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爱情故事(1 / 2)
唐玉的酒吧名字叫Bloody Mary。并不是因为他这里的鸡尾酒,而是上一任老板每到周五晚上八点就会放张惠妹的《血腥爱情故事》,这成了酒吧的一个小特征,所以唐玉接手后也没改变这个传统。
樊骁坐在吧台上,不用唐玉招待就给自己拿了一罐德国黑啤,边喝边听着女人撕心裂肺地唱道:“不要还给我,不要还给我。”
“不要还给我。”唐玉突然凑近樊骁的耳边轻声念道。
樊骁缓过神儿来把烟头丢进未喝完的啤酒罐里,看着唐玉冲着自己不怀好意地笑着,皱了皱眉问道:“你叫我来这里,不会只是为了请我喝酒吧?”话毕,樊骁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唐玉眯着眼睛盯着樊骁棱角分明的脸,对面男人的眼眶很深,顶光之下一双犀利的细长眼眸都淹没在黑色的阴影里,笑眼中不知道隐藏了多少秘密。
“我可没说请你。”唐玉随手将贴着二维码的立牌摆到樊骁的面前。
樊骁哼笑一声掏出手机扫码问道:“多少?”
唐玉笑眯眯地答道:“两千。”
樊骁一怔笑着将手机倒扣在吧台上,将身子探向唐玉,挑了挑眉说:“这是买人还是买酒啊?”
唐玉不客气地将他的手机翻过来,输入了一串数字,然后握住樊骁的拇指按在手机上笑回:“你想买哪个?”
还不等樊骁回嘴,一个戴着墨镜的高大男人走进了酒吧,无视舞池的喧闹,直奔唐玉樊骁而来。
樊骁先打了招呼道:“蝎哥。”
蝎哥姓薛,因为读音相似再加上他后背上有一个巨大的蝎子纹身,所以道儿上的人都管他叫“蝎哥”,因此,要是有人叫他“薛哥”,证明那人不懂规矩。
唐玉转身从酒柜里拿出一瓶伏特加,给男人倒满。
墨镜男冲着他两人嘿嘿笑道:“那个带牌子的说了。”
樊骁笑容一僵,但立刻赔笑道:“之前不还嘴硬么,怎么这么快就招了?”
“凡哥他们找到他老婆孩子了。割了那小崽子两根小拇指,立刻啥都说了。”
唐玉盯着樊骁观察他表情细微的变化,露出食人花一般的笑容,美艳中暗藏杀机。
“刺儿是谁?”唐玉问。
蝎哥收敛了笑容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他虽然还戴着漆黑的蛤蟆镜,但樊骁能感受到他冰冷的视线在他身上扫荡,男人声线很粗,低声道:“我正要跟你们说,就是老板身边那个林田。真名叫林坦。”
男人将锡纸从林坦嘴边拿开,伏下身吻了吻他颤栗的眼皮。林坦的脖子上有很多淤青,一块一块青紫得吓人,他不太敢看自己的身体,好像不看痛觉就会减弱,大大小小的伤痕遍布全身上下,像一片片绽放在雪地里的血色花朵。他海藻般柔软的头发和房间一样凌乱不堪,在跟男人纠缠中打结,唯一完好无损的就是那张清秀的脸,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分割成好几块,像被狠狠摔碎又被粗鲁地粘合起来的瓷娃娃。
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的手笔。
“现在还难受么。”男人边说边将手中那漆黑冰冷的危险硬物往林坦的穴口里钻了钻。
林坦浑身一颤,紧皱着眉头,绝望地闭眼,刚刚吸入的冰毒强迫他的身体进入极度兴奋的状态,触目惊心的皮肤变得更加敏感,身上那些好像被人暴打过的淤青伤口的疼痛不但没有丝毫消减,反而变本加厉地通过大脑传递给全身上下每一处神经,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可偏偏他的头和脚腕都被一根细细的铁链拴在床头床尾,连人本能的抱紧身体免遭伤害的行为都不被允许
见林坦不答话,男人又把他的腿掰开了一些,将枪管完全探入他已经被几番折磨得红肿流血的后穴之中捅动。
“田田,我在问你话。”男人也不急,很有耐心地看着他的表情从痛苦到麻木,想要蜷曲的无辜长腿也被男人的膝盖粗暴地顶开。
“你现在不乖了。不听话了。你之前不是这样。”
林坦的眼神就像男人指尖掸落的烟灰,瞬间熄灭。在被供出来的时候,他的心就已经死了,此时此刻也不必再逢场作戏。
“你家在这里,但是你从来没告诉过我。”
“这是你爸爸么,听说他是缉毒警察。”
“不过你长得像你妈妈,眉清目秀的。”
男人看着床头柜上一家三口的照片,用被黑色皮革包裹着的修长手指抚摸着林坦的头,像是在安抚一只他心爱的宠物。
“还有这个。”
男人从他裁剪得体的马甲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泛黄的两寸证件照片。
照片上是个大约十八九岁的女孩。
“女朋友?”
林坦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挣扎着摇了摇头,他想伸手去够却没法儿,因为他的手指甲都被拔光了,上面结了一层厚厚的血痂,十指连心,只要轻微的牵扯就会疼得龇牙咧嘴,
男人皱了皱眉,将那照片扔到床头的烟灰缸里,又拿起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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