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射精小可怜哭着被舅舅肏尿(1 / 3)
云知九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正亮着一盏昏黄的灯,而殷喧和就戴着一副眼镜,静静地坐在床边看他,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你醒了,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殷喧和看起来平静得很,但这种平静又实在有些诡异。
云知九下意识地就有些怂,但相比起吃东西,他还是更在意如今的处境。
房间里的一切都显得昂贵舒适,但窗户却被从外面钉死了,他依稀可以看见从窗户里透出的些许光亮。
云知九下意识地坐起身,脚踝却像是被什么给固定住了,云知九低头一看,发现脚踝上正拴着根链子,链子的顶端不知道被钉在了哪儿。
“舅舅,这是哪儿?”因着害怕,云知九连说话的语气都软了,也不敢跟殷喧和算昨晚的账了。
当然,是不是昨晚他也分不清了。
殷喧和轻轻抚摸着云知九的脸颊,语气异常地温和,“这是我们的新家,你不想回老宅,那我们就换个地方。”
“饿了吗?想要吃东西吗?”殷喧和又问了一遍。
云知九现在哪里还有什么胃口,瘫回床上生无可恋道:“目前还没有。”
殷喧和点点头,站起身就开始脱衣服,云知九看得悚然一惊,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哆嗦着往后躲。
“舅舅,你为什么脱衣服?”
“因为舅舅现在饿了,舅舅想吃你。”
云知九:“……”不要一本正经地说这种破廉耻的话啊!
云知九慌得厉害,连忙改口,“舅舅!我饿了,我现在想吃东西了!”
殷喧和已经脱掉了上身的西装外套跟衬衫,露出了他健壮却白皙的上身,细长的手指轻叩皮带,便将裤子连同内裤一并脱了下来,露出了身下那根粗长的深红色阴茎。
殷喧和轻笑着,显得异常地好说话,“真是个娇气包,饿了就来吃吧,小九,舅舅的一切都是你的。”
云知九:“……”
不管云知九愿不愿意,最终还是被按在了殷喧和的身下,将那跟粗硬的性器吞了下去。
殷喧和坐在床上,云知九便跪着趴在他的腿上拧着眉,艰难地吞吐着殷喧和的性器。
细长的手指轻点着云知九光裸的身体,殷喧和轻按着他尾椎骨处的纹身,掌下的人立刻便呜咽着颤抖了起来,就连被含在口中的性器都被狠狠夹了一下。
殷喧和很爽,心里却一片暴怒,在之前,云知九的身体虽然敏感,却也没有到这样只是碰一碰就爽到的地步,陆绥一定在他身上做了什么!
殷喧和紧闭着双眸,狠狠压抑着心中的狂怒,只觉得自己仿佛被割裂成了两个人,一个人让他暴怒地想要惩罚他,一个人却依旧想要克制包容他的年幼。
“吞深点儿,你吃陆绥鸡巴的时候,也是这么消极怠工吗?”
冰冷暴戾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云知九呼吸微乱,身体立刻敏感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下意识地便滚了滚喉结,夹紧了口中的肉根,殷喧和立刻爽得喘了一声。
可这样还不够。
头上的大掌轻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随后就按着他,缓慢地向下沉去,完全不给云知九任何反抗的机会,云知九无法,只得越发努力地松开喉咙,承受着对方的进入。
细窄的喉咙被粗硕的性器破开,云知九被顶的一阵干呕,却夹得口中的性器暴涨,将他的喉咙塞得满满的,云知九难受地拧着眉心,红唇被撑得圆圆的,包着那肥硕的肉屌,口中吞咽不下的口水顺着那根粗大的阴茎缓慢地滑进了乌黑浓密的丛林。
云知九本该是难受痛苦的,然而早就被肏熟了的身体却被这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熏的立刻软了身体,白皙的胸膛难耐地起伏着,鼻腔中发出沉闷地喘息,红唇含着那肉茎,不断摇晃着头颅,去吞吐口中的性器,舌尖灵活地在其上撩拨着,直爽得殷喧和绷紧腰腹,喘息出声。
然而身体上越是舒爽,殷喧和的心中便越是暴怒,身下人青涩的身体早已被陆绥肏到熟透,即便是这样带着些许侮辱凌虐的行为,云知九竟也能红着脸,从中体会到快感,糜乱地伏在他的身下动情地吃着肉根。
但想到自己之前对云知九的各种拒绝,殷喧和心里又觉得这或许就是对他的惩罚。
他又一次地陷进了暴怒与自责当中。
云知九完全不知道殷喧和纠结的心思,只眯着眼,不断吞吐着口中的肉屌,滚烫的呼吸尽数喷洒在殷喧和的腰腹上,体会到主人的激动,口中的性器肿胀着,滚烫又坚硬。
即便是心里再不舒服,但看着云知九红着一张漂亮的脸,在他的身下一脸糜乱地吞吐他的性器,殷喧和还是被勾的不行。
云知九直到含得嘴都麻了,殷喧和才闷哼一身,性器抖动着尽数射进了他的口中,然而即便是这样,殷喧和也没有将性器抽出来,直到云知九掉着眼泪,将口中的浓精咽进了肚子里,方才大发慈悲地抽了出来,目光深沉地看着云知九口中来不及咽下的浓白浊液涌出,顺着漂亮的下巴缓慢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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