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荒唐不知错(松枝插穴,骑乘(2 / 3)
不知如何说,只急切的看他。
又猛地袭向他的唇,牙齿厮磨叼着他的下唇,像是威胁。
我的手摸向他的小腹,富有挑逗意味的抚摸,指尖还凑到了跨间。
可我看他眉目冷清,手还捉住我的手,一脸冷漠,没有丝毫动情的样子。
我盯着他看,又看惊朗拿着我的手,低垂下眸,润红的舌尖还有牙,张嘴咬住我的指尖。
他说,“我没有堕胎药。”
他含住我的指尖,又吐出,指尖湿漉漉的,眉目淡然。
“现在……肏我。”
惊朗抬眸看我,似乎这般的话语不该出自他,可又该是他。
“……肏到流产。”
我顿了顿,吻住他,双唇温热,舌尖伸进去搅弄,发出“啧啧”的水声。
长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离开了,大抵看我与他拥吻调情的时候。
我现在很硬,手扯开他的衣服指尖就摸上了湿乎乎的肉穴,肉嘟嘟的阴蒂柔软又淫荡,是指尖忽略不了的触觉。
指尖染上水渍,富有技巧性的揉捏抚摸他的外阴,让本就浪荡的小穴快速的吐出淫靡的汁水。
然后我的指尖微微插进他的阴道里,我能听见他喉头传了一阵颤抖,哑的,色情到不可思议。
肉穴一张一合饥渴的吞吐指尖,指尖与肉穴连着一条淫靡的丝带,在艳红的熟妇穴下几近让人疯狂。
他不让我摸下去了。
“咕叽——”
惊朗微微颤抖,垂着脑袋,手伸到下面,两个指尖抵住肉逼分开,穿出柔软的蚌肉分开的声音。
他抬起性感的臀部,扶住我的肩膀,慢慢吞下了龟头。
“唔……”
惊朗蹙着眉头,却还是一寸寸吞下粗大的肉棒,腰臀慢慢用力动作起来,穴里蕴着黏糊的水,随着抽插而挤出。
好紧。
他微微闷哼出声,骑乘在我腿上,低下头看我,看我怔然的神色,然后低下头咬我,唇也被他厮磨,转变为温柔的交融。
惊朗在亲我。
我放任他的舌头伸进了我嘴里,他的亲近难得,想厌恶便厌恶想接近便温柔,像是青楼里想要傍好人家的妓女,爱时柔情,厌时冷漠。
让人不爽极了。
可心中不忿也不咬他,只身下顶撞的更加凶狠,手揉捏他肥大的蜜臀,指尖伸进后穴抽插,本来便被调教熟的后穴泥泞出水,艳红的媚肉咬住指尖蠕动。
我猛地看见茶几上的松枝,不粗不细,两指宽而已,然后拿起,慢慢塞到他后穴里。
惊朗闷哼一声,算是默许,只腰臀扭得更厉害,本就粗大的畜生玩意开始顶撞宫口,他压抑不住呻吟,控制不住,脚尖蜷缩叫出了声。
“呃……哈啊……”
我扯开他的衣襟,低下头牙尖恶狠狠咬住红嫩的乳头,吮吸着被乳环挡住的细流,身下抽插的动作凶猛,可将要插到子宫却刻意放柔。
我没有像他说得那样,恶狠狠的肏进胞宫,把他搅弄,然后流出血,然后流产。
我只是抱着他,咬着他,听着他不受控制的低哑叫声,指尖捏着松枝在他后穴抽插。
他实在像个荡妇,状似胸肌使劲上柔软的奶子随着抽插而颤抖着洒出奶汁,红艳的葡萄被水光蕴出光泽。
身下绽放的幽深花朵被占有的不成样子,可怜兮兮的肿大了花苞和芽,阴蒂被玩弄挤压的不成形状,总是这么露着,怕是风吹一吹便要高潮。
惊朗颤抖着低头闷哼,压抑的呼吸和僵直的身体让我清楚明白,他高潮了,随之而来的是水,一股股喷在龟头上,里面软乎乎的。
他的发丝湿哒哒黏在脸上,俊朗的脸上满是潮红和懒倦,他哑着嗓子看我,
“为什么这么……温柔?”
君辰是不折不扣的疯子,应该一开始就该把龟头肏进子宫,混合着血和淫液一并肏他才对,应该再笑起来骂他婊子才对。
我闭了闭眼,指尖还捏着那松枝,又猛地抽出来,连带着里面分泌的淫靡肠液,惊朗腰一软却还是支撑着高潮后瘫软的身体。
“呼嗯……”
我不回答他,怔然看那松枝,折断的粗的那头湿漉漉的,刚从他的小穴里拿出来,此时微微滴着水。
他好骚啊,哪怕是松枝肏都已经流这么多水来。
我在松树下肏过他。
惊朗之前在宫里,院子里有棵松树,还有棵桃树。
因为什么来着?对,我喝了酒,在树下,在月亮下,抵在树上一次次冲撞他的胞宫,在他颤抖的隐忍下威胁他,嗓音很大,像是掩饰什么,让他叫浪点。
他迎着我的冲撞,浪叫了一个晚上。
背上是抵着树磨蹭的血痕,渗人又可怕,身上是牙印和吻痕,像是被玩坏一样,眼里无神。
那一天他很难受。
我也很难受。
是因为什么吧?
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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