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求必应共享肏穴棒(上)(2 / 3)
的骚心,花豹额上滑下汗来,明明已经快到极限,他还不忘说反话,“...呃、哈...哈啊...你就、这点,本事么…嗯、嗯——”
薄荷发了狠,出其不意锢住他的蜂腰,她双手竭力往下一压,那粗壮的卵器顿时一个直冲牢牢钉在了最深处,那磅礴的卵液一旦开闸就势如海啸,一下就狠狠打在花豹的骚心。
“呜、呜唔——!!”花豹僵住了,那汹涌滚烫的热流完全注满了他的后穴,携带着足以让人攀登至死的酥麻快感,一瞬间,他甚至双眼上翻,热泪决堤。
在薄荷退出时,那峥嵘的肉棒同时带出一滩白浊又晶亮的黏水,居然足足流淌了几十秒。
她伸手抹去花豹的泪水,掌心安抚着顺在他背后,花豹被她抱在怀里,明明体型相差甚远,他却能从此得到满身心的安稳与平和。
他垂下眼,十指贴在她背后,在婆娑的热泪中,他的视野模糊了,心也变得柔软。
他隐隐约约想到了一些很久远的,如今在他看来已全然无谓的旧事。
记忆中那有些上了年纪的女人抚摸着他柔软的短发,虽然他忘记了她的名字,但她弥留时告诫他的话,他却一直都记得。
她说——
“...我的大限已至,往后的路途,就需要你自己去辨别,自己去认清。...”
“我很遗憾,没有去教会你善恶。”
她又转头,对跪在她病榻左右下的少年少女说,“你们也是...要做好师姐师兄的榜样,去引领他,甚至...”
“——阻止他...”
他长睫一抖,所有的记忆,所有的人都远去了。
当他身躯一点点拔高,手中的力量越来越突兀时,所有人都因此恐惧,有人恐惧着拉拢,许他高官厚禄,也有人恐惧着牵制,将他驱逐出境。
他久久靠在薄荷的肩胛,忽而低语一声,“天冶。”
薄荷扭头看他。
“...天冶,我的名字...”他咬唇别过脸,不止是耳廓的红,心也同时擂鼓阵阵。
“天冶。”薄荷回神,随即展颜一笑,眉眼舒缓,“我不会忘记的。”
“...你敢忘记——!”天冶耳尾顿时炸开,结果对上薄荷盛满笑意的眼,他梗了一下,飞快扭过头,“算了,我回去了,那两个人听了蛮久的,你们随便。”
说完不等薄荷回话,花豹天冶立马变成兽形,脚底抹油一样跑开了。
薄荷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脸当即噌红,她身旁的路达同黑猫起身对视一眼,一左一右攀上她的肩胛,他吻在她下颌,他吻在她眼睑。
薄荷甚至不用手去摸,都知道他俩那地已经泛滥成灾,有点点泄露的晶莹水滴盘旋在两人腿根处,正顺着腿部曲线往下滴落。
薄荷掌心覆盖到路达腰际,路达马上知趣,抖动着耳尾赶忙就坐到她腿上,他掌心握住那膨大的柱身,无意识吞了下唾水,腰身一抬就把那饱满的圆润柱头喂进那早已湿漉饥渴的花穴里。
薄荷安抚性舔吻着黑猫的双唇,指尖攀上他的奶球上抚慰揉搓着,黑猫燥着脸,不仅任她欲求,还掰了那片腿缝,让她能瞧清那骚水噗嗦下坠的骚浪模样。
“唔,唔...薄荷的大肉棒,好吃...”路达也搂紧了薄荷,他听着自己的心跳仿佛要炸开,身下小心翼翼吸着那粗大柱身,哪怕遇到一点卡顿,也被他毫不在意地一坐,完完全全吞了个满——
“啊啊啊——大肉棒顶到骚心了,骚逼被薄荷操开了...!呜噜...好满,好涨——”
路达爽得声音都在发颤,托着奶肉就把那大奶头送到薄荷唇边,她双唇摩挲着那硬粒,逗弄起那敏感挺翘的奶尖,同时调动起腰跨力气向上顶弄,把路达顶得骚声浪语不断,花穴死命绞紧,满满包裹着她那挺拔柱身的每一寸轮廓。
“呜...呜呜——”快感冲上顶峰,路达小声抽噎起来,然而即便他红着眼眶也不忘记要去摆动那窄翘蜜臀,一下引出一下压紧,交合时发出清脆的撞击啪啪声,黏连处搅动着暧昧而激烈的情欲白沫,他那引以为豪的牛乳也随之大幅摆动,奶晕骚得要乱了人眼。
黑猫虽然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与敌意,但也不能允许心中在意那人的心神全都被豹猫吸引了去。
他乖巧得猫着腰,把后面那流骚不止的肛穴举到她手边,摇晃着白皙的臀肉磨蹭着她的手背,他那短短的麒麟尾像极了兔尾,在脊骨最下方突出毛绒绒一块,小巧得惹人怜爱。
薄荷长指探入他那紧密后穴,寻找着黑猫的敏感点,而后不停用指腹快速擦过、上下磨动,黑猫最不耐受情热,反应竟然比被干穴的路达还要不堪,骚奶水一下喷溅出来,只会呜呜叫唤,掰着臀缝的凹陷十指也因为失去控制而留下了浅粉印子,薄荷看得上火,没忍住拍了一掌他的肉臀,打得那白花花股肉就如同果冻一样弹性颤动。
路达骚逼吃着大肉棒,还要霸占薄荷的嘴唇,他见薄荷只是夹着他的大奶头,委屈地央求她,“薄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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