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小妈(2 / 2)
易才有了丝血气,他轻轻点了点头,撑着手身体前倾,做出趴跪动作,可始终埋着头,长长银丝遮着脸,散发出生无可恋的颓败。我这才想清用词出现了歧义,忽略心中莫名苦闷,我连忙解释,“后背,是后背!”
他又抖了下,这次是真羞了,僵在那儿不上不下的,手臂都有些脱力的打抖,我不愿让气氛更尴尬,只好干笑说,“小妈,你这样正好,宝宝也能看得清楚些。”
“宝宝”这个称呼是我们的暗语,起初只是为了让小妈在和我干一些出格事时放下包袱缓解羞耻,到后来几乎成了安抚他的精神良药。果然,在我自称了“宝宝”后,塞伯忒很快就放松下来,我清晰看见他脊背靠腰处蔓着浅红玫瑰斑,心里也有了对策。
“不用担心,”我从背后搂住雌虫,轻声安抚,“没事的,你现在只是缺点营养,明天之后我就天天给你加餐,小妈,你没事的。”
他沉默着没表态,又转过来,轻轻推开我,我以为这就是送客的意思了,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脑袋,忙说,“那我走啦。”
就要下床跑人。
然后被猛地抓住衣角,我一下没把握好平衡,摔到床上,连累小妈也摔到我胸口,锁链拷在他细瘦手腕,锁头我说服雄父换了软绵内衬,好歹没弄伤皮肉,只是哗啦哗啦的连成一片脆响。不过好在这座门是为了满足父亲暴虐需求,用极佳的隔音材料建成,所以不担心被外人听响,不然谁这时候进来,小妈还裸着上身呢!
“还有事吗?”作为雄虫,尤其是一只从未接触外界,从小就被灌输着陈旧思想的雄虫,我对塞伯忒的耐心多到几乎是个奇迹,然后我就见小妈虚弱的把自己支撑起来,苍白的指尖掐着雪丘顶两粒熟透葡萄,冰蓝的眼底满满倒映着我一人身影,明明已经背光,眼底却还像缀着星星,亮闪闪的,又像冰霜碎片的反光,他抿着唇,耳朵微红,竟让人以为是在羞赧。
他说:“宝宝……你还没喝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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