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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噩梦下(被打断的前高、后穴潮喷、主动上交排尿管理权)(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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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丝半缕的甜美快感……不甚清醒的意识犹如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紧抓着隐藏在无边无际的痛苦里的那一点点微弱的爽意不放,渐渐地整个感官都集中到了被少年的手指不断揉搓着的小肿嫩肉上。

始终得不到任何抚慰的阴茎胀得生疼,但他知道这东西注定是得不到解脱的,也就努力把注意力从分身上抽离,只细细地品味着后穴内从极度痛苦下泛起的丝丝缕缕的欢乐。昏昏沉沉间,整个阴阜渐渐变得麻木,一种略微熟悉的感觉升起,他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昨晚曾经获得的极乐——那种犹如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袭来、整个阴部都像被撕裂一样的高潮……还有高潮所带来的虚无缥缈的美妙感觉……他忽然全身都放松下来,就像吸食鸦片上瘾的人一样,突然特别期待这种高潮的来临。

江朗大为惊讶,他知道男人的敏感点有多脆弱,却故意不断加大揉搓的力道,就是想看看对方的极限在哪儿,另外也很想听听对方撒娇般的呜咽声、看对方泪眼婆娑地求他时的可爱样子……但现在都几乎是在狠狠地搓动那一块了,对方居然还能强忍着一句话不说,甚至连呻吟声都很少发出——他看了眼高耸着急剧抖动的粗长肉棒,赤红如铁、青筋环绕的粗壮柱身胀得都隐隐发了紫却还是没能射出来,男人显然还不具有被插射的能力,该有多难受可想而知,但这人怎么……

他并不知道对方的想法,却忽然感到牢牢按压在指腹下不得逃脱的敏感点突然像被通了电似的,高频率地震颤起来,微微抬起对方臀部一看,会阴部位也正剧烈地收缩着不断绷紧,他突然明白过来,放下肥厚肉腚就一巴掌扇在了胀成紫红色的蘑菇头上:“怎么,尿床还不够,还想乱吐口水?”

“啊……”

男性最脆弱的器官受到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不仅中断了即将来临的前列腺高潮,也将意识昏沉的男人瞬间惊醒。

本来前高会使人体的每一根神经都被完全释放出来,令人不被任何杂念所左右。这下可好,就像把这些神经都重新硬塞回了男人体内,每一条都在突突地跳着疼,太阳穴上也是青筋乱蹦,宋伟眼前阵阵发黑,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听懂了对方的话,心顿时凉了半截。

他以为自己尿床这一节终于被揭过去了,没想到对方又提起来羞辱他。看着对方眼里的嘲讽,又想起这人之前把自己的性器一把丢开的举动……整颗心都冷了下去,在高潮的临界点上被拖拽下来是十分痛苦的,但他却好似感觉不到,只觉胸口的憋闷比之前更甚,难受得似乎连气都喘不上来,满身的情欲都像被一盆冷水浇灭,好容易才一点点提取到的欢愉瞬间烟消云散。

江朗不知是怎么回事,只看到那根勃发的性器突然就萎靡了下去,他想看看对方的表情,但男人的脑袋就像有千斤重似的,又耷拉了下去,低得都几乎能碰到胸膛了。他有些愣怔,总觉得对方的情绪有点儿怪,不像羞耻、不像愤怒,更不像是憎恨,倒像是很伤心似的……但想想这人向来害羞,便只当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也没在意,反正阴茎软了也没什么,这几天他也不能像之前那样随心所欲地抚慰这个可爱的小家伙了——拉拉杂杂地想了一堆,深入男人体内的手指却没停,怕过度揉搓会加重敏感点的伤口,便换了方式,一下下用力按压起红肿凸起的小嫩肉来。

“要发泄也得靠小骚穴发泄……”

恍惚间听到少年说了这么一句,宋伟也没了反应,手指的按压就像一鞭鞭抽打在内部的敏感点上,他一点快感也感觉不到,心里刺骨地冷,胸口憋闷得连呼吸都困难,也再提不起心力去捕捉混杂在炮烙般的剧痛中的点滴酸爽了。实在承受不住的时候,被吊起的双腿便徒劳地不住蹬动,被包成大白球的双手也一下下地在极为有限的活动范围内用力捶打着床板。男人梗着脖子,黑色的项圈深深地卡进了颈部的肌肤,边缘处可以看到一圈红色印痕,突起的喉结那块也渐渐被磨出了细微的伤痕。

可惜少年却没注意,他只是看着那两只不断捶向床面的大白球皱眉,心里想着都包成这样了还不老实,看来纱布外还得再裹上一层海绵才好。

……

一大股春水从甬道深处喷涌出来时,男人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第一次潮吹时他在心情激愤之下全然忽视了身体上的快乐,这一次又因为心里难过提前下了场,还是没能感受到这种迷人的快感。不过江朗却很满意,此次喷出的水量明显比之前大了不少,简直就像泄洪一样,“哗”地一下全浇在了他的手指上,将三根手指都湿透了。

手指抽出后,一个湿漉漉的鲜红大洞呈现眼前,就像被甘露滋润过一样,沾着水的鲜红色肉壁看起来更加红润娇艳,挂着水的穴口更有种水灵灵的感觉。股缝附近整个都湿哒哒的,不断有细细的水流从穴口处淌下来,留下一道晶莹的痕迹,最终“滴答”一声掉入屁股下积聚的一大滩里,散开小小的涟漪。

江朗给男人做了简单的清理,便又重复起上两夜的操作,涂抹药膏后安置好道具。唯一的改变是他没再把机械甲虫放进男人后穴,这俩小玩意儿对男人敏感的身体来说显然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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