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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人站在电梯里,纪长之莫名觉得有些忐忑。怀里的重量太轻,轻得不像个一米八多的成年男人该有的。

把人带回来完全是一时冲动,他其实并没有做好再次和许知年同床共枕的准备。

路过客房,纪长之伸出一指,指节轻轻划过睡着的人染着粉的脸颊,想到他在自己身上搞的那些有的没的,终究是不放心让他自己睡,抄着人的膝弯,把人揽得更紧一些,带到主卧,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半梦半醒间,下身传来被泡在热水中一般的触感,舒服又让人觉得有些难耐,纪长之皱了皱眉,睁开了眼。

月光透过窗帘洒在地板上,斑驳的光影伴着若有似无的水声摇摇晃晃。

掀开被顶出个包的被子,半夜发情的小狗藏在里面,趴在他的腿上,在舔吃他的阴茎。

水润的唇整个裹住他的龟头,一寸一寸地将整个柱身纳入口腔,顶端抵着咽喉。晚上才挨了肏,还肿着的女穴压着他的大腿,一前一后来回磨蹭。手顺着脊背伸到身下,三根手指随着身体动作,在湿润的后穴中进进出出。

无力地揉了揉太阳穴,纪长之撑起身子,被舔硬了的性器也随之从湿热的口腔中慢慢撤了出来。

感觉到阴茎正从自己口中抽离,许知年跟着向前爬了几步,像闻着肉香的狗,流着口水去追散发热气的肉柱。

看着他这幅样子,加上被吵醒,纪长之感到一股火气涌了上来,伸手抓住许知年后脑的头发,逼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咬牙切齿地问:“你就这么缺男人?睡觉都不能好好睡?”

这个人,怎么就喂不熟,也喂不饱?想跑就跑、想回就回,他凭什么可以这么随心所欲?

而许知年却只是眯着眼舔了舔嘴角蹭到的液体,微微用力挣脱了纪长之的钳制,低下头像只奶狗一样一下一下舔着湿润的龟头。

一边舔,一边还不忘轻轻摇着屁股。

现在的他很明显是不太清醒的状态。

纪长之被他舔得很舒服,深吸一口气,按住许知年后脑的同时挺腰往上一顶,一下就捅进他喉咙深处,噎得他发出一声干呕,把主人的大腿拍得啪啪响,挣扎起来。

但他的头被按住,挣脱不得,只能努力调整好,包裹住牙齿,继续认真吞吐了起来。

喉咙收缩挤压着前端,绞得纪长之尾椎酥麻,扶住许知年的头控制抽送的速度,说:“好好舔,什么时候舔出来什么时候才能起来。”

嘴被大大撑出一个圆形,脆弱的嘴角似乎下一秒就会被撕裂。许知年舔吃得认真,“唔唔”两声算作回应,溢出的体液将一双饱满的唇润得发红发亮,白面似的脸颊也透着粉,长长的睫毛小翅膀似的垂着,似乎还挂着几滴水珠。

眼前的景象不可谓不令人血脉贲张,专心为他服务的奴隶乖巧得惹人怜爱。可纪长之看着,却觉得胸腔闷痛,被强行挑起的欲火一丝一缕地冷却了下来,如兜头浇下一盆凉水,叫他浑身都发着寒。

缓缓捋过许知年被他拽得有些凌乱的头发,纪长之半仰起头,有些无助地闭上了眼。他想问问他,为什么不告而别,为什么一走就是好多年,为什么把自己搞得一团糟之后又突然回来,又为什么……会这么熟练。

被摸了头的人像是得到了鼓励,更加卖力地将口中的器官舔出啧啧的水声,手中也不忘抚弄着吃不下去的部分,却发现原本炽热坚硬的阴茎一点点软了下去。

“?”许知年不解地抬头,手上继续撸动着,想让那东西重新硬起来。

他还没吃够。

纪长之垂头沉默地与他对视,半晌,颤抖着叫停:“……17。”

这一声像是按下了什么开关,许知年的动作瞬间停住了,眨了眨眼,再睁开时目光总算多了几分清明。这是他高中时的学号,也是他们曾经定下的安全词。

当初他们讨论规则的时候,许知年曾提出过不要安全词,但毕竟是两个新手,纪长之出于安全考虑,还是定下了两人各自的安全词,只是还没来得及用两人就分开了。

谁也没有想到,安全词第一次被使用,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然而许知年此刻并不能够进行什么思考,被安全词叫停后,他短暂地恢复了清醒,又立刻被铺天盖地的情欲拖入深渊。

他只觉得委屈,为什么眼前这个人不肯让他吃鸡巴,也不肯插进来肏一肏他,不肯让他舒服。

这样想着,泪水就大颗大颗地涌出眼眶,攀上伪作严肃的人的肩膀,红肿乳粒蹭过棉布睡衣,战栗着将头埋进对方的肩窝,带着哭腔握住半软的物件就想往自己身体里塞。

纪长之对他的情况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压下心头翻涌的复杂情绪,将他翻了个身坐在自己怀里,握住他勃起的阴茎,指尖抠弄着不断张合着往外流出清液的小孔,另一只手则点住了同样勃起、从两瓣阴唇之间露出头来的阴蒂。手腕快速抖动,剧烈的刺激让许知年扭着腰想躲,却被两条强壮的手臂箍得动弹不得。不一会儿许知年就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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