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尊严的凌辱下疯狂而娇媚地呻吟、 喘息、痉挛(7 / 12)
,露出贪婪的目光时,她甚至觉得有点儿沾沾自喜——喜欢被欣赏
的感觉,也许这是女人最本能的追求?
而现在,她漫步在空旷而幽暗的石厅里,在柔和的灯下抚摸着墙上神秘兮兮
的雕纹,那让她有种久违的恬淡感,下体深处还在隐隐作痛,精液正沿着大腿往
下淌,但她已懒得去理会了。
墙上除了浮雕,还挂着零散的图画,她一张张地端详着,每张画的主角都是
和她年纪相仿的女人,双乳和性器却被画得异常夸张,好清楚地描绘出她们正经
受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折磨细节。那让她觉得头皮发麻,身子打起冷颤,眼睛却着
魔似的没法移开,她情不自禁地会去想象,甚至“不小心”把自己代入到画里去
——在心底里,她已经意识到了那种可能性:画上的场景,也许会在不久之后,
全都实现在她的身上……不,不会是全部,因为随便哪一幅,都足够让可怜的受
害者惨死当场,所以唯一的疑问是:到底哪一种,才会是用来结束她生命的方
式?
那让她有一丝不由自主的好奇,紧接着则是猛然清醒后无地自容的羞赧。
“不……范凯琳,不……不要让黑暗欺哄了你……”她闭上双眼,把发烫的
脸颊贴在冰冷的石墙上:“威玛啊,赦免我……赦免我一切不洁的心思,救我的
灵魂脱离试探……求你……”
直到门扇的呜咽声打断了祈祷。
椅子上的恶魔站起身来,迎向门口,朝那个刚踏进大厅的身影谦恭地屈身:
“一切都准备好了,主人。”
“很好”。那个看不真切的影子发出低沉的声音,看起来比那两只恶魔更壮
硕,几乎要撞到低矮的屋顶,它裹在棕灰色的长斗篷里,沉稳无声地走向大厅另
一侧的座位。
她依然楞在墙脚下,用好奇而狐疑的目光打量着那位并不华贵的“主人”,
几个随从紧跟在他身后,也都披着同样的长袍,其中一个有点气恼地朝她跑过
来,举起巴掌似乎想要教训她的不敬之举,但“主人”抬手制止了它。
“无妨,我历来都不看重礼数。”它说。
它停住脚步,在座位前转过身来,解开腰带,揭去那件宽厚的罩袍,递给一
旁的仆从,然后坐下。在灯光下,她看清了那张臃肿丑陋的脸,以及散发着滑腻
光泽的墨绿皮肤——像是蜥蜴和蟾蜍杂交出来的什么古怪品种。
它把肥硕的身躯慵懒地倚在扶手上,朝她转过脸来,看上去浮肿而凸起的眼
睑张开细长的缝隙,那张宽大的丑嘴轻轻嘘了一口气:“近点说话,宝贝。”
“你就是他们说的主人?”她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语气里带着一丝轻蔑。
恶魔微微低下头去,闭上双眼,手指轻抚着前额,更加使劲地吹了一口气,
像是有些许失望。
然后它若无其事地抬起一只手。
那一刹那,她感觉到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攫住了她的咽喉,把她的身体猛地拉
起,就像拉动一片微不足道的树叶,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她干呕着,手慌张地挣
扎,想要推开卡在脖子上的东西,但那什么也没有。而她还没能反应过来,那股
力量又消散了,失去重心的身子打了个趔趄,滑稽地摔倒在大厅中间的地毯上。
那些袍子底下顿时爆出一阵粗鲁的笑声。
“主人”把身子稍稍向前倾过来,闪着绿光的眼缝盯着她尴尬发红的脸。
“伊古,伊古穆哈尔鲁。”恶魔吐出一串像水泡声似的音节,她能感觉到腥
臭的热气吹在她的脸上,她花了几秒才醒悟过来——它说的是它的名字。
她从地上爬起来,站直了身子,用略带怒色的目光迎向那双绿色的眼,重新
恢复了冷峻的面容:“范凯琳.斯特恩,斯特恩公爵之女,真神威玛的猎魔
人。”
大厅里爆发出轰笑声
“哈,猎魔人?是脱得光光的用肉洞儿去捕猎他们的小兄弟吗?”坐在主人
旁边的家伙咧开大嘴,朝她露出暧昧的嘲笑。
“没什么,反正我早已经回本了。”她若无其事地耸耸肩:“像你这样的癞
蛤蟆,我宰掉过的,用两手两脚也数不过来。”
那家伙恼怒地从椅子上蹦起,咕咕咆哮着冲过来,抡起绿巴掌挥向她的脸:
“该死的婊子!真该给你点颜色……”
并没有预料中的“啪”声。
她往后跳了一步,轻巧地躲开了那只手掌,朝那只还在楞神的蟾蜍露出轻蔑
的笑:“抱歉,我刚才说得不对,你比我宰过的那些更差劲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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