瓣已经被撞得红肿,两条长腿也被压得麻得合不拢,两朵小花红肿得滴血,前面更是可怜巴巴地垂着再射不出半点东西来。
时隔许久,沈铎终于春宵一度,抱着雁思归心满意足地睡去。
清晨,雁思归又被一阵急促的律动和窒息感唤醒,沈铎赤着精壮的胸膛,扛着他的两条长腿剧烈地动作,热汗将他虬结饱满的肌肉洗得发亮,野兽一般野生的力量感随着那肌肉线条的起伏滚动汹涌澎湃地蓬勃昭彰释放。
那席梦思不断被压下,压下,再压下,压到深得极致时,会碾出两声急促的喘息,紧接着是一串不堪入耳的娇喘呻吟,似是极度的痛苦又似是极度的欢愉。
过了许久,直到日头高起,室内才重新归于平静,只剩下满室久久不散的腥甜气息。
沈铎神清气爽地走出卧室,脚步轻快地去婴儿房看那个霸占雁思归多天的小祖宗,刚好杨嫂在抱着沈思归给他喂奶,看那奶瓶里下降的速度,食欲还是可以,“昨天晚上哭了好长时间,嗓子都给哭哑了”,杨嫂见他来苦笑着边喂奶边愁道,她冲靠在一边的抱枕扬了扬下巴,“给套上小少爷的衣服哄,也不行,到后来没办法了叫医生过来,给喂了一点点安神药,才好不容易睡了。”
沈铎戳了戳他鼓起的小脸蛋,“哭也不行,小霸王,不惯你这毛病。”
杨嫂盯着他离开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雁思归从噩梦中醒来,浑身散了架似的疼痛疲软,睁着眼空洞地望了一会儿天花板,抖着胳膊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点了份外卖,叫人把避孕药藏在食物包装袋里送过来,喝了药吃的半点没动,又沉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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