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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赤条条的单身女人(11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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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症,使发音器官受到了一定影响。

严格的说我是个认识字的女人,我还可以写。我的手腕在那时已经被抽掉了

铁丝,贾斯汀还在按时往上倾倒药粉,试着让那一对极大的贯通伤口愈合。但是

我的手指以后基本上是伸张不开的,她们全都僵硬地保持着一些扭曲收缩的姿态,

就像……两只死掉的动物爪子。其实我的手已经基本残废。如果有人往我的指缝

里硬塞进一支笔来,也许我努力上整整一天,还是能够做出点什么吧。考虑到井

下矿工们的文化水准,反正当时谁都没有为这种太小概率的事件操心。他们这次

把我再弄到矿井底下,应该是根本就没打算再让我活着出来,所以眼睛和带路其

实倒不是特别重要的事。不过阿栋说的那些也没错,如果能从很久的以后回想当

初,我会想到在今天之后,我确实再也没有看见过花草和太阳了。

在被选定的那个第二天早晨没有太阳,虽然在夏季里但是满天密布阴云。我

被带到矿井口外的空场地里,捆绑到一根专门竖立起来的木桩子上。背后是矿洞,

我的身前是全部的矿山工人和锡山居民。我虽然被他们大家所熟识,但我在锡山

完全只是一个普通的囚犯……或者矿奴。无论从谁的立场来看,锡山都找不出惩

罚我的道理。不过整座山寨里穿蓝衣服的男人们,还有比方说……松栏的桑达,

他们对我如痴如醉地施加的暴行,又能有多少正确的理由呢。

安终于下决心找到机会告诉我她是谁。她靠近我的耳边说,你还记得那个叫

爱丽莎的英国女人吧,我看过你的全部审讯记录,我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她是我

的母亲。

这些我早就猜到了。我面无表情,连眼睛都没有多眨一次。如果正义,公平,

风调雨顺,历史性的胜利,或者任何好的事情需要有人流血,那我们就大家一起

抱团,找出另外一个孤单的人杀死。也许这样就可以哄骗过神,让祂以为我们已

经确实的尽过力了。这就是……那些被献祭掉的母鹿们的意义吧。

我觉得我像烟云一样轻飘。贾斯汀已经使用了最后的努力使我保持清醒。叙

述我的感觉似乎变的更容易,我的思维也异乎寻常地清晰了。美洲豹子再一次的

出现在现场,他可能想要在这场行动中亲手安排对我的最后打击。另外他对于这

些相对细致的工作可能也更有经验。豹子把一个带有九十度转折的铁框一端插进

我的嘴里卡住上颚,另一个端面贴着我的脸孔垂直向上。这个铁制卡尺另一端拴

上绳索,牵吊到更高的地方去。在我背靠着的木头桩上钉有一些粗铁钉子,我被

人架着臂膀走向它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阿栋和小罗协助着豹子。男人们掐住我的脸颊,毫不留情的蛮横膂力把我的

颌骨抬升扩张到了撕裂的边缘。另外的人系紧绳索,把我的上颚定死在最高的那

个点上。这时候肯定还要有另一个曲尺铁框配合着使用,它被卡在我的下颚上,

朝下使力。老虎像是到了最后才想起来要用个铁钩,在锡山矿里他可以方便地找

到这些铁制工具。他在我的身体底下摸索着,把铁钩插进我的阴户。这支钩子被

麻绳和我下颚的卡铁连接在一起,老虎更加用力地抽拢绳头打成死结,我的下嘴

唇被迫向下伸展,而我的前半座阴户扭曲着朝向身体前上方翻卷起来。

这是个恶毒的做法,既加深我的耻辱,也增大我的痛苦。等到我的舌头被一

点一点绞断的时候我肯定是要挣扎着努力闭嘴的,那时铁钩就会更深地穿进我的

下体,我的阴户开口也会被它的铁柄摩擦破裂。

被毫无余地地撑大上下颌骨本身已经是十分痛苦的事。我的脸上很快就流淌

下眼泪和口水。包括我胸脯下方悬吊的那块关于美女蛇的木头牌匾,还有继续死

皮赖脸地,倒卧在木板表面的我的两头乳房,我在事情开始之前保持着这样赤身

裸体,双手反剪,大张开嘴巴泪流满面的样子等待了很久,和全体矿工还有家属

们一起聆听锡山现任老板喋喋不休地发表讲演。老板大概的中心意思是想方设法

地把我的罪行和锡山联系到一起,借此阐述这样的公开施刑非常必要。总而言之

将要对我采取的任何处罚都将是对革命,罢工,旷工,怠工,迟到早退等等一切

邪恶事物的警告。事情在他终于讲完之后正式开始,我又紧靠在木头柱子上等待

了很久。我痛哭,挣扎,嘶哑地从嗓子里发出嚎叫,撕心裂肺地体会到我的舌头

被一小条一小条地夹烂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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