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被爹爹抱在膝盖上打屁股教♂育羞耻用酒把自己洗干净h(2 / 3)
却也只能占据含朱屁股约一半的地方,而他的肤色自然要比含朱深,大掌每回正落中心拍下,臀肉被打得往两边颤动,中间的小花便被扯开,吐出一点水儿来,而大掌收回时,臀肉又合拢,于是淫水被挤出,整条幽深的股沟都亮晶晶的,这哪里是惩罚,这简直是淫戏!
意识到这一点,梅寒鹤的眼神渐渐变得充满侵略与占有的欲望,身为父亲的威严有些站不住脚了,他低头看着含朱通红的脖颈,发现含朱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再哭闹,却是咬着牙在忍耐什么。
这是因为自己打得他爽了吗?梅寒鹤的手不自觉搭上含朱肥嫩的桃臀,来回抚摸着,这又是另外一种体验,皮肉间的摩擦和温度让含朱忍不住迷蒙着眼闷哼一声,梅寒鹤立刻又拍了拍他的屁股,训斥道:
“别浪!”
这样带着明确指示性的训斥很难让人不感觉害羞,含朱缩了缩肩膀,蒙着茫茫雾气的双眼侧着朝梅寒鹤向上看来,眉梢的朱砂痣艳丽至极,不经意就泄露了万种风情。
突然,空气里响起咕咕咕~的声音,打破了沉凝一时的气氛,梅寒鹤清咳两声,把含朱抱起坐在自己腿上,轻轻摸了摸他的长发,问道:
“饿了?”
含朱默不作声地又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点了点头。他有一头秀丽的黑发,此时柔顺地贴着额头蜿蜒下垂,墨发如瀑,肤白似雪,唇红胜火,这样一个美人,即使他什么也不做,也能轻易勾动男人的欲念。
梅寒鹤心头突然又涌起一丝丝后悔,何必怪他呢?他什么也不懂,错的其实是觊觎含朱美色的世人罢了,但是这依旧不能改变梅寒鹤的决定。
抱着含朱走到门口,弯腰拎起一瓶封着泥封的酒水,梅寒鹤依旧板着一张无情的脸,声音到底还是柔和了许多,低头对怀里的人道。
“那得先把自己洗干净,洗干净了,才给你吃饭。”
含朱眼中依旧含着懵懂,他依靠在梅寒鹤的怀里,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但是他早就习惯了听从父亲的命令,于是只是乖巧地点头,下垂的手悄悄摸了摸饥饿的肚子。
他不知道,就在他头顶,名义上是他父亲的男人,因为这个动作眼里顿时出现的不一样的光彩,梅寒鹤深深凝视着含朱平坦的肚皮,似乎喟叹了一句,又似乎什么也没有。他抱着含朱走回榻前,把人放下,提起酒瓶,问:
“知道这是什么吗?”
含朱被他变得轻柔的动作安抚到,整个人放松下来,此时看着梅寒鹤,似乎在思考他只是单纯的问问题还是又有什么新招数,但是他不敢看太久,梅寒鹤的眼神一扫过来,含朱立马反射性往后缩了缩,迅速回答:
“是酒吧……梅子酒。”
梅寒鹤看着含朱的反应,没有说话表示赞同或否定,他的指尖叩了两下酒瓶,然后递给含朱,这像是表示无声的认可。
“用这个,把自己洗干净。”
含朱被他幽深难测的眼神看得心里有些发怵,并没有意识到这是怎样一个羞耻的要求,他硬着头皮接过酒瓶,放在身旁,然后继续抬头看向梅寒鹤,等着他下一步指挥。
但是梅寒鹤这时突然就不再说话了,端坐在含朱对面,好整以暇地看着含朱,虽然他不再有命令,但是含朱知道,如果自己违抗父亲的意思,就还会有惩罚的,说不定像昨晚一样……
那些光是让人想想都脸红心跳的场景重回脑海,含朱虽然懵懂不知人事,但也依旧觉得后耳发热,他迟疑着把手伸向了酒瓶,低头认真解起了绳结。
含朱的身体无一处不精巧,手也生得纤细匀称,粗褐的绳结在白皙的手指间缠绕,一不小心用力紧了,嫩生生的手指上就落下一条红印,这过程不像拆绳索,反而色气十足,梅寒鹤给自己倒了杯冷茶水,在心里如此评价。
笨拙的小美人好半天才把绳结解开,他掀落封口的红布,一股醇厚带着清甜花果味的酒香在空气中逸散,含朱是不怎么会喝酒的,光是这点开瓶的酒香就让他两颊生晕,脑子有点晕乎乎的。
看着含朱懵懵懂懂地摇着脑袋,梅寒鹤正感到一丝好笑,然而下一秒,他就不得不目光变得炽热。
“要洗干净自己吗?”
醉酒的含朱比先前更加懵懂,他嘴里念念有词,歪着头想了一会,不知道想到什么 自己点了点头,然后把手伸进酒瓶碗大的口里,舀起一点澄澈瑰丽的紫红色酒水往自己身上一泼。
两颗鲜花的花苞被冰凉的酒水一刺激,立马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紫红色的酒水让花苞染上旖旎,晶莹宛如红宝石。剩下的酒水并没有在胸前停留,而是一路滑过这羊脂玉一样的肌肤,在平坦柔软的小腹上留下几道暧昧的痕迹。
冰凉过后,立马就是火烧一样的刺激感,虽然还很轻微,但是也让敏感的含朱察觉到了异样,他抬手在胸口挠了几下,皱着眉嘟囔。
“好痒啊……”
指尖刮过,并没有缓解瘙痒,只是留下数道红痕,所幸这股痒痒并不剧烈,很快就消失了,含朱没有再管,他低着头在酒液里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