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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玉(清理下体自慰在厕所坐脸被舔到喷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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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玉到家的时候妈妈正在厨房里做菜,混着饭香的油烟气从厨房的门缝里袅袅地钻出来,一如往常安抚着他的情绪。

郁玉的家在一幢老式的居民楼里。楼和楼之间距离太近,采光不好,再加上房子有些年头了,一些设备也已经年久失修,通风状况只能说是差强人意,总的来说整个屋子显得阴暗又潮湿。

但郁玉从来不觉得自己的成长环境压抑,相反,他有一个称得上幸福美满的家庭。

当年爸爸妈妈都是纺织厂的职工,结婚三年后有了他。尽管生下一个双性人这件事情并不令人喜悦,但年轻善良的小夫妻不认为这是孩子的错,甚至有些自责给了这个小家伙生命的同时给了他一副畸形的身体。在短暂的难过后,夫妻两个决定把他作为男孩子养大,等他的身体满足条件了就带他去做手术,让他整个儿地生活在阳光下。

自打郁玉记事起,爸妈就告诉他,他是一个男孩子,只不过比别的男孩子多了一点点东西,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不好,而是像带着一块墨点的玉,等他长大了就带他把这块瑕疵剔掉。在此之前他要把自己像一块真正的宝玉一样藏好,免得招人惦记带来麻烦。

郁玉慢慢长大,也就慢慢明白这个道理,也慢慢明白爸爸妈妈对自己的爱护。除却普通家庭都有的亲情,郁玉对自己的父母更怀有一份额外的感激。

所以要说自己在成长过程中最痛苦的一件事,那就是爸爸的离世。

七年前郁玉的爸爸因病去世,母亲一个人抚养他长大,其中的辛酸不言自明。生活的压力几乎压垮这个瘦弱的女人,前年因为多病办了提前退休,拿着微薄的积蓄,再加上四处打工,算是供郁玉上了大学,可她自己的身体也出了大问题,半年前查出了肿瘤,长在脑子里,已经开始压迫视觉神经和听觉神经。

郁玉知道要尽快攒钱给母亲做手术,但母亲却摇摇头对他说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左不过再活几年,不如攒够给郁玉做手术的钱,让她在有生之年看到他娶妻生子。

手术......不管怎么样,前提是要攒够钱。郁玉想着母亲也想着自己,从卧室拿了毛巾走进浴室。

虽然每天都仔细清理,老旧的浴缸还是开始微微发黄。郁玉放了半浴缸的热水,脱了衣服跨进去,半个人浸在水里,露出水面的皮肤被蒸得泛起一层粉色。

他半躺着把腿分开,细长白嫩的手指往那处探。在储怀那里他只是赌气般擦了擦,尽管两个小时里流出了不少,但储怀射得深,还残留了一部分精液在阴道深处。他在地铁上用力夹紧双腿,可是到家的时候流出来的精液还是打湿了内裤。

左手无名指和中指掀开两片被青年亵玩得有些发红的阴唇,右手伸了两根手指插进阴道仔细抠挖起残留的精液。

“唔......”郁玉抬高了一点屁股,让手指进得更深,唤起了阴道里穴肉被肏弄的记忆,抠挖精液的动作也变了味,蜷曲的手指转动着按了按躁动的穴肉,伸长了就往阴道深处搅。

“哈啊......再...再深一点......”他难耐地扭着细腰,左手抚摸逐渐挺立起来的阴茎,试图纾解越来越满涨的欲望,屁股扭着迎合手指的抽插。

其实青春期以来,不知道是不是双性的身体欲望特别浓烈的缘故,郁玉一直有偷偷自慰的习惯。一开始他是不齿的,但欲望来袭的时候根本无力抵抗,于是渐渐学会向欲望妥协。他敏感的身体总是不用太费劲就能达到高潮,有时甚至不用触碰阴蒂也能让自己尖叫连连达到阴道高潮。

但今天不太一样。吃过阴茎的女穴像是不满足于手指的粗细和长度,饥渴地收缩着却得不到满足,尤其是最深处得不到抚慰的穴肉,今天第一次开荤,发了疯似的痒,渴望一根粗长的阴茎捣进去一寸一寸地摩擦。

郁玉的手腕开始发酸,手指也越发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没办法,他脑袋里开始试图回想和储怀做爱的画面,回想他阴茎的长度和硬度,回想他精壮的身躯,回想他用低沉的嗓音说出的下流话。

“唔......骚货......”郁玉不得不难堪地承认自己有多喜欢那些羞辱性的词汇。在今天以前,他从来没有被那样说过,赤裸的辱骂让他的身体前所未有地敏感,像是真成了青年嘴里恬不知耻的骚货,一听到那些字眼下面就痒得出水,渴求被粗暴地蹂躏。

郁玉一边在脑海里搜罗淫词浪语在心里偷偷骂自己,一边狠狠拧了一把挺立起来硬得像一颗小石子似的阴蒂。

“唔啊啊,骚货要喷了...要喷了!”女穴里终于喷出一股热流,融到一浴缸快凉了的洗澡水里。

他脱力地倚在浴缸边,抬头盯着已经不那么明亮刺眼的浴霸,脑子嗡嗡发响。

第二天是周日,他去离家三站远的快餐店打工,被储怀堵在厕所。

储怀倒也没变态到去跟踪他,只是储怀的公寓离他家本来也只有五站路,今天和同学约了出来买颜料,恰好在快餐店解决午饭。

穿着红黑两色的统一制服,郁玉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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