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赤条条的单身女人(9 / 13)
当然可以把一个葡萄酒瓶塞子往下按压进玻
璃瓶颈里去,但是你可能再也不能把它拔出来了。而阿栋需要在每一个新的村子
门口重新开启孟虹。那是个极其耗费时间人力,而且由于过分血腥几欲催人作呕
的过程,会摧毁掉一个男人很多的勇气和毅力,即使他是一个像阿栋那样正越来
越……滋长着热情的男人。阿栋的鼻尖紧紧贴附到孟虹的大腿根部,他们两个人
简直像两条做爱的蛇一样缠绕在一起,孟虹像一头野兽一样长久的发出极其低沉
的吼叫。在阿栋终于将塞子左右摇动着拔出她的身体以后,她那些凝结的血肉重
新迸裂,有一截阴道被内外翻转地抽出到体外,搭配上包裹在它外圈的大小阴唇,
她残余的肉唇部分不是向外分张,而是滚卷着缩回女人的大腿根部去,那种复杂
的嵌套方式,像在一节拓扑数学课程中教师为学生们展示的,一个表达奇怪空间
意识的软塑料模型。她当然不再流淌出多少血液,那个器官的内表面上是一些浅
红赤黄色的肉丝和肉芽,十分像一个热带水果中心甜腻细幼的肉质纤维。她的屄
变成了一勺被撕掉果皮,抽空掉果核支撑的媚俗果酱。
很多人张口结舌,面目全非地凝视在女人分张的两腿中间,从她整体变得花
团锦簇的洞穴里慢慢拱动出来一只满身血污的老鼠,它有些神智不清地蹲踞在管
路出口的地方甩头,用挣扎出来的前爪抹自己的眼睛,后来那段肉管由于老鼠的
重量垂向地面,小动物才终于跌落到泥土地上,团团踉跄地绕着圈子。阿栋说,
蛇都不会吃它了,它现在可有资格去领美国面粉啦。
虽然阿栋继续用塑料鸭子悬赏征召更多的活老鼠,他现在劝导他遇到的孩子
们说,他们在投票确定了某个女孩之后,可以让她自由地选择是愿意接受用蛇来
搞还是用老鼠搞。但是用布塞子真的太惨烈了。这样的事就连贾斯汀都没法再忍
受下去。他还不得不戴上橡皮手套,整个晚上嘟囔着狗屎之类的单词,一边试着
把那些杂碎塞回到女人的腔子里去。
其实并不是没有更科学的选择的……贾斯汀说,在医学上……我们把那叫做
缝合。
贾斯汀的本意甚至可能只是借用一下孟虹的大小阴唇,帮助青年战士们学会
战伤治疗中的缝合自救。不过东方的阿栋在下意识里一定有些鄙视这类缝纫的工
作。阿栋以后邀请山村的小女孩们参加他的团队,他要她们从家里给他取些针线
来,女孩们也确实给他带来了缝制麻袋的粗糙的大铁针,阿栋接着鼓励她们亲力
亲为的动手实践。直截了当的说法就是:缝住她的屄。
这听起来不像说笑了。女孩们惊叫着后退到更远些的地方驻足观望。阿栋不
得不高举起一盒午餐肉罐头和一块肥皂才把她们引诱了回来。不过她们在试过一
些午餐肉后,终于决定了要听从阿栋叔叔的话做事。以后甚至还有人从家里喊来
了她们的嫂嫂,外婆,更年长些的女人更加狡狯也更加现实主义,她们在谈判中
击败阿栋,把费用提高到了两盒肉罐。不过成年女人对于缝纫更有经验,尤其是
在阴唇部位既不完整,也粘滑到捉摸不定的情形中,富有经验的,沉着镇定的手
指可以把缝纫的工作做到更加完善。
现在孟虹需要好几个男人齐心协力,才能被适当地安装到马鞍木驴上去。她
的阴户已经被纵横穿插的细麻线段封闭起来的,交织的针线翻来覆去地穿透在她
两边大阴唇的根子上。另外她肚脐以下的小腹部位,也一直在活泼伶俐地蠢蠢欲
动。
孟虹骑在黑马驮负的木驴上走完了返回她的家乡藤弄的公路。现在没有止痛
药了。木质的尖顶越来越深入地被女人粘稠的阴户所淹没,女人觉得它一直像一
座灯塔一样,在她自己赤红色的阴庭深处闪耀着疼痛的光辉。那些细致坚韧的绳
索密密麻麻地向内嵌入她遭受重创的生殖结构,伴随着每一次马蹄的起落,在女
人洞穿的唇中收放自如,张弛有道。
孟虹在阴户中带着一只活的小老鼠被人拖进她的爸爸妈妈和她自己过去的家。
安问孟虹她小时候住的是哪一间房子,然后她就被推搡着进到那间房子里去。孟
虹赤身裸体地跪在她年幼时居住和游戏的小屋子中间,接受了一整夜的针刺鞭打。
等到她跪不住的时候,她的手腕就被挂到了房梁上。一起在那里边做完的还有给
她粘贴上小细布条的事。孟虹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到德敢,她被带到木楼宽广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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