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淽和B先生(主奴SP鞭刑绳刑)(2 / 3)
却还差的远。
现在,是时候展示他高超的鞭笞技术了。
第五十一下重新抽在肩头,与第一鞭的位置完美重合,高肿的伤痕被这狠毒的一鞭打得立即划开一道血路,鲜红的血珠顺着脊背蜿蜒下流。
阿淽发出凄厉的惨叫,眼睛本能紧闭住,仿佛只要看不见就能把这一切视为虚幻。
而接下来的鞭子全落在以前的伤痕上,阿淽的后背上绽开越来越多的血河,它们纵横交错把皮肉切割成无数碎片,其中有的已经脱落。
阿淽陷入巨大的痛苦中,已经没有什么语言和词汇能形容这种可怕的痛不欲生的酷刑。鞭子抽开皮肉时的冰冷让他如坠冰窟,而滚烫血液流下时的热辣又让他觉得置身在熔炉中,骨头都要被烤焦。
冰与火的交替出现让他生出幻觉,仿佛一会儿行走在冰川一会儿行走在火山。
他的头渐渐垂下去,双脚再无力支撑,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手腕上。
B先生放下鞭子,让管家取来一桶盐水泼在阿淽身上。
“啊啊啊啊……”
好似无数银针在挖掘伤口中的嫩肉。
阿淽被这前所未有的痛感击败了,心脏猛然收缩,眼前发黑,过了很久之后才从这彻骨的剧痛中缓过来,双眼无神呆滞地望着地面,嘴里喃喃自语。
B先生听不清他说什么,但很慈悲地给他喝了一杯水,让他不至于在后面的刑罚中再晕过去。
又过了五分钟,B先生觉得阿淽已经歇息够了,于是荡起长鞭。
这一次,鞭子碾过青紫交错的臀肉,本就不堪一击的破败皮肤立时裂开,粉红的肌肉外翻,滴滴答答落下脓血。
“啊……阿淽尖叫着几乎要跳起来,浑圆挺翘的屁股不断战栗,无助地等待下一记鞭笞。
可B先生却没有着急,他心里明白,这种等待也是种绝佳的心理折磨。
阿淽无法回头,不知道下一鞭为何迟迟未到,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可就在这松懈的瞬间,鞭子呼啸而至,抽在完好无缺的大腿上。
阿淽来不及叫喊,一口气没倒上来险些晕过去。
鞭子在他的屁股和大腿上反复横跳,一会儿快一会儿慢,毫无规律可循,他被这全无预兆的打法弄得苦不堪言,几次出言求饶却都被鞭子打散了字句,化作一声声惨呼。
很快,他的下身也和脊背一样惨不忍睹了。
B先生终于放下鞭子,用手帕擦干净头脸和手上的血迹,脱掉外衣——刚才的运动让他出了一身汗,现在急需散散热。
同时,他也勃起得厉害,裤裆处支起了小帐篷。
他摇铃叫来两个奴隶,一高一矮,对矮个的男孩儿说:“用嘴伺候。”
男孩儿乖巧地解开他的裤子,小心捧出硕大的阳物,毫不犹豫地含在嘴里。
温润的触感让B先生感到一阵舒爽,他招来另一个奴隶,让他按摩酸痛的手臂。
阳物摩擦柔软的喉咙内壁,男孩儿的舌头巧妙地在柱身上转圈舔舐,从根部一直舔到铃口,B先生舒服极了,怜爱地摸摸男孩的脑袋,然后一个挺身,戳进喉管。
男孩儿忍着不适模仿后穴交合的动作,不断吞咽,试图把巨大的阳物全部吞进去,喉咙处的刺激令他留下泪水。
B先生的肉柱更大了,很难全部塞进嘴中,他能理解这种生理原因造成的不协调,很大度地不追究男孩儿的责任,就这么继续半进半出地在潮湿温润的环境里歇着,偶尔摩擦。
另一边,为他按摩的奴隶手法也很不错,很快缓解了手臂肌肉的疲劳,现在,他又有精神处置阿淽了。
“我再问一遍,到底是少爷先提出来的还是你勾引的?”
阿淽一张小脸泛着灰白,汗水泪水混成一片,已经明白无论事情真相如何,少爷永远不会有错,犯错的只能是他。“是下奴的错……”他有气无力地说。
B先生笑了,又问:“那该如何惩罚你后面那张淫荡的小嘴儿?”
阿淽一听还要罚,泪水又一次涌出,眼神暗淡下去:“求您别打了,下奴不敢了。”
“好吧,既然你不想再挨鞭子,那就换个别的罚。”B先生让管家把阿淽的双脚分开绑在一根长杆的两端,然后再把一条粗麻绳从臀缝中穿过紧贴住会阴。
阿淽突然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发疯似的大叫:“不……不……我愿意挨鞭子,求您不要用这个!求您了!”
“这可由不得你。”B先生欢快地说,“就让这根绳子好好教教你规矩,下次再撅起屁股招摇时想一想麻绳的滋味。”
麻绳足有两指粗,拧成一股后表面全是粗糙坚硬的麻草碎茬,仅仅这样贴住皮肉就扎着疼。
阿淽绝望了,极力想夹起双腿,可无论怎么做都是徒劳。
“二十下。”B先生说。
麻绳拉紧,一拽。
阿淽尖利的声音穿透屋顶,吓得正在口交的男孩儿一激灵,差点咬住口中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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