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澜与D先生(伪父子SP发刷otk藤条等)(4 / 5)
轻轻搭在上面就会引来阿澜的呜咽。
“起来!”
阿澜晃晃悠悠站起来,佝偻着腰背,没法完全直起身子。
“你知道该去拿什么。”D先生好整以暇。
阿澜求道:“先生别打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D先生气道:“别废话,这都是你在生日那天应得的。”
阿澜一瘸一拐地拿了藤条给他,D先生用藤条指着饭桌:“趴下。”
阿澜无可奈何,上身趴在饭桌上,等着藤条落下。此时,他倒是期盼着能抽打脚心了,至少那里还不曾伤过,这要是打在屁股上,非得抽烂了不可。
“分开腿。”D先生碰碰他的脚。
他艰难分开双腿,脸上发烧,这个姿势太羞耻了,门户大开,他隐隐有了不详的预感。
果然,像印证他想法一样,藤条竖着挥下,狠狠砸进臀缝。
他惨叫着捂住屁股,直接从桌上滑到地面,在地上滚了两圈后才停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饶。
可D先生却不为所动,脑子里想的是一男一女交媾缠绵的不堪画面,他们一个是他的多年挚友,一个是他的结发妻子,双重背叛让他濒于崩溃。
阿澜的哭叫声让他心烦意乱,越发痛恨那张脸,妻子的眉目朋友的轮廓都印在那张何其无辜的脸上,他知道这是迁怒,却不能自已。
你夺走我的爱人,我折磨你的儿子,这才公平。
他带着报复的快意,狠狠踢了阿澜一脚,正中肋骨,阿澜惨叫一声滚到旁边,缩着身子不知是该捂住前面还是护住屁股。
“起来,别装死!”他说,“我只罚十下,可要是让我等得不耐烦了,就把你捆起来打二十。”
阿澜不需要多少时间犹豫,咬牙站起来,重新趴好,露出被打得红艳艳的小穴。
D先生用藤条戳戳穴口周围,小穴因为受到刺激而不断收缩,一张一翕如同小嘴儿在吮吸着什么。
真是贱货!
藤条再度挥下,红肿嫩薄的皮肉霎时间裂开,渗出血丝。
“啊啊啊啊啊啊……”阿澜只希望这一刻能晕死过去,不再受折磨,可尖叫了许久才发现自己原来还是清醒的,他的手指死死扒住桌子边缘,双腿乱晃了一阵才堪堪垂下,如同死物。
藤条接二连三落下,阿澜不敢再掉下桌子,只能在桌面上翻滚,上半身扬起又落下,双脚不断蹬踹,剧痛仿佛把刀,将他从臀缝处一分为二,不断有热乎乎的液体往下滴落。
“天啊……饶了我吧!先生……我不敢了……”他泣不成声、呜咽不止,嘴唇都是白的。
“还有四下。”D先生有种畅快淋漓的感觉,可同时他也不想把阿澜真打坏,因此,视线从血淋淋的穴口往下挪到光溜溜的腿上。
啪!
藤条击打的部位变成了大腿内侧,这个地方皮薄肉嫩,打下去不比臀缝好受。
“啊啊啊啊……”阿澜哭喊尖叫,由于没有心理准备,大腿肌肉处于放松状态,痛感尤为强烈,仿佛透过皮肤钻进骨髓,撕咬脆弱的神经。他企图合上双腿,但小穴上的伤口一动就疼,试了几次都无法挪动下身,只能伏在桌上龇牙咧嘴地哭。
剩下的几下全都抽在大腿内侧,而且都在一个地方,可怕的紫痕斜穿过腿,隆起一指高的肿痕,边缘泛着黑。
“滚!”D先生暂时出了恶气,根本不理会阿澜的伤,独自喝闷酒。
阿澜缓了好一会儿才颤巍巍爬起来,他想走回房,可身后太疼了,一步都走不了,只能小心跪在地上,一点点爬回去。
6
这一夜阿澜几乎没睡,躺着屁股疼,趴着肋骨疼,侧躺着身子又会压迫大腿内侧的伤,一整晚都在痛苦中度过。
到了凌晨,他实在太困,勉强眯了一会儿却又被一波一波的钝痛弄醒,一看表,才刚早上六点。
他就这么睁着眼睛熬到七点多,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大门打开又关上,他的名义上的父亲出去上班了。
他心底松口气,幸亏D先生上班准时,没时间跟他耗,否则不定又要怎么收拾他。可转念一想,晚上还有一百下发刷等着,马上又苦下脸,他的屁股已经禁不起折腾了,再打下去真的要烂掉。
可这并不是他能控制的,傍晚如约而至。
当D先生拿起发刷笑着叫他名字时,他肝胆俱颤。他一整天都没吃东西,饿得发虚,一步一挨地走过去,吃力地弯下腰,手脚再无力撑起,软绵绵地耷拉着。
D先生看了眼面前高耸的烂樱桃,手指刚碰一下,阿澜的身子便是一缩。他用发刷拍了拍,手腕只是抖了一下根本没用力,阿澜惨叫一声,两块肉惨兮兮地痉挛。
这正是D先生想要的结果,现在他只需吹灰之力就能让阿澜痛不欲生。他扔掉发刷,直接上手,失去弹性的皮肤打上去并不舒服,但他心里高兴,有种手刃仇敌的快感。
相应的,阿澜则哭得死去活来,他已经没法去想什么规矩,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