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发出阵阵 软弱无力的喘息(11 / 11)
了游逸霞一眼,点点头道:“好吧!不过你可得小心点,别把她那
儿伤得太严重!”说着便把手中的刑具交给了游逸霞。
八
游逸霞接过刑具,充满喜悦和感激地对薛云燕屈膝为礼,然后走到诊疗台的
另一边,抓住曾黛的左边乳房揉捏起来,一边揉捏一边微笑道:“曾黛姐姐,你
知道我为什么要帮着两位主人来对付你吗――”
“等等!”曾黛惊讶地打断了游逸霞的话,“你管他们叫什么?”她虽然早
已听到游逸霞管田岫和薛云燕叫“主人”,却总以为那是他们之间开玩笑的叫法,
可是此时游逸霞在对她说出“主人”这个词时,眼里有一种东西让曾黛意识到她
决不是在开玩笑。
“当然是‘主人’啊!我就是知道你一定不能理解这是怎么回事,所以才要
借这条猪鬃来帮助你理解我说的话嘛。”游逸霞说着,竟捏住了曾黛的乳头,将
手中的刑具对准乳头中间微微凹陷的出乳孔,缓缓塞了进去。
曾黛被游逸霞的行动惊得呆了,竟然连挣扎都忘了,只是眼睁睁地看着黑色
的细丝慢慢捅进自己的乳头。直到尖锐的疼痛像草原上随风蔓延的野火一样打着
滚儿燎进了她的大脑皮层,她才半是痛苦半是惊讶地“啊”一声叫了出来,身体
也下意识地拚命扭动起来。但是由于双臂被拉直了死死捆在横梁上,腰部也被皮
带牢牢固定着,因此无论她如何努力,也只能使上身做到一点极不起眼的抖动,
而这抖动的幅度比一条吉他弦被拨动时颤动的幅度大不了多少。
游逸霞将猪鬃前端塞进曾黛的乳头将近一厘米的长度之后,便开始捻动猪鬃,
像拧螺丝一样把它转动着拧进曾黛乳房内的乳管。这种塞猪鬃的方式使猪鬃可以
顺着乳管内壁自然地慢慢深入,而不会像硬捅硬戳那样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是
乳管内壁比起阴道、肛门乃至尿道来,都更加娇嫩敏感,被转动着的猪鬃一摩擦,
那疼痛真是文字所无法形容。
曾黛只觉得全身像是被放在火炉中烧灼一般,每个毛孔都被撑大到极限,汗
水像喷泉一样呼呼地涌出。她张大嘴巴,却压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发出
单调而凄厉骇人的嚎叫。双眼时而睁大到极限,时而死死紧闭。被死死捆在横梁
两端的双手也时而狠狠攥紧,以至于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时而又极力张开,十指
像鼓成圆球的河豚身上的长刺一般笔直地尽力伸展着。
田岫此时已经走到薛云燕身边,两人全都聚精会神地观赏着曾黛的精彩表演,
同时对游逸霞行刑技巧的完美惊叹不已。
游逸霞一直把四厘米长的猪鬃插得只剩不到一厘米的末端露在乳头外面,才
停下手,让曾黛喘息一会儿。
“感觉怎么样啊?曾黛姐姐?从没享受过这样欲仙欲死的滋味吧?”游逸霞
笑着,捏了捏曾黛的另一边乳头,“想不想在这边也来一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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