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天里疼痛的刑罚(3 / 3)
着冷,阳光却让我昏昏欲睡,直到最后我缓缓闭上眼睛。
我是在夜里醒的,小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大雪,呼呼的击打着窗户,寒风透过窗户吹在我身上,我冷得刺骨。
马车里再无些许的余温了。
长溪猛地钻进马车,一言不发的为我端过来一碗热水,明明是温热的水我却连碰到都会灼烧我一般的疼痛。
喉咙干哑的不得了,我浑身乏力的看了看长溪,道,“不喝。”
“你!”长溪瞪了我一眼,小脸冻得通红,“你快些喝了!你这风寒是要命的!”
我实在没有和她斗嘴的功夫,慢吞吞的窝在被褥里,眸子略带嘲讽,似乎在挑衅。
长溪似乎想发火,可刚要开口,眼泪就簌簌的滑下来,又窝在了一旁抱着腿开始啜泣。
我一顿,顿时心里索然无味。
这般便欺负哭了。
长溪开始呜咽起来。
“呜呜……你这个不识好歹的,混蛋,将军照顾了你半夜,又是抱着你给你暖体温又是给你用唇渡水,他看你情况不行还在这大雪夜里出去要找个村庄拿些药。”
“可,可这荒郊野岭的,外面还是暴雪,他若是遭遇了不测怎能办?呜……他还把自己的裘袄裹在了你身上,你,呜呜,怎么这般不识好歹。”
今日气温比较暖和,雪也基本都化了,原以为不会再下雪了,为了赶路所以惊朗也没有找个歇脚的地方,却未曾料到夜里下了大雪
小姑娘开始撕心裂肺的哭,哭了一会儿嘴里骂着我混蛋,又抽泣着给我端来水,恳求着我赶快喝掉。
我顿了顿,伸出手还是喝掉了水。
肺腑都因此沸腾。
开始暖和又开始疼,疼痛和温暖开始蔓延,由心尖迸发出酸涩的疼意,一股一股翻涌着拥涨。
疼死了。
就像是听见长溪和惊朗撒娇的声音一般。
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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