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练习(if)(2 / 2)
极富技巧性地舔,一会儿用牙齿磨蹭蹭地咬,也吮,力度比之前大了不少。唐肆蕊坏坏地引她:“想要什么?”顾栗本就燎了满身的欲火因为胸脯被激得更烈了,胸脯与小腹窜起一股又一股邪火,到嘴里还是不争气的被咬成一段又一段碎弃的呻吟。顾栗只好支起软得不行的身子向唐肆蕊那里靠,果不其然被狠狠蹭了一下,顾栗被蹭得整个人一哆嗦,腰板鱼似的挺起,嘴也不受控制地张大,从里面缓缓淌出银白的涎水,像要达到高潮。
唐肆蕊重重咬了一口顾栗的乳头,顾栗被痛了一下,勉强从快感里回过神,见小姐一脸失望:“栗瓷,你不乖。”小姐绵软的声音故意拖长,到最后只剩喉咙里一点不知所云的气声。顾栗立刻不知所措,唐肆蕊接着说:“不乖的孩子是要领罚的……这事不用我教吧。”
顾栗迷蒙地点头,她还沉在快感的余韵里。对眼前人说的话半理解不理解的,只是低下头索吻。唐肆蕊却轻轻推开她,还是不高兴地:“栗瓷,你要领罚。”顾栗渐渐清醒过来,一副无地自容的样子,小小声地:“小姐……栗瓷错了。”
“知错了?”唐肆蕊笑,伸出两根手指,还是温婉地,隐隐含着撒娇的意味,“栗瓷刚才自己怎么蹭的,再蹭给我看看吧?”
顾栗一听,脸红得能滴出血,自己也明白是受罚,没有拒绝的可能,忍着羞赧,把腿间仍缠着的亵裤扯了,赤裸地靠到小姐那软白的手旁。顾栗低头借月光往下面看,自己的阴蒂早被刺激得从阴唇里探出头,花穴也一片濡湿,在床褥上蹭出一片潋滟,她仍旧羞涩,犹豫着向前。唐肆蕊催促:“怎么,知错了还不麻利点领罚?”顾栗一惊,双手证明自己似的攀上唐肆蕊的脖颈,提起自己的腰往那手指上蹭,小狗似的在小姐耳边喃喃:“小姐,小姐……嗯啊……奴婢,奴婢领罚……哈……”小姐的手比起情欲正盛的花核是凉甚至略冰的,碰上手指的一瞬,花核就一副不忍受凉的样子颤抖起来,却还在腰的作用下不断做触碰和离开手指的运动。越蹭越得到一种或凉或热的快感——由小姐最冰凉的手指起源,再变成遍布全身的滚烫血液。顾栗觉得自己在天堂又像是地狱,受一颗冰凉的灵丹指引,在爱欲里焚烧。她就要飞起来了。
唐肆蕊见顾栗满脸潮红,分不清是因为欲望还是羞涩,直延伸到她手指上那层亮晶的液体,整个都烧起来。把顾栗捉住,手指不仅捻她的花核,更伸进她的花穴,一边在淋漓的花穴里感受她内里的震颤,一边用绵软的声音孩童似疑惑:“这里怎么这样湿……栗瓷,这里是什么?嬷嬷从没对我说过呀。”
顾栗的花穴早空虚得不行,终于等到两根手指的照料,却只是浅浅的在花口打圈,顾栗只好更强烈地扭动屁股,想要手指探进更深的地方。听见耳边有人发问,一时间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只是在一片破碎的哭喘里回:“呜……是,是花穴……那里是,花穴,啊嗯……快,快伸进去…呜……”
唐肆蕊闻言动情极了,舔了一口顾栗的脖子,惹得一阵喘息的同时,手指不再磨蹭,直直闯进去,时不时用指腹按压一下,引来肉壁抽搐地包裹。摸索了一会儿,唐肆蕊总算找到那位于稍深处一块凸起的软肉,狠狠按下去,顾栗便连喘息呻吟都忘了,只任着嘴角的涎水蜿蜒下流,唐肆蕊吻住她,她的鼻腔都发出哭哭的喘声,又对着那一点抽插按压了几次,顾栗便顶着湿湿的整张脸泄了身。
缩在她的小姐的怀里,她仍被快感冲得认不清东西南北,只是隐约觉得天神救赎了她。救赎了整个人间。天堂给予她湿漉漉的吻。窗外的天就要亮了。她还要去做一个守夜人。守她和她的天堂,守她的整个隐秘而甜腻的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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