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入室(2 / 4)
所以他这种蝼蚁就可以被人理直气壮、肆无忌惮地一再凌辱吗?就因为彼强我弱,所以他就活该遭受这些欺侮吗?“你算什么强者,不过是强暴者”,雁思归冷冷地唾骂,活像被蛆虫缠住了身体,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视法律和道德为无物,总有你付出代价的一天。”
沈铎的大手在他身上游走,感受他美好的曲线温软的身体,“疾声厉色也没用,你说的,我根本不怕,今天——”沈铎抬起头来看着他,眸色幽暗到可怕,“就是干定你了。”
雁思归闭了闭眼,气极道:“粪土之墙不可圬也,夏虫不可语冰也!你比臭狗屎还令人恶心!”
沈铎冷笑道:“是么,我不觉得,至少被插的不是我,而是你啊,雁雁。”
“你会付出代价的”,雁思归一双手捏得咯吱作响,指甲深深陷入皮肉里,令他浑身战栗。“我发誓,总有一天,会让你生不如死。”
沈铎目光冰冷,唇角是噬血的凶残:“这句话,也送给你,雁雁。”
雁思归紧咬着嘴唇,尝到血的味道。额角全是冷汗,但面上依旧冰冷,痛极了也只是皱皱眉头,隐忍不发。把自己放空成一个木偶,一具毫无感觉的骷髅,漠然地无视他身上被施加的暴行。
沈铎却爽到爆了。刚洗过澡的雁思归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清香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奶香,勾勾缠缠,诱惑得不行。海藻般的浅色长发散在床上,弯弯曲曲,暧昧交缠,更显得肤若凝脂,明明还没做什么,这画面就叫人看了脸红心跳,觉得淫靡不堪。嫩豆腐似的,QQ弹弹,明明敏感得不行,稍微碰一碰就颤个不停还留下一片一片的红印子,满脸桃红,眼神漠然却泛着雾气,仍旧强行忍着,一副冷艳傲娇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却不知道,他这副样子落在沈铎眼里堪比强效催情剂,刺激得沈铎征服欲和侵犯欲暴涨,一下比一下狠得撞上那朵小玫瑰、小猫爪,直到它从淡红变成绯红再变成艳红。上一次雁思归被喂了药,神志不清,这一次沈铎可以清楚地观察描摹他的每一丝表情,越看越亢奋越看越兴致昂扬,用尽百般手段,凶悍的,缠绵的,时快时慢的,逼他露出缝隙露出呻吟,每当他捕捉到那不小心漏出的闷哼声时,就有一种至高的快感和成就感,仿佛经过一番厮杀成功占有了领地的雄狮一样,酣畅淋漓。
很奇妙,这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和满足感至今为止,只能在雁思归身上获得,无论是心理还是感官,这种刺激都是前所未有的。沈铎懒得去追究为什么也不管雁思归到底愿不愿意,爽,就完事了。
于是,他按着雁思归在他这小小的公寓的每个角落留下彼此交缠的气味,觉得离上次明明不远,只不过几天而已,对他的欲念就堆积到了如此泛滥成灾的地步。一次又一次,索求无度,比上次还要过分,还要不知节制。
雁思归半途中晕了过去,沈铎看着他艳若桃李微微开启的红唇,再度吻了上去。软糯无比,奶香四溢,他上瘾了似的一遍又一遍纠缠,让彼此的气息浸染到对方的身体里。
沈铎心满意足地将雁思归吃得渣都不剩后,与他一起倒在床上沉沉睡去。他醒来时,雁思归还没有醒,微蜷着身体,显得瘦小又可怜,身上痕迹遍布,色情淫靡,长发丝丝缕缕地散在胸前背后,像一层薄纱一般,半遮半掩,更勾得人想一探究竟。睡着的脸少了平时那种冷冽,平静而乖巧,嘴唇红红的润润的,因为肿着显得嘟嘟的,像是在撒娇一般。沈铎上次做完就走了,没能欣赏到这幅好景色,现在看到了,他又诡异地兴奋起来,抱着雁思归缠缠绵绵地做了长长的一场,中途雁思归被做醒了,还反应不过来,懵懵懂懂的,一双猫眼里全是无知和无措,沈铎被他这副样子勾得心里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甚至是柔软?又按住,极尽缠绵地追逐啃咬他的唇舌。
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
雁思归此刻却觉得,他无比希望自己是个与世隔绝形单影只的野人,又或者是冷血无情自私自利的恶人。
有了关系,就有了牵制,有了良知,就有了弱点。
是故,沈铎利用他的弱点狠狠地将他牵制得无法动弹。
雁思归的世界,和沈铎的世界,运行的是截然不同的法则。
是故,雁思归和沈铎讲道理谈判,纯粹是对牛弹琴。
要将这一切归咎于天归咎于命么,雁思归没有做过什么大善事,却也没有为过奸作过恶,他就活该认命活该逆来顺受,活该一辈子都被一个名为沈铎的人肆意践踏无法反抗么?
沈铎要离开时,雁思归躺在床上,背对着他。
“我只问你两个问题。”雁思归开口道,声音嘶哑。
沈铎顿下脚步,转过身来,靠着门框,抱臂欣赏着这幅美景。
“第一,为什么?为什么偏偏盯着我不放,就因为我在你们沈家住了那么几年,你那点仇视还没有消散?还是因为我这次去你们集团审计,给你们造成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麻烦了?”
沈铎手指轻轻在手肘上敲打,顶了顶牙尖,笑得恶劣非常:“没有为什么,想干就干而已。而且,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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