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遇情敌被小师弟迷昏摸奶(2 / 3)
什么资格喊疼。从小到大,他这满身的伤没有哪一处是别人欺负他落下的,全是他自己出去主动惹是生非,逞凶斗狠添来的,他从来都不无辜。徐修雅也没说错什么。
他就是贱,就是掏心掏肺、莫名其妙地喜欢徐修雅,哪怕知道这人有不少毛病,知道他根本不像外人以为的那样完美,知道自己的这颗心捧上去也只会是被人弃之如履的命。他也控制不住这种烙在他魂魄里的喜欢。
像得了病,着了魔,有个声音不断反复提醒他——
詹妄,这是你欠他的,你必须得喜欢他,爱他,然后这辈子把你有的最好的全都给他。
他一个孤儿,连命都是便宜师父白苏远捡回来的,除了这副刚好可以作为炉鼎和解药的畸形身体,实在不知还有什么好东西可以给到什么都不缺的徐修雅。
有时想想,大概是前一世他欠了对方偿不完的债,这一辈子才只能这样竭尽全力地去还。
詹妄清理完跨进浴桶,一池清水很快就被血染成浅浅的粉,那些新结痂的伤口泡软了,嫩红的芽肉边缘又泛起一层失血的白,伴随阵阵麻痒的蛰痛。
詹妄习惯了这种感觉,被满屋氤氲的热气熏得头脑昏沉,之前积攒的疲惫虚弱一股脑地涌上来,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困倦。
——他睡着了。
片刻后,吱呀一声,一只秀白的手轻轻推开了此处紧闭的房门。
面容柔丽的少年放轻步子,无声地走向靠在浴桶中昏睡的男人,那一头惹眼又张狂似火的暗红长发被水淋湿了,紧紧贴着脸颊与肩颈的线条,凌厉的长眸阖着,睫毛低垂,让这个刚刚还在对他扬威耀武的煞星这会儿又显出了几分罕有的乖巧。
“詹师兄……”
他试图着唤了一声,男人没有任何反应,看来种子的效果很不错。
巫宁大着胆子走到对方身旁,从他的视角,可以将那具精壮修长的男性躯体一览无遗,裸露在水面以上的饱满胸膛被热水泡得潮红,蒸着暖融融的湿气,乳尖细小,乳晕却跟女人似的大一圈,深红色,高高翘起,散出着一股极其肉欲的色香。
巫宁眸色微凝,他倒是没料到这位他之前一直都没太放在心上的二师兄剥了衣服之后还有这么勾人胃口的一副好皮肉,搅得自打入了玉衡派之后被迫禁欲至今的他一时也有些心猿意马。
尤其詹妄这满身的伤痕,对于他人可能只会觉得可怖,却刚好契合了巫宁心底隐秘的癖好,让他后背升起一阵过电般的兴奋。
巫宁探出手去摸,男人处于放松状态下的奶子软得不可思议,一抓就好像快要从他收紧的指缝间流溢出来,米粒大的乳头被手指揪住狠狠拉扯玩弄,肿得更红,艳得滴血。詹妄在睡梦中下意识地蹙了下眉,眼皮颤了颤,仍没有醒。巫宁见状动作越发放肆起来,甚至用指甲去掐开詹妄胸口上方一道寸许的新伤,让那些刚愈合的嫩肉又怯怯地裂开,渗出甜蜜的血。
巫宁体内的蛊剧烈地颤动了两下,像是嗅到了什么美味的饵食。
血?
巫宁在詹妄被撕开的伤口旁催动本命蛊,却没有收到预料中的反馈,他的蛊对詹妄的血并不感兴趣。
巫宁定神观察,才从水面之下寻到了真正令蛊虫垂涎欲滴的目标。
被人这么又掐又捏地蹂躏一番,詹妄没醒,他身上的某处倒是生龙活虎地站了起来。
“被人虐待都能硬,师兄这身子可着实淫乱得很啊……”巫宁轻叹着牵起嘴角,倾身将手掌没入水下一把握住了詹妄勃起的男根,这回都不用他催发,原本蛰伏的蛊虫就迫不及待地爬了出来。
巫宁的本命蛊自幼时起豢养,通体赤红,圆润小巧,这种蛊因外形极似红豆,也常被称为相思蛊。但相思蛊并不相思 ,它本质并非单纯的情蛊,而是一种极其强悍而狠毒的凶蛊,必须以魔气与欲念同时饲喂,二者缺一不可。
只是玉衡派作为堂堂的东大陆第一仙宗,有白苏远亲自坐镇,根本没有什么魔修敢来这里冒险送死。巫宁在清珩山呆了大半年,他这只可怜的本命蛊没了食物,为降低消耗,也只好乖乖进入冬眠状态,害得他之前战后落下的一身暗伤至今也只勉强恢复了三四成。
独独今天,蛊虫竟对着詹妄起了进食的欲望,还是从未有过的迫切。
巫宁觉得这事越发蹊跷起来,詹妄虽脾性凶狠,修的却一直都是实实在在的纯阳功法,他身上……哪来这么纯粹的魔气?
不过这会儿,他也顾不上深思,殷红的相思蛊已经急不可耐地攀到男人微张的马眼处,借着润滑,硬生生地将自己挤了进去,尿道柔嫩狭窄,里边哪里禁得起异物这样蠕动磋磨,纵使詹妄被下了种一时醒不过来,也被这异样的酸胀激得腰肌一拧,面颊发烫,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他声音沙哑,里边又不全是痛,隐隐约约含着一丝绵软的爽意,叫得巫宁血气上涌,下腹也烧起一点难熄的燥热来。
巫宁摸了摸鼻尖的小痣,眸色深黯,笑容却十分娇甜:“詹师兄,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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