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入瓮(2 / 3)
来,夏冬来趴倒在地,酒劲被吓去大半,但是发懵的脑袋也只能让他模模糊糊地看见一双越来越近的黑色运动鞋,鞋子尖就在他的眼前,然后一只带了黑色手套的手捂住了他的嘴,夏冬来闻到了乙醚的味道,不想晕倒的他最终还是晕了过去。
秋明春看着眼前的夏冬来不动弹了,鼻间的呼吸趋于平稳。出于谨慎,秋明春等了一分钟的时间,地上那具强壮的男性身体依旧躺着,他才矮下身将人扛了起来。出了巷子打了车,秋明春把夏冬来带回了家。他打开地下室的小门,将夏冬来放到那张铁架床上,把五个镣铐按着位置拷在夏冬来的四肢和脖颈上,然后他戴起作为伪装的面具和变声器,静等夏冬来醒来。
几个小时之后,被绑成大字型的夏冬来的眼皮动了动,一副快要醒来的样子。
醒过来的夏冬来的第一感觉是头晕,接下来才是脑袋上隐隐的痛,再然后是眼前的这一片黢黑。夜晚无光的地方他就是半个瞎子,辩人靠的是声音,所以此刻夏冬来即使没有看到人,他还是听到了第二个人轻而浅的呼吸声。
“你是谁?”这纯粹就是夏冬来下意识之下抛出的问题,话说出口夏冬来觉得自己这话说得不对,在同样看不清楚的条件下,他不出声那另外一个人也就发现不了自己醒了。现在对方发现了...
夏冬来拔到最高警戒线的神经感应到对方靠近的身体,人爬上了床。这时候夏冬来才发现他正躺在一张床上,手脚上是束缚的镣铐,这些镣铐阻碍了夏冬来后退的动作,让他的脸落入了一双戴了手套的手里。皮革制的触感之下是残留的乙醚气味,夏冬来想起了他昏过去之前发生的事,他跟余勐去喝酒,喝得半醉,中途有一个没看到脸的人弄晕了他。
想到他被人在巷子里暗算了,夏冬来就来气,但是他四肢动不了,他气得忽视掉那只手暧昧地抚摸过他脸颊,然后在摸到他嘴唇的时候,他才想起用牙齿招呼那根不请自来的手指,本来想咬穿手指,但是泡过药水的手指发苦,夏冬来下一个动作就是吐掉那根手指,呸呸地吐了口水,他还没吐够口水,手指去而复返,重新捅进他的嘴里。
脱了手套,手指不仅干燥而且没有味道,但是却捅得夏冬来想要干呕。两根手指按着他的舌头,两根手指刮蹭过他的上颚,挤进了他的咽喉,像是模拟起性爱的节奏,在咽喉无意识的吞咽下,手指开始浅浅抽插起来。
夏冬来开始跟那几根手指较劲,在他身前的秋明春已经借着绝佳的视力把他的身体看了个遍。夏冬来走得慌忙,他身上那套沾了血的衣服没有换,粉色的血迹已经干透,闻不到那股子令秋明春着迷的味道,他只有靠着夏冬来温热的皮肤使劲嗅闻,才能够勉强闻到夏冬来身上带着的血腥气。
夏冬来的身上确实带着伤,但不是什么大伤,夏冬来不在乎地没有处理,那么在秋明春没有见到的地方可能已经结出了浅浅的痂。他要找到那些伤口,在找到之前,他也要造成点伤口。
夏冬来才刚从作乱的手指脱了身,耳朵却被人狠狠咬住,他发麻的舌头蹦出几句国骂,问候别人下半身的脏话也没能阻挡秋明春往下滑的牙齿,夏冬来的脖子,夏冬来的手臂……夏冬来裸露着的皮肤上印满了秋明春的牙印,见血的不见血的。
秋明春舔着自己唇瓣上粘上去的血,手指开始扯起夏冬来的汗衫,薄薄的一块布经不起秋明春的撕扯,刺啦一下,夏冬来的衣服被秋明春扯开了,一直骂人的夏冬来被这副动静惊起了满身的冷汗,他有一个不好的预想。把他抓到这个不见光的地方的人看来不是单纯为了打他一顿,或许是更深层次的羞辱,一个男人不可能接受得了的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的那种惩罚。
“喂,我是个男的,要发情去找女的发。”夏冬来知道这世界有同性恋这一说,他自己本身也是个gay,但他身体特殊,两套性器官可能会让纯gay厌恶,同时他也不喜欢双插头的双性恋,男女不忌的关系又乱又脏。
夏冬来说的话好像就没有入过秋明春的耳朵,他专注于夏冬来的皮肤,寻找着上面结了痂的伤口。最后他在夏冬来的后腰处找到几个结了血痂的口子,牙齿扯着那层新生的皮子,微微一用力,新鲜迸溅出的血滴滴进他的嘴里,腥咸的味道让他主动屏蔽了夏冬来重新开始的咒骂。
“你个狗娘养的憨货!专走男人旱道的死gay!”夏冬来的骂声止步于秋明春将舌头伸进伤口的那一刻,夏冬来受伤时都没觉得那么痛,血肉被翻搅开的撕裂感却让痛感无限延长。
妈的,他身上就是个死变态,他是运气差,落了这种人手里,老子不能坐以待毙,老子得在这疯子玩死老子之前让这疯子也出出血。
夏冬来把锁链扯得哗哗响,想找个空隙,揍他身上的秋明春一拳,别说揍到人了,最后他还被人压倒了。
外面已经到了早上的时候,初升的太阳透过爬山虎的缝隙向昏暗的地下室射进来一道光,夏冬来在那束橙光里看清他身上人的脸,近乎全包的面具,露出了一只眼睛,夏冬来觉得那只眼睛他在哪里见过,像一瓣多情的桃花。此时这只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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