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尊严的凌辱下疯狂而娇媚地呻吟、 喘息、痉挛(9 / 12)
及待地回应着。为首的那只坏笑着转过身
去,扬起了手中的短鞭。
“啪!”皮条撞上肉体的脆响,紧接着是女人的惨叫。那颗鼓得像要爆开的
乳房左右摇晃着,上面多出了一道鲜艳的红线,细小的血珠从里头慢慢渗出。而
另一只恶魔已经弯下腰去,把手伸向了她的阴户,那里已经完全没有了毛发,两
片小肉瓣因为怀胎而变得更加丰润深红,随着双腿一同被拉向两边,露出中间粉
嫩的阴肉和微微张开的产道。恶魔屈起两根手指,指甲用力从嫩肉上慢慢划过,
伴随着女人剧烈而无助的挣扎,以及更加惨烈的尖叫。
“千刀万剐的畜生!”冲向头顶的血让她愤怒地喊出声来,她攥紧拳头,扑
向那只丑恶的蛤蟆。
她知道那没有用,却没法压抑住自己的情绪,蒙难的无辜妇孺是最能敲动她
心弦的东西。虽然她们素昧平生,但作为一个女人,她无法就那么眼睁睁看着另
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女人——怀着孩子的女人,被这样毫无人道地折磨。
她撞在了一道无形的墙上。
“我差点忘了,应该给我们的女嘉宾一张椅子。”主人微笑着,缓缓放下举
在空中的手。
是的,那没有用……她呆怔怔地立在那,士兵们围了上来,她挥动着拳头反
抗着,然后被按倒在地上,它们攥住了她的手脚,把她像一只献祭的羊羔那样悬
空拎起,透过那些野蛮躯体的缝隙,她看见了那张正被搬过来的椅子——宽厚的
实木,简陋而沉重,椅面正中,两根尺来长的柱状物矗立着,带着洗不干净的发
黑血迹——那让她悲哀地清醒了过来:她依然只是一个囚徒,一个玩物,和那个
女人一样。
它们狞笑着,扯开她的双腿,把她慢慢放上椅子,粗糙的木柱粗暴地撑开了
她的阴户和肛门,直捣进腹腔深处,让她像小木棍上的面人儿一样戳在那儿,然
后把她的手和脚也紧绑在椅子上。它们把椅子抬到主人的座位旁,放下,退到两
边,继续去观看底下的“表演”。主人绿色的目光移了过来,吐出悠长的嘘声。
“好好享受。”它推动椅子一侧的木杆。
她能听到自己屁股底下传出的咔咔声,紧接着,是她自己短促的“啊”声—
—那两根东西突然运动起来,雕着花纹的表面擦过柔嫩的肉膜,让她忍不住猛地
打了个激灵,腔肉却本能地更加裹紧了一下。而更糟糕的是,木柱前边点的地
方,还有颗嵌在椅子里的小齿轮,正挨在她的阴核上——这些天里,她的肉洞儿
没少遭过罪,但这颗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小肉芽却并没怎么被魔鬼们关注过,因
此,当齿轮开始转动时,久违的炽烈刺激感让她更加忍不住浑身发抖起来了。
“感觉如何?比普通的雄性快两至三倍。”主人戏谑地上下打量着她。
她想要否认,但正从两腿间淌出来浸湿木板的体液让她意识到,否认似乎没
什么意义。
“嗯啊……”她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脸蛋,好让微笑显得自然点:“看来……
蛤蟆也并非一无是处么。”
“咕——很好,你比我想象的要诚实!宝贝。”主人扬起了嘴角:“诚实是
样宝贵的美德,我想你也赞同这一点?”
她没回答,下体里的巨物疯狂地抽动着,像骤雨般撞在子宫口和直肠深处,
那种身子像要被贯穿的感觉让她开始喘息。灯光把每一寸肌肤都照得一清二楚,
那让她觉得比在黑暗的地牢里被强暴时更加难堪,因为它们能看清她身体的每一
丝反应,看清她脸上不由自主的表情。她宁愿身体里面干燥一点,好让抽插更加
痛苦,别让自己显得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失态,结果却事与愿违——不争气的肉
洞儿尽职地涌着爱液,让耻辱的玩具在里边畅通无阻,在魔鬼们嘲弄的目光里,
她的阴核开始变得充血红亮,乳头也在兴奋地挺起,她涨红了脸,羞赧地闭上眼
睛,不想看到它们肮脏而得意的笑,但最后,在带着微痛的冲击中,伴着嫩肉富
有节律的痉挛,她还是没忍住叫出了声。
诚实……没错,这该死的身体一直都这么诚实,她甚至希望它能虚伪点就好
了。
深坑底下,那个女人的尖叫声仍在断断续续地传来,让她挣扎的心越发不
安。鞭子一下接一下掠过肌肤,在女人膨涨的双乳上,甚至隆起的肚皮上留下纵
横交错的血印子。蒙住她双眼的布已经湿了,也许是额上的汗水,也许是泪珠。
她在刑架上使劲扭动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