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疯了求欢(2 / 3)
。
啧。
我是挺想找个逼洞肏的,君信的逼是真的又骚又紧。
可我又想到了惊朗。
我现在只想肏惊朗。
我看着君信张开的大腿里算得上烂熟的穴,烦躁的蹙了蹙眉。
他并非不可以直接坐上来含住我的肉棒,可他知道我肏男人的时候最讨厌骑乘式,君信只是在给我主动权,只是……在哄我而已。
我让他滚。
他似乎没听见一样,继续叫骚,明明他和他爹一样,都不会装婊子,他那张清俊淡漠的脸做出婊子样一点也不好看。
他勾引人时的叫床是什么?不伦不类,青楼里没开过苞的处女都比他叫的骚。
我猛地皱眉,抬手捏起他的下巴。
他眉目冷峻又随了我的妖艳。
明明在面无表情时似他爹,世人夸他少年英雄,君子威严,可又没人见他床上眼尾晕红,哭泣着小声求饶的弱气模样,漂亮极了,像我。
“君信,你可是个皇帝。”
我嗓音阴沉下来,这么开口。
君信平静的抬眸看我,嗓音沙哑,表情冷然,“现在是父皇的母狗。”
我气极反笑,恨铁不成钢,从没有见过这么窝囊的皇帝。
“婊子,这么想要男人干脆去做军妓啊。”
“好好的皇子皇帝不当,非要当个婊子。”
君信猛地开口,眸里的情绪翻涌,“是父皇把君信变成婊子的。”
“哈?”我冷笑出声,“姑娘家都没及笄的年纪你就爬了父亲的床,不是婊子是什么?”
他该是抿住唇平静的任我侮辱的,然后会乖巧的爬过来甜腻的撒娇,又似疯了一样的阴沉。
可他现在猛地开口反驳我。
“君信是父皇的婊子,是……父皇的婊子。”
他的表情由平静改变,眉头微蹙似乎要哭出来,君信猛地咬住我的指尖,牙齿轻轻研磨挑逗,似乎想要咬下去弄得鲜血顺着他的下巴楼下。
他咬下去了。
不过咬的是自己的舌尖。
血顺着下巴流下,蜿蜒极了,给他平添了几分色情的性感。
他眸光里氤氲着不明的阴沉和甜腻。
我听见他带着哭腔又含着纠结笑意的嗓音。
“……是父皇的错。”
“是父皇的错……”
“是……”
“父皇的错。”
我猛地一顿。
我从未把君信当个东西。
惊朗也不愿意生这个孩子,我分明是觉得惊朗跟女人一样大着肚子时候水多好肏又刺激罢了。
惊朗生孩子那天疼的死去活来,嘶哑的吼声让人听了发颤又可怜,他的熟妇逼也是生完孩子才有的,生君信的时候很困难。
他那时浑身被汗水浸润,发丝湿润,大腿岔开虚弱到极致,刚生完孩子,还未看那孩子一眼,却因为我觉得刺激直接插进了他刚刚生完孩子合不拢的肉逼上。
血水和精水喷溅,惊朗当时浑身颤抖几近失去意识。
“呜呜呜呜…啊呜呜…”
然后,刚刚生出来的孩子哭出声来,没吃到奶水哭的撕心裂肺,惊朗挣扎几下又虚弱的任我玩弄。
孩子很吵,我正在兴头上,于是随口吩咐侍从随便找个地方溺死。
本来疼得几近昏厥的惊朗猛地开口,近乎祈求的求我饶他一命,然后拼尽全力的夹紧松垮垮的肉逼和刚刚生过孩子的子宫,想要让我爽一点。
那时候惊朗和我相处一年多,凌辱他几近丧心病狂也未曾换来这般哀求,我难得好心,饶了这孩子一命。
惊朗虚弱的笑起来,却只是唇角艰难的上扬,一边被我扯开腿肏逼,一边颤抖的揽过孩子喂了他第一口奶。
“信”这名字,是惊朗起的。
我也对小时候的君信没什么印象,不过是觉得好玩给惊朗下了一个任务,须得骑木马半个时辰水喷的够多,才能给孩子喂一次奶。
伴随着君信从摇篮里长大的,是伴随着男子艰难呻吟的木马晃动声,是器具肏逼的声音,是他爹的水声。
然后是那时候,被惊朗保护的很好的君信懵懂的到我面前,那时我正在肏惊朗,他肉逼里塞满了东西,肉臀被肏的泛红颤抖。
本该被惊朗关起来的君信好奇又懵懂的看着我,和他表情哀求的爹爹。
“求你……啊……别让孩子……唔……不……”
他迈着小短腿跑到我面前,眸子胆怯又舍不得移开我的脸一般说,“漂亮姐姐……别,别欺负爹爹……”
“哈……不,求你,啊啊……求你,不要……”
我猛地生出几分暴戾的情感。
分明最讨厌别人把我当女人了。
可我又猛地笑出声来,嗓音难得柔和的看着还是孩子的君信,“乖孩子……你看你爹爹多舒服。”
我岔开惊朗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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