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生哥哥包养打断傲骨调教成依附而生取悦主人的金丝雀被亵玩的珍宝(4 / 4)
,肉体重叠。
江言轻似乎想说什么,但只言片语在颠簸中被撞成碎落的音节,和他的理性神志一同在宴淮生铺天盖地的进攻中溃不成军。化作勾人摄魂的呻吟,他的脚趾蜷缩绷紧,弓起的腰身好似被迫开弓的弓箭,脆弱的脖颈交付是性爱产生的弱点又或者是信赖的肯定不得而知,但在这场沉溺的性爱之中。没有人再有精力去思考什么,思绪好像被搅成一团浆糊。宴淮生从善如流低头温柔地吻住他的嘴唇,勾住柔软的唇舌同他交缠在一起,唇齿间彼此温暖的吐息裹挟着男人的香水味道令人沉沦。
穴肉剧烈痉挛着,江言轻尖叫着昂起脖颈,这次真的太过了,哪怕是熟悉男人狠厉操干作风的小穴也招架不住,双手用力的掐在宴淮生紧紧握住他腰肢的手臂上,留下深深的指印。在往日,这是商品对主人的严重冒犯。但在此刻,对于宴淮生只是自己的珍宝的一个情趣。硕大的龟头以恐怖的尺寸在他穴心里一点点涨大,嫩肉紧紧贴着坚硬龟头密密麻麻地吮吸抚咬,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击打在他的穴心,惹得他咿咿呀呀的啜泣求饶。高潮后的身体仍然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紧绷颤抖,直到最后被狰狞的性器堵在穴内,让他的肚子圆滚滚的鼓起。
我是罪人,没有资格与你并肩而走,因此伤害我也好,拒绝我也好,我都要拉你下这深渊一起沉沦。不要丢下绳子试图拉我上去,高高在上的道德体谅,不适合我这个罪孽深重的人,只想将你拉下。激烈的性爱让江言轻浑身颤抖不已腰肢酥软无力,躺在宴淮生的怀里,被他揉搓着发丝,指节纠缠着把玩。他费力的拉了拉宴淮生的衣袖,看到哥哥低下头眼中的深沉。他张开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由于沙哑的嗓子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宴淮生不得不屈身让他凑近自己的耳畔,他的眼眸随着江言轻的语句说完而微微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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