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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迟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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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迟到了哦。”眼前的男人穿着银灰色的西服,戴着细细的金丝边眼睛,一双凤眼中含着淡淡的笑,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看起来温柔而矜贵。

“对不起,杨先生。”贺白坐在杨南茗对面,隔着一张办公桌,低着脑袋,“我睡过头了……”

贺白在睡梦中接到过一通杨南茗的电话,那时候整个人都是迷糊的,杨南茗说了什么通通记不得了,乱七八糟地应付了几声,挂了电话,立马又昏睡过去了。

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才想起来这事儿,贺白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但早就迟了,杨南茗和他约的是上午九点。

“真是遗憾,上午的音乐会很不错哦。”声音听不出喜怒。

“真的很抱歉。”贺白低垂着眼。

“没关系的,下次还有机会。”杨南茗拿出礼盒,推到贺白面前,“看看喜欢吗?”

“谢谢杨先生。”

打开礼盒,是一枚钻石耳钉,很简单的款式。

“我很喜欢,谢谢啦。”

“过来,我给你戴上。”

“嗯。”

贺白曾经去打过耳洞,刚打完左耳就后悔了,之后也没怎么管,但左耳还是留下了耳洞。

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贺白乖乖伏在杨南茗腿间,像只温顺的小兔子。

耳垂软软的,视线往下,衬衫扣得整整齐齐,一直到领口,衣领间隐约能看见些红痕,而那些更过分的痕迹全都隐匿在白衬衫之下。

“真过分。”温凉的手指滑过领口,扣子一粒粒被解开,遍布情欲的身体暴露在灯光之下,手指顺着绳痕游走,“还可以吗?”

贺白眼泪汪汪:“真的不行了,杨先生,他们太过分了,都肿了……”

“是么?”杨南茗抱起贺白,放在桌上,“让我看看。”

裤子被褪下,衬衫被解开,挂在身上,贺白手撑在桌上,双腿大张开,一切一览无余。

全身遍布绳痕,吻痕,甚至掐痕,层层叠叠,红中带紫,小逼彻底被肏透了,合不拢的阴唇肿起开在两边,被插了一夜的穴口有些闭合不拢,张着小口,隐隐能看见内里红艳艳的媚肉。

“小可怜儿。”

就是这间办公室,同样的桌子,同样的姿势,同样的人,甚至,同样的话。

一年多以前,就是在这里,贺白成了杨南茗的小情儿。

他第一次浑身赤裸地,双腿大张地,毫无任何隐私地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任人打量挑选。

其实也没有什么,自己早早做好了心理建设,被接受还是被辱骂,都在意料之中的,甚至,还考虑过要不要加价,毕竟自己还多了一样东西不是吗?

但是。

“小可怜儿。”当时的杨南茗是这样说的,仿佛一下子透知了他二十几年来所有的不甘和委屈。

不,我不可怜的。他对自己说,只是比别人多了一样东西而已,只是一直以来运气差了点而已,只是……被父亲抛弃了……而已。

没关系的。

“第一次?”

“……是的。”

小逼第一次被玩弄,陌生的感觉升腾而起,呼吸逐渐粗重。

“嗯……”

“唔……”

“水真多。”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然后,他红着耳朵。

喷了。

全落进了杨南茗手里。

“真是,又纯又骚的小怪物。”

他听见男人这样说着。

“怪物。”

他的亲生父亲这样说过他,很经常的,带着厌恶,仿佛这才是他的名字。

“……崽崽……小怪物……”

他的亲生母亲也这样说过他,语气轻柔,她是个优雅而坚韧的女人,热爱钢琴,那晚,她只是喝了太多的酒,应酬太累了吧。

偶尔贺白会觉得或许她是恨自己的,如果没有自己,她应该还是个衣食无忧的富太太,不用同大学的初恋离婚,不用卖掉自己心爱的钢琴,不用去四处去跑业务应酬尝尽人情冷暖。

但,她毫无疑问是爱自己的。

贺白,贺白,她希望自己清白地过完这一生。

终究是不可能了。

“小怪物。”杨南茗这样叫他,却是带着怜惜的,让人生不起怨恨。

顺理成章地,他被杨南茗带回家中,疼爱了一整晚,前面后面都被干了个透,尽管杨南茗已经很温柔克制了,但第二天还是几乎下不了床。

后来,母亲转入了杨家的私立医院,接受最好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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