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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男不是去唱戏的,而是去做戏的。
李四是城里有名的坏蛋,也是流窜在黑市的药商。他不是大夫,他的药救不了活人,但据说能让死人鸡儿梆硬。
最下三滥的情药,很烈,很毒。用量不对,稍不留神就能让人在纵欲过度中飘然而逝。
但用量总要试一试才能知道。听娼馆老板介绍,雪男虽然年纪大,但他还很美也很乖,而且无论你用什么样的手段对付他,他都不会出声或反抗,你可以全然享受把他欺负到极致后他泫然欲泣又不敢张扬的美,如潺潺溪流,不汹涌澎拜,却浸润人心。老板描述得绘声绘色,仿佛娼馆不是娼馆,是茶楼,男妓不是妓,是工艺品。
“就是…… ”老板推销完商品后,突然面露难色,打量起李四眼底的波澜不惊,“得加钱。”
加。李四包下整个年老色衰组,去试他最新配方的药。
“听说您……您要听我唱戏……”雪男的声音很软,混在地下室滴滴答答的水声中,空灵动人的好听。
他叫起来的声音一定也不错。李四心想。
李四让男妓们坐下,他们面前放了一个茶盅,李四请他们喝茶。
“先润润嗓子。”李四说。
雪男坐在首位,他从没坐过首位,最风光无限那会儿,他也是混在娼馆红人堆里最不起眼的位置上。可这次,从后院到娼馆一楼,再到这间从未来过的地下室,除了挑灯的引路人以外,他站在一众男妓的首位。
“你是主角,你先喝。”李四对雪男说。
雪男饮下茶后,就没了知觉。
是药啊,他并不觉得惊讶,也没有被欺骗的感觉。毕竟没人会雇一个婊子唱戏,他们雇婊子来,肯定是有婊子该做的事。
雪男是被操醒的,这也不令他意外,因为这个阴暗潮湿的空间比起唱戏更适合做爱。戏要在阳光下的戏台子上唱,爱要在昏暗的角落里做,所有事物都讲究一个般配,比如婊子和贱人绝配。
“嗯……”他被捆住了,又粗又长的绳索绑住他的手足,把他的腰也吊起来。
而令雪男意外的却是,此时正在身后呼哧带喘猛干自己人的不是李四。
李四站在雪男面前,端着另一碗茶盅。他似乎对雪男此时的反应并不满意,他命令雪男张嘴,雪男被悬挂起来的身体被撞到乱晃。茶盅对不准雪男的嘴巴,于是李四抠住雪男的嘴,把新一碗药汤灌进里面。
似乎身体上每一处角落都需要被人填满的感觉,其他男妓们也被灌了药,但他们的药,和雪男不是同一种。
药效起作以后,这里除了李四以外的每一个人都坚硬如铁。
他把这群兽性大发的男妓们关进笼子里,他在笼子外面观察他们,看他们干雪男一个。
绳索颤动,雪男全身都悬挂在空中,没有着力点,他的身体很难受,被撞得摇摇晃晃,他的心也很难受。他的手腕脚踝都被粗糙的绳索磨红了,在药物的作用下,衣服贴在身上都火辣辣的疼。
恨不得被撕扯,被咬碎,用疼痛去缓解疼痛。
雪男觉得这很可怕,也很痛苦。
男妓都是贱人,让一群贱人来上贱人,还有什么比这更贱的事吗?他身上每一个洞在药物的催化下都在流水,水声淅沥,肉声澎拜。
泪眼朦胧中,雪男面对笼子阑干前李四的脸,不管怎么看,他都觉得这人和他们一样,都很贱。可李四有钱,那他的钱也很贱。而雪男此时的表情,却让李四喜欢的要命。真的有那么爽吗?李四甚至在臆想,现在被草的是自己的屁股。
他将手穿过笼子,用手抠雪男的嘴巴,嘴巴被他的手指玩弄到血一样嫣红,又烂又软,嫩滑多汁,好像雪男不是被身后一群男妓操到失智,而是李四的手指让他感觉好吃。
这不勉让李四心感陶醉,他觉得自己能硬,他观摩这场以雪男为主角的盛宴,他在盛宴里自慰。他对着雪男那张脸,撸动自己的家伙,好像还不够爽似的,他又给雪男灌药,还把自己那东西混着药水塞进雪男的嘴巴里。
雪男习惯吃这种东西了,只要不让他疼,他就可以吃的很好,让他们射在自己的嘴里。
可李四怎么都不射,他似乎没有射精的能力。
是的,他没有。无论他研究出多少情药,他都没能让自己射出过东西来。
雪男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脱臼了,他还是什么也嘬不出来,最后李四尿在他的嘴里,发泄一样,混着药水——好难喝,比当年张三的还难喝数百倍。
雪男吐了,这很不雅,也对客人不敬。可肮脏的地下室里,灯光都是昏黑的,它们不要雅,也没人敬。
“你听说过炼狱吗?”这是吕郎曾经问过雪男的话。
雪男摇摇头。
“那是死人才会去的地方。人死后,会被黑白无常拖入炼狱,炼狱有十八层,熬过第十八层,才能投胎转世。”
“很疼吗?”雪男问吕郎。
“当然啊,扒皮抽筋去骨,烹炸煮顿一应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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