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中间黑色内裤下那两瓣盛开的水汪汪桃源(8 / 12)
着我笨拙的舞步,还不能太急,一快了我连左右脚都不分。
她长长的头发泻在背上,妩媚风情。
跳着跳着我就想吻她,萍姐调皮的转过头,手一掐我的肩膀:「不是学跳舞
吗,又心猿意马了?」
努力了好几次,才成功吻到她的脸颊,那时我脑子里想的内容大家可能猜不
到:我在想「一亲芳泽」这个成语是谁造的?真好!
萍姐软软的小手被我握的越来越紧,我揽着她的腰也是越来越紧。
萍姐嗔怪我不要搞小动作,但纤腰却在我的臂膀控制之下。我一用力,萍姐
的小腹就贴在了我身上。我们的交谊舞变成了摩擦,下体的研磨,我的肉棒不可
抑制的勃起,硬硬的顶在裤子上。
萍姐笑意盈盈的看着我,也不一本正经的教我跳舞了,嗔了一声:「我就知
道你三心二意。」然后用她软软的下身转动着,非常难受。
我的龟头感到空前的酥麻。我放下萍姐的手,双手抱紧了她的腰,我喜欢满
满的拥有着她的感觉,安全而幸福。她富有弹性的乳房压在我的胸上,我抚着她
的头发,萍姐把头埋在我的怀里,睫毛颤颤的。
我一寸一寸的吻着萍姐裸露的肌肤,额头,鼻尖,两腮,耳垂,唇瓣。丝丝
缕缕,温情款款的向下侵袭。
因为穿着连衣裙,只能隔着衣服爱抚萍姐颤悠悠的乳球。我慢慢蹲下,撩起
萍姐的裙摆,因为是在家里,里面并没有穿丝袜或裤袜。
萍姐就一直这么站着,我们很有默契。我喜欢萍姐丰腴但修长的大腿,也喜
欢大腿中间黑色内裤下那两瓣盛开的水汪汪桃源。
我吻着萍姐的大腿,萍姐身体前后晃着,我揽着她的腿,不让她摔倒,轻轻
把萍姐的漂亮内裤从屁股上褪了下来。
当我吻上萍姐阴户的时候,她搂住了我的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深沉的呻吟,
说出一个新词:「弟弟……弟弟。」
她从来没这么叫过我,很新鲜。
我在萍姐长长的裙摆下品尝着她的美味汁液。萍姐下意识的把我的头压向她
的阴唇,我的舔弄和吮吸让萍姐不愿舍舍离。
品了许久,萍姐下面就像是一眼不乾涸的山泉,泛滥的琼浆玉液让卷卷的毛
毛都黏在了一起。
慢慢的她的腿像筛糠一样抖起来,压着我头的力量忽然增大了几倍。我知道
萍姐快泄身了,双手环着她的美臀,让姐姐的蜜穴更贴紧我的脸,在她的阴蒂上
更加快速的舔着,很快就让萍姐到了高潮。她痉挛着,身体一挺一挺,死死的抓
着我的头发,让我发根生疼。我还得用力维持着她的平衡,痛……
等萍姐瘫软下来,我揽着她来到沙发上坐下,亲吻她的唇瓣。
萍姐就像虚脱了一样,任我亲着,也不怎么反应。我还没爽呢,可萍姐也懒
得理我。我倒腾了一会,觉得萍姐是真累了,就把她抱到床上躺了一会。
晚饭还得吃。休息了一个多小时,惺忪慵懒的萍姐被我连哄带赶的起了床,
简单梳洗,出门吃饭。出门前在我脸上拧了几下。也难怪,休息不好还要出门的
感觉实在不爽。
晚饭在附近的一家西餐厅。我在国外求学数年,感觉国内的圣诞氛围比国外
浓多了,不过都是商业利益使然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圣诞老人是中国人。
餐厅前我跑到附近商店买了一张圣诞卡,借餐厅服务员的笔写了晏殊《浣溪
沙》的下阕:「记得小萍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
曾照彩云归。」送给了萍姐。
萍姐看了笑的特别开心,眼波流转的给我抛了一个媚眼:「这么会说话,小
情圣。」
平安夜餐厅里人很多,我们面对面隔着桌子坐着,萍姐不方便吻我。她伸出
右手按在自己的嘴唇上,然后再轻轻按在了我的嘴唇上,软软暖暖的指腹,带着
美妙魅惑的寂寞香气。很久之后的今天,我依然在怀念这个吻的馨香。
我们饭后很快就回家了,都挺疲乏的。
聊了一会,我先去洗漱。洗澡后我对着浴室镜子刷牙,这时萍姐进来了,她
换好了睡衣,从后面温柔的抱着我。两只乳房贴在背上的感觉好软好暖。萍姐的
手顽皮的把玩着我赤裸的下身,用软软的小手为我套弄。
我这一路硬了太久,萍姐又在我背后娓娓的说着情话,吮吸我的耳垂,非常
刺激也非常煎熬。我刷完牙也没动,就这么享受着萍姐的手淫。
终於受不了萍姐的爱抚和摩擦,我爆发在了萍姐的小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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