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安(2 / 3)
亚尔曾经也和爱丽丝玩过火过,所以知道在安德烈房间的床头放着有药,拿到药他就匆匆跑回爱丽丝的房间。
毕竟男性佣人未经允许不得踏入二楼半步,他要是被人看见了受苦的又是爱丽丝。
亚尔凑在爱丽丝胸前,温热的呼吸喷在胸口,冰凉的膏药刺得爱丽丝一激灵。气氛诡异的沉默,爱丽丝思索着,问道:“听说来了客人,是谁啊?”
“安德烈的弟弟夏普利和他的另一个儿子希拉里,还有一个叫伯顿·利奥波德的律师。他们在谈论关于遗产分配的事,安德烈留了里斯顿给你,但夏普利说这不符合国法,几个人在楼下吵了起来。”
“嗯?安德烈留了里斯顿给我?”爱丽丝觉得这句话有些奇怪。
“嗯,他把整个庄园留给了你。”在一年前,把你接回庄园的那一天。
爱丽丝抓紧了身下的被子,心里一时说不清是什么情绪,眼泪快过他脑子里的思绪落在亚尔的手上。
“别哭。”亚尔指上沾了药,只敢用手背给他擦掉眼泪。
爱丽丝咬着唇摇头,“我心里闷得慌。”
亚尔扣住了他的头,贴上了沾着泪水的唇。他伸出舌头在爱丽丝口中搅动着,直到爱丽丝快无法呼吸了才停止,与他额头相抵,“你还有我。”
两人呼吸相缠,听到爱丽丝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亚尔才继续擦药。
“你说,他怎么就,就死了呢。”爱丽丝哽咽着,情绪与方才相比已经缓和了不少。
亚尔上完药给他穿好衣服再圈住他,下巴靠在爱丽丝头顶。
“生死有命,你也别太伤心。”
“是不是所有爱我的最终都会离我而去,就像沃兹先生和……”爱丽丝没说下去,凝噎垂头拭泪。
亚尔并不清楚沃兹发生了什么,爱丽丝也从未和他提起过,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沃兹多半死了。
“还有我陪着你,我会永远陪着你。”
“谢谢你亚尔。”
“不用说谢谢,sweet,我爱你。”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气氛一片静谧祥和。
“你今天晚上可不可以不回去。”
“好……”
“咚!”外面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怒吼“你tm算什么东西!”
爱丽丝与亚尔相觑,抓住了对方的手。
“夏普利与希拉里不太对付,应该是打起来了。”亚尔解释道,反握住他的手,在他掌心扣了扣。
“住手希拉里。”
“哥!你怎么……”后面的声音听不太清,应该是希拉里被拉住了。
亚尔亲亲他的额头,将他的思绪从外面扯了回来。温暖的手掌揉着他的小腹,贴近耳侧亲昵的问道:“饿不饿?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他还记着昨天晚上爱丽丝和莱安在厨房里的事,当时两人贴得近极了,从他的方向看就像是吻在了一起。他回到房间后一夜没睡等了他一夜,所以白天才会那么气。
“还好啦,刚刚莱安给我拿了食物。你吃没吃,饿不饿?”
亚尔酸溜溜的心因后面那句话甜得冒泡,“我吃了,现在还不饿。要休息了吗?”
“好。”爱丽丝乖巧的点头,挂在亚尔身上顺着他抱着自己躺到床上。
“晚安。”
“晚安。”
爱丽丝第二天午时见到了夏普利,对方左脸乌青,嘴角还缝了两针。在他右眼眉骨上方有一道陈年旧疤,眉峰皱在一起,看起来凶巴巴的。
和安德烈一点也不像,亏他昨晚睡得迷迷糊糊时还在想,他和安德烈会不会也是双胞胎。
威克斯替他拉开了主位,安德烈走后,能坐上这个位置的人只有他。
爱丽丝注意到右下方坐着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对方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在对上他的视线后起身弯腰叫了一声夫人。
“这是伯顿律师。”希拉里急欲表现自己,向爱丽丝介绍,视线看过夏普利时挑衅的龇了牙。同样,他左脸上也有青紫的痕迹,但比夏普利要好一点。
夏普利脸更疼了,他是真的没想到这小子几年没见打人下手这么狠,他不过提了句自己的嫂子就是个贪图财产的小婊子而已。
夏普利眼神飘忽,最后落在了爱丽丝傲挺的胸脯上,颇有些下流的想:要是他他也愿意死在这人身上。
看到爱丽丝的冷脸也不尴尬,希拉里嘻笑着凑了上去坐在他旁边,也不在意另一边就是夏普利,转过头来和爱丽丝聊天。
“母亲近来可安好。”别看他现在脸上笑嘻嘻露出八颗大白牙,他昨晚知道爱丽丝是自己父亲新娶的妻子时差点想去跳楼。经过一晚上的辗转反侧他想开了,爱丽丝既然不是自己嫂嫂那就好办了,反正他父亲又不可能从坟里跳出来收拾他。
爱丽丝惊讶希拉里脸皮奇厚,对于母亲这个称呼也有点抗拒,碍于桌上这么多人也不好不应,冷淡的点点头回应了希拉里的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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