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惩罚(2 / 3)
肿胀的眼圈看着滑稽,秋明春的说出的话则一点也不滑稽,相当的心平气和,跟叫嚣着放开老子再打一架的夏冬来截然相反,他说:“做错事要惩罚。”他环视了一圈地下室,视线在那些应夏冬来的要求添置上的物件上停留,说道,“把这些东西都没收了。先从这个开始。”
秋明春的手摸到了即使经历过一场激烈打架却依然顽强地占据床上一角的手机,把那个分量不轻也十分坚硬的手机往上一丢,准确无误地砸在灯泡上,彼时灯泡炸开,地下室再一次变得黑暗起来。
随着压境的黑暗一起压过来的还有一具气息粗重的男性身体,这种在灯泡炸开的爆音里被人压住的感觉让夏冬来想起了差不多一个月前的那个晚上,他来了第一次的月经,在自家门口被人夜袭。
难道死变态就是那个人?
是因为那天他才被人盯上的吗?
死变态原来真的就是个变态啊。
从疑问到肯定,夏冬来明白了自己被囚禁的理由,这个理由荒诞得可怕,但他不知道的是真实的原因更可怕,他只知道他得骂骂死变态,不然心里不痛快。
“你个王八羔子,我以为你是同性恋,原来你不是,你只是看上老子双性的身体,来呀,来上老子啊,老子不怕你。”
夏冬来的叫骂停止在秋明春真的把自己的东西送进去,他把胯骨紧紧地贴在夏冬来的臀尖,勃起的阴茎深深埋在夏冬来的阴道里,他并没有开始抽送,而是在夏冬来耳边说,“看来你认出我是谁了。有没有感觉到一点害怕。”
“谁怕你了。”夏冬来嘴上的逞强是唯一撑着他的东西,黑暗给了他太多的不确定性,他已经不能确定秋明春会做什么,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会是一个变态会做的事。
“不怕也没关系,总有你怕的时候。我只是可惜时间不对,算起来也过了快一个月,要是正好赶到你的经期,那么我就能享受一次在血中的性爱。”
听听,这都是什么变态话,他是不是要庆幸一下自己月经不调,没让死变态如愿,但秋明春接下来的话让他遍体生寒。
“没有血就造出血?”秋明春说完开始了他的抽插,他的抽插是残暴粗鲁的,不是基于性的快乐,而是惩罚性质的,意图给夏冬来制造痛苦。
当痛苦成了唯一感觉,夏冬来骂人的嘴都张不开,只能把所有精力放在挨痛这件事上,但他还是在心里把秋明春比作各种畜生,挨着顺序轮个遍。
夏冬来被痛苦折磨得欲仙欲死,秋明春却也被不间断漫上身体的奇妙快感俘获,特别舒服,比起之前的哪一次还要舒服。他可能更喜欢这种带一点强迫性质的做爱,因为比起顺从的夏冬来来说,此时此刻他的情绪更多变,每一眼送过来的仇恨眼神都让人秋明春的后背过了一次电。
这样酥麻的快感驱使秋明春用更大的力道冲撞着夏冬来,把那一片饱满圆润的屁股撞出一片的红,红色又变青,最后渐变成了淤紫色。他低下头,对着夏冬来咬耳朵,“叫出来,叫出来会舒服一点。”
夏冬来也已经忍不住了,苦痛到了临界点,不发狠叫出来几声,人会被憋坏的,他发出长而沉的痛吟,抓着秋明春后背的手指痛快地给他抓上不少的抓痕。
痛苦之下是隐藏得很深的爽度,如果没有这些称不上多的舒爽,夏冬来可能都撑不到秋明春爬下他的床的那一刻。
秋明春几乎折磨了夏冬来四个小时,他才终于肯放过他,从他身上起身,性器拔出来的瞬间,秋明春清晰地听到了一声拔塞子的声响,没有塞住的口子潺潺地流出鲜血。
夏冬来模糊地发出几声呻吟,秋明春靠得近了才听清楚那是骂他的脏话,他却回了一个可以称作是温柔的晚安。
按着秋明春的生物钟来说,现在到了他该睡觉的时候,他说过晚安之后就从地下室回到自己家,而被他放下的夏冬来过了半个小时才从半昏迷中清醒。
一醒过来他就被浑身上下的快散了架的酸痛涨麻给打败,私密处还抽抽的痛。
除了第一次以外,夏冬来再没有在性这一方面被秋明春弄伤过,今天这一次秋明春想是把前面所有存着的残暴伤害一次性结清,夏冬来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双腿灌铅,腿上的血像一条条小蛇一样冰冷地滑下,在他往浴室走的过程中,留下断断续续的红白的线。他努力地走到淋浴头之下,打开水龙头,先冲出来的是冰冷的水,水带走一部分身上的温度,让人明明是夏天却周身寒冷,只有在热水浇下的时候才好上一些。
热水能洗掉脏东西,他就这样一遍遍地刷着热水,刷到水变冷又变热,身体里所有秋明春射进去的精液都随着重力和水的作用离开了他的身体,但他却没能洗干净,还有血线在他腿上爬着。
起初,夏冬来以为这是伤口还没止血,但是摸上去之后才发现不对,这血黏黏的,带着发旧的陈腐气味。有过一次月经的经验,夏冬来知道那不是新鲜的血,那是经血,或许是因为秋明春对子宫的冲撞,撞裂那个存在子宫里的血包,血像是裂了壳的鸡蛋里的鸡蛋清,源源不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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